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大还是选择走到了这一步,还有那个老五想招揽的姓连的,这次一定要一并处理了,要不早晚要出事,孟沐风看了看月色,心想着不知道孟初寒那里怎么样了?
欢喜楼内夜晚却是才刚刚开始,长的各有千秋的年轻女子衣着艳丽,或娇媚或清秀,形形色色的人这里到处都是。
孟初寒一行三人跟张德分开后就直接来到了这里最出名的青楼欢喜楼,一座三层的小楼矗立在最繁华的街道上,已经是深夜这里却是灯火通明,门前站了不少衣着艳丽的姑娘,或拉或扯的把想进去又有些犹豫的男子往里哄。
二楼上也站了不少姑娘拿着手上的丝帕招揽着路上的行人,慕流枫看着这里的各色姑娘已经是有些兴奋,再看旁边的二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满脸嫌弃,慕流枫有些妥协的问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要是一会进去了,这不准那不准,可别给本公子扫兴。”
孟初寒直接提步往大门走了几步,先前本来看他们的气势有些迟疑的姑娘,一拥而上瞬间就把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都给我矜持点,是没见过男人还是怎么的,一个一个的成何体统。”随着一个尖厉的声音,围着的姑娘这才散了,不过都还是把目光留在了三人的身上。
慕流枫怕孟初寒翻脸,所以一进来就跟阿飞两人一左一右的把孟初寒夹在了中间,不过也还是没躲过那些姑娘的手,看着孟初寒难看的脸色,慕流枫有些感激的看了刚才说话的妇人一眼。
“三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吧,欢喜楼真是有幸能得三位公子的赏光,奴家是这里的陈阿姐,这里的姑娘都归我管,三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只管跟嬷嬷说,保准让你们不枉此行。”刚才说话的妇人见姑娘都消停了,才看着孟初寒他们自我介绍道。
“嬷嬷真是个能人,这里的姑娘在整个天佑皇朝那都是叫得上名的,嬷嬷如此会调教人,今天就帮着我们外地人推荐推荐如何?嬷嬷看看我们三人都适合什么样的姑娘?”慕流枫从来不缺乏到青楼的经验,现下到了这里简直是如鱼得水,看着眼前一溜排开的姑娘跟陈阿姐说道。
陈阿姐即能管得了这么大的场面,定是有些过人之处的,再说她自称嬷嬷年纪却并没有到那个程度,虽是有些年纪却还是依稀看得见年轻时也是个美人。
“无忧、冷月、灵儿你们三人今晚侍候这三位公子。”陈阿姐想都没想直接点了三人过来,其她的姑娘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多争论,不一会儿围着的人就散了。
依次站出来的三人在阿姐身后站着,陈阿姐看了看三人点头后先站出来一位走到了慕流枫的身边,陈阿姐介绍道:“这个是无忧,我们这里最温柔的姑娘,能歌散舞,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算是欢喜楼里的招牌了,今天你们运气好,常来的罗善人今日有事没来,所以无忧才得了闲。”
孟初寒这才正眼看了眼前的粉衣女子一眼,想来这个就是罗远山养在这里的人了,刚才一眼看到的这叫无忧的确实生的极美,也难怪罗远山舍得花那么多的银子供着这欢喜楼了。
“这位姑娘是冷月,看着冷是冷了些,但也深受这里的文人雅士的喜爱。”陈阿姐脸色不甚好看的看了身穿白衣女子一眼,那白衣女子到是不卑不亢,也不看孟初寒只是直接站到了他的身边。
“阿姐,我就不用你介绍了,你刚才已经说了,剩下一个就是灵儿了。”一身紫衣的女子一看就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性子到是活泼的狠,走到阿飞的身边也不怕生的看着阿飞笑的一脸灿烂,生生把阿飞弄了个大红脸,惹得慕流枫笑的直不起腰来,孟初寒看着阿飞也是难得牵起了嘴角。
一直冷着脸的冷月扭头刚好看到孟初寒的笑,一时有引起愣了神。
“阿姐,在下就这样叫了啊,给我们一间尚好的雅间,然后上些吃的,再来一壶好茶,其它的一会想到了再说。”慕流枫看着终于清静了的大厅,松了口气后跟陈阿姐吩咐道。
“这是自然,这欢喜楼别的不敢说,东西自是这里最好的,不过有一句话得说在前头了。”陈阿姐看着孟初寒说道。
“请说。”孟初寒淡淡的道。
“这几们姑娘都是我们这里的正经姑娘,所以……几位公子都是明白人,多的话就不用说了,想必几位都能理解。”陈阿姐只是例行的说上这么一句,其实从几人走进来那一刻起,陈阿姐就知道这几个不过是进来投个新鲜,所以才放心把这三位姑娘一起安排了。
“这个尽管放心,我们也只是初到此地,一进好奇进来凑凑热闹。”慕流枫怕孟初寒不耐烦,便赶紧接过话说道。
几个一起上了三楼的一个雅间,说是一间却又是单独隔开的,一进门阿飞就跟被烫着似的甩开灵儿,看得几人都是一愣,灵儿更是红了眼眶的看着阿飞问道:“你不喜欢灵儿吗?”
阿飞一脸难色的看着孟初寒。
“快别真哭啊,那小子不是不喜欢你,他只是不习惯有人靠他那么近,你隔着他远些他自是不会讨厌你了。”慕流枫看着刚进门就开始出问题的灵儿解释道,这才安抚住了小姑娘。
“灵儿,做你自己就好,想必这几位公子也不会怪罪。”一直冷冷的白衣女子却开口说道。
“冷月姐姐。”灵儿直接巴着白衣女子一起站着。
“算了,烦死了,阿飞你就跟着你家少爷待在这里,我们去那屋。”慕流枫说完后直接拉了无忧去了旁边的一间。
阿飞跟孟初寒坐在一起,对面坐着冷月跟灵儿,一时四人都无话,一向爱说爱笑的灵儿这会也不敢造次,紧紧的贴着冷月坐着。
孟初寒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却并不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冷月看着眼前的人一时也没了主意,惹是平时的那些假文人,她尚可讽刺一两句,可眼前的这人显然跟那些人不一样,冷月浑身的刺没地方使,一时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