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兮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千黛,想着她这次出来确实改变了不少,而且千黛心思多,让她去说说不定真成了也不一定,便点头同意了,但还是嘱咐道:“你找个合适的时间去,别弄得人尽皆知了,去了好好跟她说说,我既然让她进了府,以后定让她衣食无忧,让她只管放心好了。”
千黛点头称是,对孟远兮说道:“殿下放心,千黛只是过去跟她聊聊天,不会多说什么,殿下的意思千黛一定代为转达。”
孟远兮听了千黛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孟初寒最近到是挺清闲的,派也去的人一直盯着孟远兮,但是不知道孟远兮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就连李府也是老样子,孟初寒除了每天按时上早朝以外,就到冷刚的训练场找文博切磋,文博每天都在冷刚面前抱怨惹得冷刚烦不胜烦。
这一日早朝后冷刚直接拒绝孟初寒想要去训练场的意图,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且让他休息两天,我都快被那个呆子嗦的烦死了。”
孟实寒听了冷刚的话挑了挑眉后说道:“你不是常说你手下无弱兵嘛,这才几天啊就吃不消了?”
冷刚懒得理他直接拔腿就走。
孟初寒正想走便看见工部新上任的吴尚书像是要找他的样子,就停了脚步等着吴松越走近后,孟初寒对着向他行礼的吴松越拱了拱手。
“五殿下,近来可好?”吴松越有些尴尬的问孟初寒。
孟初寒看着眼前没话找话说的吴松越心里有些好笑,嘴上回道:“多谢吴尚书关心,一切尚好。”
吴松越说完这句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得局促的站着。
孟初寒看得出吴松越找他有事要说,只是可能有些不好开口,孟初寒有些好奇吴松越倒底是什么事这么难开口?
孟初寒想着若是自己不接话,怕吴松越就会这么站着了,便开口问道:“吴尚书可是找我有事?”
吴松越见孟初寒主动问起心里便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下官的内人想托下官跟殿下打听上次给她制衣服的裁缝是哪里人,能不能介绍她跟下官的内人认识,说出来不怕殿下笑话,下官司的内人平时也就这一个爱好,所以……”
孟初寒听了吴松越了一番话,心想着这坊间都说吴尚书惧内,在孟初寒看来恐怕用妻奴形容来得更贴切。
吴松越其实心里也在打鼓,几个皇子中他接触最少的就是这个五皇子,这五皇子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不容小觑,而且在他继任工部尚书一职后也就只有二皇子跟五皇子没在他面前说半句话,二皇子本身就不喜欢朝廷里的这一套大家都知道,这个五皇子他确实有些看不透。
孟初寒看着吴松越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不过我要问问她本人的意见,等确定好时间我在通知吴尚书,吴尚书你看了?”
吴尚书见孟初寒答应了都已经很意外了,在他从官的这几年,孟初寒给他的印象一直是不易亲近的,他现在为了私事去麻烦一个皇子,吴松越自己心里已经很是忐忑,现在见孟初寒没考虑就答应了,说话还如此客气,
吴松越便赶紧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只要殿下不嫌下官没规矩就行。”
“吴尚书客气了,同是天佑皇朝臣民,我这里没那么多的规矩,在说也不是多大的事,吴尚书不怪我之前的做法已经很不错了。”孟初寒知道吴松越能问到他这里来肯定是梁家大少爷急着拉笼青芜把他给卖了。
吴松越听了孟初寒的话一愣,他一开始听说后心里也是不些不舒服的,但仔细想了想孟初寒除了那两身衣服外,其它的就在也没有了,况且这衣服他夫人还特别喜欢,每天都在他面前念叨想要见见这个做衣服的人。
一开始吴松越听见他夫人的话后心里还纳闷,按道理说他们家衣服一直在梁记做,他家夫人也不是没见过梁记的那个老大夫,难道梁记换人了?
仔细问过之后才知道梁记不是换人了,而是他夫人一眼就看出这次的衣服是出自另一个师傅之手,吴松越不禁对女人这方面的天赋点头称赞,同时也就留心让人去打听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当然是什么都问道,后来有一天他从梁记门前过就亲自进去问了一番,那里的师傅跟伙计当然还是什么都不说不知道,在他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公子,知道他的意图后就让找五皇子。
吴松越想到这里笑了笑跟孟初寒说道:“这本就没什么大碍,想我吴松越在这皇城里怕老婆的名声可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难得五皇子有心了,下官代夫人先谢过五皇子了。”
孟初寒听吴松越这样说也就知道他本没反这件事放在心上,想着青芜以后可能跟吴夫人打交道的时候还多,就接着说道:“我认识的这位朋友跟吴夫人也是有些交集的,这些都是后话,等她们见面了在说也不迟。”
吴松越说定了这件事对孟初寒心存感激,点头应承了此事后,又说一一些感谢的话便告辞了。
孟初寒想着先把这件事跟青芜说了,就折身往悠然殿走去,刚走到悠然殿的大门外面的小道上就看见青芜从悠然殿出来,便停了脚步等级青芜走过来。
青芜一路低着头还在想着司马流云要回城的事,直到快碰着孟初寒了才反应过来,青芜抬头看是孟初寒这才松了口气的问道:“殿下怎么过来了?”
孟初寒已经习惯了她在外面叫他殿下,便回道:“我找你有事说,现在有空么?”
青芜本来就是忙完了想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刚好遇见孟初寒,于是就点点头,直接往他们每次待的那个小园子走去。
孟初寒一见青芜就发觉她有心事,想着等一会要问问看,看青芜已经在前面走远了,就提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