“不说行吗?肯定是不行了,罢了即已经让你知晓了,这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反正我是不相信的。”司马流风自问自答的说了上面话,然后就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看着青芜,希望青芜能改变主意放他一马,要是让他那个弟弟知道他把此事说出去了,自己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说吧。”青芜现在已经完全的镇定了下来,定是不会放过如此重要的信息的。
“嗯,就是他老是做梦梦见一个年轻的女子,但又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就只知道那个女子在梦境里很是忧伤,他说他每次做梦都是流着泪醒来的,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以为那个女子就是你,所以才会对你……这些你都知道的。”司马流风只得小声的把自己所知道的跟青芜交待了。
青芜听了司马流风的话,心想着那女子可能就是前世的自己了,到是没想到还会留在司马流风的梦境里,一边在心里庆幸一边又有些忧心,这要是哪天司马流风的梦境里自己的容貌一下子清晰了的话,自己岂不是直接暴露在了司马流风的面前。
“嗯,他有没有说他想起来些什么,或者说女子的容貌越来越清晰?”青芜小心的跟司马流风求证道。
“这到是没有,拒他的所述,这梦从他记事起就跟着他了,而且他长大女子也跟着长大,除了身影影越来越清晰以外,容貌一直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的。”司马流风虽是奇怪青芜会对此事感兴趣,但即已经说了一半了也就不藏着了,直接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这个应该是心理上的问题,你给他开药吃也是没用的,等到合适的契机,他自己就会好了。”青芜想了想后还是跟司马流风说道,必竟这是她也弄不清楚的难题,连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然后又奇迹般的重生还有前世的记忆,这根本就是医理没办法解释的事情。
“这个你们两个人到是一样的看法,只是我是个大夫,当然不相信那些了,虽说这做梦都讲究个事实对应,但这样一来未免太过神话,我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不定等他结婚了这梦自然就消失了。”司马流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如回去让你母亲在催上一催,说不定真有用。”青芜笑着看着司马流风说道,按照青芜对上一世司马流云偏执的神情来看,他若是不愿做的事情只怕是没人能拿他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他梦境中的女子的,只是单纯的想找了来看看,还是说有着其它的想法。
“不过记得你答应我的啊,我可是把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这事连我爹娘都不知道,恐怕就只有这们三个知道,这要是传了出去,他非得砍了我不可。”司马流风比了比挥刀的手势,以此提醒青芜保守秘密。
青芜点头表示自己记着了。
只要司马流云的梦境里没出现自己的容貌,自己暂时就还是安全的,他也不会对自己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怕就怕他的梦境出现了改变,随着现在局势越来越接近上一世的情形,这些都是说不定的,恐怕契机到了他也跟自己一样记起了前世,那就不是自己能阻止得了的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跟贺柔相处的怎么样了?”青芜有些好奇的问道。
司马流风听了青芜的话竟难得的红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青芜抓了抓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来相处的不错,恭喜啊,她是个特别好的姑娘,你可要好好对人家,不过你也不敢欺负她就是了。”青芜好笑的看着司马流风难得的害羞神情。
“她不欺负我就好了,我哪敢啊,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司马流风诚心的说道,虽然青芜一开始不是为了他,他到现在都弄不明白青芜为什么会为了他弟的婚事操心,但从自己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喜欢,不得不说青芜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柔儿确实是自己的良人。
“客气了,我也是存了私心的,你不计较就是很对得起我了,这是你们两人的缘分,谁也改变不了的。”青芜心里想着自己当初本打算拿贺柔的温柔来化解司马流云这个不定时炸弹,到是没想到反而成就了这一对姻缘,想来这一切都是有定数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命里的定数又是些什么。
怎么自己现在越来越悲观了,不是不相信命运的吗,这一世已经努力了这么久,眼看就离成功不远了,怎么就如此轻易的就想放弃了呢?
“好了,就送你到这里了,已经出来了有一会儿了,一会儿娘娘该找了。”青芜看了看司马流风对其说道,自己跟他的一番交谈除了对司马流云的了解以外,到是想通了不少事情。
“好,一会儿我让小厮把药给你送过来,一定记得喝啊,我看你的气色着实有些不好。”司马流风又交待了一番后才走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孟昊然回了王爷府,一进府就见孟初寒也在,心里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打算了,还是硬着头皮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怎么样了?”孟沐风才不管孟初寒的脸色,径直问道。
“成了,只是外公想见五弟一面。”孟昊然看着孟初寒争求他的意见。
“你安排吧,时间定了跟我说一声,我在去拜访他老人家。”孟初寒看了孟昊然一眼后回道。
“好,等父皇好些了,我在安排。”
“刚司马那小子传消息过来说,你们父皇今日比昨日又好些了,若是加以调养,不能说是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但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孟沐风听了二人的对话从中周旋道。
“如此甚好,我会在这里待到攸月快生产的时候在走。”孟昊然想了想后还是把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必竟丁攸月那里还是要拜托风涧月代为照顾,虽然走的时候带了一个丫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