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沐风就是有办法每次东拉西扯的把孟初寒气个半死,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孟远兮从皇上那出来后,故意落在了后面,隔了一会儿孟灏君也落在了后面。
“父皇今天说的事,你之前可有听到风声。”孟远兮压低声音问离了他半步的孟君灏。
“我也是今天进大殿的时候我们的人给的口信才知道所为何事,但我听说的是老五,不知怎的最后竟变成了老二,肯定是皇叔从中说和的,只是不皇叔为何如此?”孟君灏纳闷的问道。
“这个我到是知道一些,前些日子听说老二跟一丫头走得近,他行事一向如此,就没多留意,没想到他还来这么一手,只是丁候爷那一关恐怕没那么好过,我们暂且先看看在说。”
孟君灏轻点下头,就跟孟远兮分开了。
只是丁候爷在不乐意,架不住自己女儿喜欢,到是孟远兮没料到的。
孟远兮本打算去见见青芜的,但又想着离娴妃的生辰宴也没几日了,到时候还愁见不着她,自己今天还是先去见见那些人,合计合计,总要对今天的事找些应对之策,免得到时候弄得措手不及,如果自己料想的不错,娴妃的生辰宴上,父皇肯定要说起此事。
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改变的可能性基本没有,但也要想办法把损失减少到最低,说不定丁候那边的人因为孟昊然的行事作风有倒向的也未可知。
孟远兮想到这里,赶紧出宫去探讨了,心想着可不要白白错过这种时机,下次想要还不一定有了了。
而孟昊然这里算是彻底的被打乱了阵脚,他一回去就赶紧找来了丁成武商量对策,谁知丁成武一听孟昊然要成为自己的妹夫,那个高兴劲,一巴掌拍到孟昊然背上,差点没把他拍背过气去。
“哈哈,昊然兄,这下我们可是真的兄弟了,你可不能在见外了啊,我等会回去就跟小妹说,你要娶她了,她保准高兴。”
这个呆子,自己是怎么想到要找他来商量的啊,孟昊然这会肠子都要悔青了。
丁成武看孟昊然黑了脸瞪着自己,收了笑吼道:“怎么,你不想娶我妹妹,你找我来是商量怎么拒绝她,好你个孟昊然,我真是错看你了,没想到……”
“停,闭上你的乌鸦嘴。”孟昊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丁成武。
“不是,你都把我弄糊涂了,你想娶我妹妹,你就去说啊,弄得这么复杂干什么?”
“不是我去说就成了的,我父皇恐怕会赐婚,你想想你爹能答应吗,连你跟我在一起回去都没扫挨白眼吧,何况我还要娶他的宝贝女儿,你也不想想你爹的脾气,还有你那个跟你爹一个鼻孔出气的大哥,而且你的小妹是唯你大哥的话是从的吧,你长点脑子行不行?”
“哦,说错了,是我自己要长点脑子,我怎么会想到要找你来商量了,你有捣乱就不错了。”
孟初寒抚着额看着此时反应过来也傻了的丁成武说道。
“但是我相信你,只要假以时日,我爹跟我大哥就会对你改观的,你看我小妹不就是吗?”
孟昊然想了想,也对,自己干嘛在这儿瞎琢磨,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自己就跟他们耗,别的没有,时间自己到是有的是。
悠然殿内,因在过两是就是娴妃生辰了,各处者焕然一新,该准备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青芜这几日在纠结着该给娴娘娘准备个什么礼物了?
自己又不像二姐绣得一手好刺绣,随随便便拿出手的都是上品,别人求都求不来,即是自己送的又不能劳烦她人之手。
青芜最善长的就是古筝,但是又太招人眼了,现下是不能在招惹是非了,能送个什么即不惹人注目又能表达自己心意的东西了。
千柳到是画得一手好画,此时正在给娴妃娘娘画自画像了,灵儿也在弄自己的,就剩下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青芜急得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愁。
猛得一下想到现代自己在精品店内买得那个贝壳风铃,就挂在床头,窗户开着的时候风一吹,便发出叮铃的声音,自己甚是喜欢。
青芜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只是现在去哪弄那些贝壳了?
晚饭的时候,青芜一边发愁弄不到贝壳一边心不在焉的吃饭,王嬷嬷看青芜只差把饭快喂到鼻子里面去了,看着别人吃完都走了,青芜还对着一碗饭在那喂,便坐过来问青芜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想要贝壳,现在哪有贝壳啊?”青芜无意识的接话。
“我那就有啊,”王嬷嬷说道。
青芜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王嬷嬷的话,高兴的接着王嬷嬷的手说:“王嬷嬷,你真的有贝壳,可不可以给我一些。”
王嬷嬷本是在海边长大的,进宫的时候想着拿些家乡的东西在身边留个念想,没想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
青芜随王嬷嬷来到她的住处,王嬷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有一个布带子,里面全是贝壳。
“王嬷嬷,你怎么会有贝壳了?”
王嬷嬷就给青芜讲了她的家乡,她跟慧儿本来是生活在海边的,村里的人都靠打鱼为生,谁知道一声大风就整个村子都毁了,自己跟慧儿因来皇城探亲,逃过一劫,确也是没了家,后来就在亲戚的介绍下进了宫。
慧儿也出了事,就剩下王嬷嬷一个人在这宫里。
青芜看到伤心的王嬷嬷,就知道这贝壳恐怕就是她从家乡还回来的,赶紧推辞说不能要。
王嬷嬷却非要让青芜接着,“你拿去吧,你不拿我也是要丢掉的,省着看着伤心,我年纪大了,有些事也看开了,这些身外之物对于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青芜看看着王嬷嬷停留在贝壳上的眼神,就知道她心中还是有很多不舍,却也不在推辞,一在道谢的从王嬷嬷手中接过了贝壳。
千柳跟灵儿见青芜一天到晚对着一堆贝壳,一会穿洞,一会穿线,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她想做个什么东西,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