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寒也有些后悔,早知道那丫头这么经不起,他可能会选择平和一些的方式让她知道这些,但看她老是下不了狠心,有朝一日定会害了她,所以他才会用了狠招,逼着她自己去了断这些悬在她头上利刃。
“这些事情她早晚要经历,放着以后看着她受伤,还不如早些做了断,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放在心上,此事确实是我欠考虑。”孟初寒慢慢的说道。
孟沐风看着眼前的孟初寒心里有些有忍,恐怕他此时心里也不好受,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本想着让青芜那丫头可以看清这宫里有些人的真实面目,让她以后行事长些心,但没想到目的是达到了,却也把青芜给直接催垮了。
孟沐风想到这里却是突然想起来,上次送青芜出宫,青芜去他府上的库房里拿走了一个琉璃**,那里面装的可都是好东西,孟沐风一下子乐了。
“哈哈……还是本王有先见之明,老五去找个人来,你皇叔我有法子了,上次青芜那丫头在我库房里挑了件好东西,本王嘱咐她要随身带着的,你找人来给司马传个话,就说让他让人把青芜身上的那个小琉璃**取下来,把里面的药服一粒,过一个时辰,保准人就活蹦乱跳了。”孟沐风看着孟初寒得意的说道。
孟初寒听了孟沐风的话问道:“皇叔说的是那十粒珍贵药丸,你都给青芜了?”
孟沐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大话已经说出口了,青芜那丫头只当那是个**子,看着好看想着应该不值钱就开口讨了,不就只得给了她,反正我们能用上的机会也不多,还不如留给她防身。”
孟初寒也觉得有道理,找了人来把话传过去后,这才算是放了些心,看了看孟沐风后诚心的说道:“皇叔,真是谢谢你了。”
孟沐风一下有些不适应孟初寒这样,听了孟初寒的话,反而浑身不自在,朝着孟初寒摆摆后叫道:“快赶紧打住,别来这一套,你皇叔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套。”
“也是,皇叔你那个库房防我像防贼似的,难得你大方一回,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孟初寒听了孟沐风的话话风一转,可把孟沐风给气了个半死,感情刚才的话都是说着耍他的,这才是孟初寒真正想说的。
青芜迷迷糊糊的觉得一直有人在她身边说话,但就是听不表清楚是谁在那说,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又马上会陷入梦境中,感觉浑身疼的整个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千柳就怕青芜就这样睡过去了,一直在青芜的身边说着话,但见青芜一直没有好转,终于急的趴在床沿上哭了起来。
等司马流风进了悠然殿后,孙嬷嬷赶紧把人直接带到了青芜的屋子,然后才去跟娴妃娘娘禀报。
“娘娘,司马大夫来了,老奴把人直接领到青芜那去了,千柳在那照看着。”孙嬷嬷看着疲惫的娴娘娘说道。
娴妃娘娘听了孙嬷嬷的话,点了点头后说道:“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人救回来在说吧。”
孙嬷嬷看着一直揉着头的娴妃娘娘,心疼的说道:“娘娘,先侍候您去歇着吧,这里还有我们那,等娘娘歇下了,老奴也去守着,一有消息,老奴就过来通知书您,在这么下去,娘娘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哪睡得着啊,这事一件接一件的发生,灵儿的事都还没缓过来了,青芜就又出事了,怎么最近觉得事事不顺了,你去守着吧,我在坐会,你出去了找个丫头进来候着就是了,我等下就去歇着,等青芜醒了你在来通报一声就行了。”娴妃娘娘有些烦燥的说道。
司马流风看着哭个不停的千柳皱皱眉头说道:“还没怎么样了,就在这哭,要是在不停下来跟我说说青芜的症状,一会有得你哭的。”
千柳听了司马流风的话,忍了半天才忍住,见是上次拿药给青芜的那个大夫,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抓住司马流风的胳膊,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九姐,她不能有事啊。”
司马流风看着他胳膊上的千柳的手,忍着把人拉开的冲动,黑着脸说:“先把你的手拿开,然后跟我说说青芜的情况,从一开始说起,我才好做判断。”
千柳看着司马流风的脸色才赶紧把手拿开,有些尴尬的抹抹脸后说道:“我九姐一开始是晕倒了被人扶回来的,至于怎么会晕倒我不是太清楚,反正从回来后就一直高烧不退,我用水打湿丝巾一直给她擦,好不容易烧退下来了,她又喊声着冷,整个人都抖成一团,就这样反反复复的,人一直都不清醒,嘴里一直在说话,但又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司马流风听了千柳的话,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来的时候孟初寒大概跟她说了一下,青芜在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看来是受到刺激后引起的发烧,但按照以前他所经历过的这种情况,人应该早就清醒了,青芜怎么会一直清醒不过来了。
司马流风看了看着急的又想上前的千柳,赶紧抬手阻止她的靠近,对着顿住的千柳说道:“你就站那别动,也别出声,最好是离床远一些,我现在给她把把脉后在说。”
千柳看着司马流风不像是说笑,便站到了离床远一些的地方看着他。
司马流风摸了摸青芜的脉相,觉得更想不通了,青芜的脉相平稳,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孙嬷嬷进来看见千柳站在门口的位置,便低声问道:“大夫怎么说了,可查出来病因了,有没有说人什么时候能醒?”
千柳看了看司马流风着急的摇了摇头,对孙嬷嬷说道:“没说,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来,孙嬷嬷他医术行不行啊,我怎么感觉他也不知道青芜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