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就是你说的未婚夫出轨了我外孙女。”丛尧之一脸讽刺。
“关了,还快点关了,这白云萝贱妇……”岑恒泽暴跳如雷,说着就迈开大步往二楼的方向冲了去。
岑月瑄展开双手挡在了岑恒泽前面,哭着喊道:“爸爸,爸爸你冷静一点,他们肯定是被岑非烟给算计了。”
‘啪’岑恒泽扇了岑月瑄一巴掌,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说是岑非烟算计的?就算是她算计的,他们两搞在一起,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了配合岑非烟来羞辱我吗?啊?我怎么养了你这么蠢货,你没脑子吗?萧磊那小畜生,说你没白云萝那个贱妇紧,你的脸不疼吗?”
岑月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如鬼,张开阻拦岑恒泽的双臂,倏地垂了下去。不管是不是岑非烟算计了他们,他们说的那些话,绝对不可能是岑非烟教他们说的。
冲上二楼岑恒泽愤怒的推了卧室的房门。
看到萧磊正在全力冲刺,而白云萝一脸享受的吟叫着。
“奸夫淫妇。”岑恒泽气的暴跳如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铆足了劲往萧磊身上踹了去。
萧磊听到动静,顿时被吓的萎了下去。看到岑恒泽气急败坏的冲了过来,他本能的一个闪身,躲开了岑恒泽的攻击。
岑恒泽扑了个空,气急败坏的一把揪住白云萝的头发,将光着腚的白云萝从床上拖到了地板上。
抬起手照着白云萝那张保养的极好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上去。瞬间白云萝的脸被打的红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皮。
白云萝被打的脑子里‘嗡嗡’直响,疼的惨叫连连。虚软,淫·荡的身体毫无招架之力。慌乱的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单单只是甩了巴掌,完全无法平息岑恒泽心头的怒火,他把白云萝狠狠推开,接着自己站直了身体,愤怒的照着白云萝的腰和小腹狠狠踹了好几脚。
气喘吁吁的看着一丝不挂蜷缩在地上呻吟的白云萝,岑恒泽心里的怒火又旺了几分,突然,他愤怒的一把扣住了白云萝的脖子,浑身散发出了冷酷的戾气,阴狠的双眸中,满满的杀气。
“呃,救,救命。”白云萝呼吸困难,口齿不清的呼救,瞪着眼睛拼命的蹬着腿。
可她越是挣扎,岑恒泽就越是愤怒。
见此一幕,有些围观宾客也开始劝说起来。但是岑恒泽听了那些劝解,反而让他更加的恼恨起来。
就在这时,岑月瑄扒开了人群,见岑恒泽掐着白云萝的脖子,立马冲了上去,哭着抓住岑恒泽的手,喊道:“爸爸,快松手,别人看笑话是小,但是杀人要坐牢的,你冷静点。不值得,不值得,你懂不懂。”
岑恒泽一个激灵,从愤怒中寻回了一丝理智,松开了手,狠狠的踹了一脚后,指着白云萝面目狰狞的吼道:“你这肮脏的贱妇。我要跟你离婚。”
软到在地上的白云萝,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心脏高频率的喷喷直跳,刚才,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岑月瑄用余光看了看躲在一边,已经穿好了衣服裤子的萧磊,心里愤怒的想要阉了他。
岑月瑄快步走到萧磊跟前,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红着眼眶说道:“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是不是又拿了岑非烟的钱。”岑月瑄开始引导萧磊说谎。
此时,萧磊已经从震惊和慌乱中清醒了过来,他自然也明白岑月瑄为什么要说这一番话。
丛尧之冷冷的盯着岑月瑄和萧磊,冷嘲道:“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想污蔑陷害我家烟儿,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西施文学
周围宾客们,也纷纷你一句我一言的议论了起来。
“明摆着的事情。居然还诬陷人。”
“就是说,不过也够恶心的,未来女婿都不放过,这是要多饥渴啊。”
“怎么说,也是未来岳母,就算保养的再好,怎么下的去嘴的。”
“哦呦,别说了,老的嬴荡,小的饥不择食。”
“干脆去做牛郎得了。”
听着周围并可的议论,萧磊把目光投向了丛尧之,丛腰子那双不怒自威的双眸,让他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他有预感,这次如果他顺了岑月瑄的意思,诬陷岑非烟的话,那他绝对没有好结果,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提前他,这个锅,不能背。
岑月瑄见萧磊沉默,心急如焚,立马使出她的必杀技,楚楚可怜的说道:“萧磊,你说啊,上次你就是拿了岑非烟的钱,才对我下药,要了我的第一次。”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萧磊吗?”
卧室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娇嫩清脆的声音,明明是那么的柔软动听,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嘲讽和蔑视。
围观宾客们自发的给岑非烟让出了一条道。
迈进卧室,映入眼帘的是白云萝白花花的肉体。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白云萝白花花的肉,但是嘴角还是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她知道白云萝和萧磊在干苟且之事,只是她没想到,被抓了之后,白云萝尽然依旧一丝不挂。
本能的抬手捂住展君诺的眼睛,对着岑月瑄讽刺的说道:“你有时间陷害我,不如给你赤条条的母亲,准备一块布吧,你们母女不拍丢脸,辣到别人眼睛就罪过了。”
这时,宾客群中突然冒出一个贵妇,尖利的声音。
“你个死鬼,你是不是看的都移不开眼了。该死的淫妇,一点羞耻心的没有的。”
“哎呦,老婆,你胡说什么呀。我没看,我没看啊。”
“走,回家。”
看着微胖的贵妇,拎着瘦条男人离开的背影,岑非烟调侃说道:“两位慢走,回家记得洗眼睛。”
岑月瑄露出一个弱不禁风的表情,心里却是恨死了岑非烟,她敢肯定,事情闹到现在绝对是岑非烟搞的鬼,可偏偏她没有证据。
岑月瑄看了一眼被萧磊干软腿的白云萝,打心眼里不想去帮她,虽然萧磊并不是她终身要托付的人,但是对外,他们是有婚约的一对。可她的母亲,却贱的对自己未来的女婿张开了腿。
可最后,岑月瑄还是上前一步,把软腿的白云萝扶上了床,盖上了毯子。
白云萝在毯子底下嚎啕大哭起来。
岑恒泽阴沉着脸坐在阳台的沙发上,目光阴鸷的盯着床上哭的稀里哗啦的白云萝,以往,他铁定会于心不忍,但是此时,他却杀了她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