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吓唬他?”阿飞看着连滚带爬的出去的人不赞同的看着慕流枫问道。
“像他那么怕死的人,你觉得他能守住秘密吗?我特意警告他就是想让他多扛一会,好让那些去打听的人误以为你家少爷伤的很重,他们一计没得手,按惯例今天晚上一定会再来。”慕流枫看着阿飞难得的解释的很清楚。
“是谁这么穷追不舍的想找少爷的麻烦,不会是你招来的吧?”阿飞看着慕流枫有引起怀疑的说道。
也不是不可能,慕流枫心里想着这事的可能性,但他当然不会跟阿飞说了。
“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们两人不是一直跟着的吗?”阿飞的话音刚落,吴松越跟张德一起就进来了,吴松越一看孟初寒后背上缠着白布,有些吃惊的问道。
张德也被下的不清,这说到底还是在他这里出的事,万一要是有个好歹,他死八百次也还不起,更何况在他知道孟初寒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心里更是恨不得受伤的人是他自己。
“是啊,怎么好好的受这么重的伤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张德也接着说道。
“今天出去的时候遇着点意外,不过都是皮外伤,只是看着有些吓人,晚上只要不发烧,明早醒过来就没事了,两们大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慕流枫稍做解释后,就让吴松越跟张德赶紧回去,看紧罗远山。
“殿下遇刺是有计划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罗远山肯定是知情的,很有可能就是罗远山没来得及实施的计划,所以你们赶紧回去接着审罗远山,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供出同党,只有这样才算是彻底的安全了。”慕流枫接着解释道。
“这罗远山的胆子也太大了,慕公子请放心,我们一定把人都揪出来,那殿下就拜托给公子了。”张德一听又跟罗远山有关,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到了后半夜,果真如慕流枫预料的一样,来了不少人,只是阿飞还没来得及出手,屋外已然有了打斗声,阿飞有些疑惑的看了慕流枫一眼,只看到慕流枫一脸阴狠的看着窗外。
不一会功夫打斗声就停了,外面传进来一句话:“回阁主,都解决了,一共七人,跟白天应该是同一拨人。”
慕流枫却像是没听到一样走到孟初寒的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没发烧,才算是松了口气,而外面的人也并不是等他的回答,报告完后就直接撤了。
阿飞这时才有些羡慕的看了慕流枫一眼。
司马府上,司马流云一直在司马流风的屋子里等他回来。
“吓我一跳,你跑我房间里做什么,不会是躲娘吧?”司马流风一进房间就看见坐在他屋子里的司马流云吓了一跳后有引起疑惑的猜测道。
司马流云瞪了他哥一眼后,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明他特意在这里等他的原因。
“你是想问青芜今天去找我做什么吧?我猜你们两个人应该遇着了,不错进步挺大,青芜今天遇着你了却没有心情不好,看来你多少还是听进去了我的一些劝告。”司马流风一边观察司马流云的表情一边说道。
司马流云想到白天碰到青芜的情景,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不想让她为难,就直接略过她走了,没想到走远了后自己竟然也松了口气,可还是想知道青芜去找他哥做什么,才会在这里等他哥回来。
“算了,难得为难你,她去找我帮忙给她弄一些材料,咯,就是这张纸上画的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看明白?”司马流风想了想后把纸递给了他弟,心想着多一个人想办法也不是什么坏事,况且如果他不说清楚恐怕今天也别想睡觉了。
“东西我拿走了,反正你研究半天也没有答案。”司马流云一眼就看明白了青芜的意图,拿了纸就准备出去。
司马流风一时有引起傻眼,他也就随口一说,真没打算让司马流云去弄这个,他这个弟最烦的就是此与兵法无关的事情,他觉得那是浪费时间。
司马流云才不管司马流风怎么想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就行了,再说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借口可以跟青芜有所交集,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了,不过没想到青芜会找他哥帮这个忙,看来他哥在青芜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那每次司马流风一脸不要跟他打听青芜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的表情就太可疑了,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好好跟他哥聊聊了。
司马流风莫明的打了个冷颤,一想到刚才出去的司马流云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不安,他这个一像随心所欲的弟弟不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吧?可千万别再来了,要不他非得被青芜埋怨死。
练兵场,文博正跟刘彻切搓,二人你来我往的倒也不相上下,打了两三个回合后,都坐下来歇息。
文博最近跟刘彻相处的不错,文博对青芜小时候的事知道的七七八八,而刘彻又特别想知道青芜小时候怎么会机缘巧合之下救了自己一条命,二人相谈甚欢,经常约着一起喝酒。
“我一直欠青芜姑娘一个人情,但她现在过的也挺好,也不知道这个人情什么时候才能还得上。”坐下来的刘彻看着远处跟文博说道。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青芜当时救你也不是图着你的回报,再说她现在也什么地方用得着咱们,她从小就聪慧,再加上大夫人对她的教导也跟一般的官家小姐不一样,所以青芜是不能以那些常人去推断的。”文博有些苦涩的说道。
文博说完后看着刘彻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苦笑一声后说道:“刘兄也不是外人,说了也不怕你笑话,若是没有那场意外,说不定我跟青芜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不过那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况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不过我也想开了,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只要她一切都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文博站起来抖了抖有些发麻的双腿后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