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烟笑了笑,问道:“那现在呢?打算怎么处理呢,他这一把年纪了,总不能不管他吧。”
展君诺语气平缓的说道:“毕竟是我外婆的合法丈夫,而且又被外婆给绿了,所以还是会给他锦衣玉食,为他养老送终的。把责任尽到了,就可以了。当初他们全家恶意隐瞒了,他是个天阉的事实,耽误了封老太爷,寻找与我外婆八字相合的人选。现在弄成这样,也算是现世报吧。”
岑非烟略有所思的说道:“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家隐瞒了这个事实,所以多年以后,老天爷惩罚了他们家,让他们家灭门了吧。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对了,那个张小蕊呢?改了姓之后过的怎么样呢?没有再作妖吧。”
展君诺淡淡的说道:“被封渊送精神病医院去了。”
岑非烟有些意外,笑了一声说道:“哈,封渊做事也不拖泥带水的呢,对了,怎么会送去哪里的。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听说,不听话要被打的。”
展君诺蹙眉,回答道:“听说是和李允歌发生了一点争执,两人大打出手,结果张小蕊略胜一筹,把李允歌给推下了楼去,也就从二楼的楼梯滚下了去,结果滚的不巧,脊柱神经断裂,现在李允歌瘫痪在了床上。据说是很难恢复了。”
岑非烟脸上浮起了震惊的表情:“哇,这么惨,也好倒霉。李允歌这辈子算是废了吧。具体为了什么事情啊,这下可亏大发了。”
展君诺轻描淡写的说道:“据说是为了一件价格不菲的礼服。是张庆合买给张小蕊的生日礼物。结果李允歌看着喜欢,就不经允许试穿了。她随意试穿还不算什么,穿上后,还出来显摆。不巧被张小蕊看到了。”
岑非烟有些反感的皱起了眉头:“李允歌这行为,让人不敢恭维哦。”
展君诺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所以,她穿着别人的礼服,叽里咕噜滚下楼,成了瘫子。”
岑非烟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家伙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展君诺又道:“封渊本来是想借此机会,把张小蕊直接送监狱去的,但是后来他改变了主意,他问张小蕊,是坐牢还是进医院。张小蕊选择了进医院。”
“……”岑非烟一脸黑线。这两个可都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管怎样,李允歌是最倒霉的,这后半生可就难了。”
“怎么?你同情她呀?”展君诺问道。
“没有,我只是说她最倒霉,试穿个礼服,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心里肯定是后悔死了吧。”岑非烟耸耸肩,心里并没有生出同情的念头来,不是她冷血,而是李允歌自找的。
展君诺百无聊赖的说道:“李允歌那种人,不值得同情,不经人同意拿别人东西是偷盗的行为。当然,张小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岑非烟有些疑惑的说道:“展先生,你说张庆合为什么不把张小蕊介绍给封帅或者封渊呢?这不是更好吗?他们都那么孝顺他,他要是让他们其中一个娶的话,肯定不是问题吧,为什么要安排给你呢?”
展君诺鄙夷的笑笑,说道:“毕竟是名义上的孙女儿,传出去名声不是很好听。而且他们几个,从小就非常排斥张小蕊,是不可能同意这桩婚事的。”
“那为什么要安排给你呢,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表妹吧。再说了,以封氏的背景,帮她找个男人不难吧。”岑非烟内心不爽的翻白眼。
展君诺冷冷的笑了笑,说道:“如果不去做亲子鉴定的话,我猜张庆合的目的,应该是想让,封,展两家,都对他们张家感恩戴德吧。之前,不是一直都说,是张小蕊的太爷爷救了封氏大少爷嚒。没有封氏大少爷,又怎么会有我妈,没有我妈遇上我爸,也不会有我。所以,我也得感激他们张家,怎么感激呢,娶张小蕊,让她成为展氏少主夫人呗。”
“不会那么不要脸吧。”岑非烟一脸的不可置信。
“绝对就是那么的不要脸。”展君诺很肯定的说道。
岑非烟搂住展君诺的脖子,看着男人漆黑双眸,说道:“算了,不说他们了,现在这件事,也算是解决了吧,那你为什么还心事重重的。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展君诺犹豫了一下,叹道:“唉,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是我妈,打电话给我,说是要回来看看你。”
“……”岑非烟内心一阵紧张。
展君诺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身子僵了一下,轻轻吻了吻她软软的头发:“紧张吗?”
“突然有一丢丢的忐忑。伯母好相处吗?”岑非烟询问道。
展君诺说道:“不难伺候,不过,你不用担心,她要是敢为难你,我会让她很后悔的。”
“……”好吧,虽然对男人这话是对长辈不敬,但是她心里美美的,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呢。
展君诺笑笑:“她说会回来,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也许只是说说,她这个人心飘忽不定的,自从和我爸离婚后,十四年没回来了,突然说要回来,我都有点懵逼。”
岑非烟嘻嘻一笑,挑眉说道:“展先生也很紧张吧,是不是很期待呢?”
展君诺笑,摇摇头说道:“这倒是没有,不过还是有点意外的。当时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就那么直接拎包走人了,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岑非烟靠在男人怀里,柔声说道:“兜兜转转的,又到一起了呢。这或许是好事呢。”
展君诺有些感慨的说道:“我爸其实还好,除了在娶高女士的那件事上,有些愚蠢之外。”
岑非烟耸耸肩,说道:“其实,展伯父心里还是有伯母的,要不,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还要那么维护伯母呢。”
展君诺一脸无语的说道:“当时离婚的时候,我妈说是性格不合,然后就分道扬镳,民政局换证离婚了。”
岑非烟叹道:“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我妈的自由,加上我爸也没说什么。我更加没资格说什么了。”展君诺叹了一声,扯开话题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聊了,休息吧。”
岑非烟打了哈欠,往男人怀里钻了钻,说道:“展先生,今晚,等我睡着,你再走,好不好。”
展君诺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小女人:“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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