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寒见目的达到了,跟冷头领告辞道:“我去回禀父皇了,改天找文护卫在战。”
留下莫名其妙的冷头领对着文博发愁。
冷刚在文博的嘶嘶声中回过神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文博吼道:“还不赶紧去找军医看看,在这等着我给你平反还是怎么的?”
文博委屈的慢慢挪走了。
而回了冷雪居的孟初寒却因为打了文博一顿而焦躁不安,自己为什么会去打那个傻护卫了?
昨天看见那个丫头对着那个傻护卫傻笑,对着自己就是避之唯恐不及,可是这也不能够成自己跑去打一个护卫的理由啊,真是要疯了。
孟初寒烦燥的在屋子里转圈,只闻“扑哧”一声。
“谁?”孟初寒对着窗外喝道,一边生气自己这是怎么了,窗外有人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孟初寒正举掌朝要打开的门劈去,却只见是自己那吊儿郎当的皇叔,生生把手收了回来,差点憋出内伤。
“皇叔,你下次要来,能不能有点声响,不要每次弄得都像是贼一样行不行?”
孟沐风听见孟初寒的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大跟头,接着披头就是一扇子朝孟初寒招呼过来,孟初寒早防着这一手了,轻松躲了过去。
“臭小子,谁说我没声音了,只是看你在那转圈转得有趣,想要多看一会罢了。”
孟初寒听到自己的窘态被如实说了出来,越发的恼羞成怒,走势就朝孟沐风招呼过去,两人斗了一会儿,孟沐风看孟初寒颇有没完没了的架势,赶紧喝到:“寒儿,好好,是我不好,我下次来一定先通报,可以了吧?”
孟初寒也只是一时放不下面子,皇叔是长辈,哪有通报一说,便也就住手了。
“说吧,这是怎么了,是什么事把我冷的像冰的侄子惹毛了?”孟沐风神色坦然的接受着孟初寒双眼朝他射过来的冰刀,一边继续撩拨孟初寒。
只见孟初寒一双清亮的眸子这会快要喷出火来,才正色道:“我是听冷刚说,你今天无缘无故的跑去把他的一个护卫打了,刚好此人是他挺看重的一人,托我来问问你是个什么意思?”
孟初寒知道,他们两人不过都是关心自己罢了,想要弄清楚自己“发疯”的原因,顺便看看笑话,而皇叔的重点肯定是后者。
看着皇叔隐隐透着兴奋的脸,孟初寒一点说的想法都没有,但是在这宫里,刘彻也是个木头,师傅当初也没有提及此事的应对之策,自己除了皇叔还真没有别人可以问。
孟初寒便在心里建设了一番后,彻底的忽视了孟沐风的脸说道:“我好像对一个人有了不正常的占有欲。”
“谁,难道是小青芜?”
孟初寒话音刚落,孟沐风兴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孟沐风看见孟初寒瞬间就黑了的脸,努力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正常。
孟初寒见大势已去也就懒得挣扎,便把自己经常控制不住的想去看青芜,但见了面后看见她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又生气,终于在文博身上引爆了自己的自制力一一都跟孟沐风说了。
“哈哈……”孟沐风听见孟初寒的话加上他别扭的神情,笑得就差没在地上打滚,要不是感觉周身空气越来越冷,眼见孟初寒脸上已有扑过来了结自己的动向,这笑估计一时半会是不打算停下来的。
孟沐风正了正脸色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小丫头古灵精怪的,加上又真性情对过你,你对她上心一点都不奇怪,以自己所有物的姿态当然见不得她对别人好了。”
“只是她可能跟别的女子不一样,依我看来你身上所拥有的在别人看来是香饽饽的,在她眼里恐怕都是想都不会想就拒绝的东西,你师傅说过她算得上是个奇女子,所以当初才想着把她带出宫去。”
孟初寒瞪了他一眼。
“哎,你不要变脸,别忘了,他愿意收你为徒还是因了青芜,他只不过是觉得青芜不适合这儿,这里的环境会磨掉她身上的灵气,怕有朝一天她会被自己的原则所累,其实我跟你师傅都想不通她明明不喜欢这,却偏要留在这是个什么道理。”
“当然了,小丫头如果能喜欢你,我跟你师傅都会乐见其成,要不他走的时候也不会把曲子给你,让你守护她了,只是这条路并不好走,切记不可伤了她。”
“之前你父皇跟你提的事,你也不要排斥,这件事对你对她都不是坏事。”
“好了,能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天色也不早了,你这里冷冰冰的,甚是无趣,我懒得待了。”
孟沐风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初寒后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我说,你一天到晚把自己住的地方弄得像是准备要出家一样有意思吗?”
在孟初寒飞过来一脚之前赶紧跳出门外,正当孟初寒松了口气时又听他皇步扭过来说道:“哦,还有,不是你一个人对他上心了,想通了就赶紧的,别到时候又来找我哭哭啼啼的。”
孟沐风在孟初寒飞过来一脚之前赶紧跳出门外,正当孟初寒松了口气时又听他一步扭过来说道:“哦,还有,不是你一个人对他上心了,想通了就赶紧的,别到时候又来找我哭哭啼啼的。”
孟初寒是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这皇叔没办法,在说皇叔除了这张嘴讨厌外,到是在这宫里肯对自己上心的人,也是自己可以放心不用防备的人。
孟初寒知道孟沐风提醒自己的人肯定不是那个傻护卫,但是谁了?依着那个丫头想跟皇室撇清关系的架势,应该是不可能的啊。
但一想到那个傻护卫就很是恼火,别的人还是都跟自己一样,那个傻护卫虽然人不怎么机灵,但早认识青芜却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而且听意思他还跟青芜死去的娘有些关联,而青芜的娘好像是她最惦记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