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烟和展君诺刚到花园。
穿着男仆装的展一,很自然的迎了上来。
“少主,他们已经行动了,在大小姐的房间里撒了大量的催情水,还买通了专门给大小姐送热奶的女佣。”
展君诺如墨般双眸中,噙着一丝冷漠的杀意,淡淡的说道:“将计就计吧,不是喜欢毁人,那就让他们尝尝被毁的滋味儿。”
展一面无表情的说道:“少主,与其让他们脏了大小姐的房间,不如让他们呆在原地如何。”
展君诺点头:“嗯,这个可以有。小心点,去吧。”
展一应了一声,随即退了下去。
岑非烟全程没有说话,脑子里浮起了前世的记忆,脸色变的惨白无血色。那种挥之不去的耻辱感,让她愤怒到瑟瑟发抖。手上的握力也不由自主的紧了起来。
突然收紧的握力,让展君诺微微愣了一下,侧头看了看岑非烟,见她脸色惨白唇无血色,心头一紧,担心的询问道:“非烟,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岑非烟渐渐回过神来,身子软软的靠在展君诺怀里,微弱的说道:“没事,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展君诺紧紧搂住她软软的身躯,心疼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岑非烟猛的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搂住展君诺的腰,“不,他们非常恶毒,如果今天我不动他们,毁的就是我。之前,他们就用类似的恶毒的方式对付过我,我侥幸逃过了一节。这才过了半个多月,他们就又开始了。如果我还不狠狠还击的话,下次估计不是迷奸这么简单了。”
展君诺吻了吻岑非烟的眼角,柔声说道:“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不过,请相信我,一切有我。”
“有你真好,如果不是如上你,我不可能活的这么轻松。”岑非烟抬头看着展君诺,踮起脚轻轻咬了一下展君诺的下巴,留下了轻轻牙印。
“……”微疼的感觉,让展君诺浑身一阵酥·爽,喔,要人命的小妖精,简直就是一剂媚药。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添开她的贝齿,钻进了她微凉的小嘴里,吮吸,挑逗她香舌。
……
与此同时,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岑家别墅的门口。
数秒后,白氏家主,白荣臻老爷子从车内走了出来,他目不斜视,直径往屋里走了去。
白荣臻看到丛尧之的时候,激动的眼中噙着泪。
丛尧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同时上前,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荣臻啊,好久不见。”天天书吧
“老首长,早知道您真的会过来,我就亲自过来迎接您了。”
丛尧之笑道:“您现在来了不也一样。”
“白叔叔好。”丛是战和左映月主动跟白荣臻打招呼。
“好,好,好。”白荣臻微笑点头,心里十分的开心。
丛尧之说道:“荣臻,快,快坐下。我们好久没聊了。”
白荣臻有些激动的说道:“我还以为,又是玩一些虚头巴脑的玩意,才没有过来,但是,想着非烟是个好孩子,所以就让亦多过来了一趟。我是,我是真没想到,您会亲自前来。”
丛尧之想起岑恒泽的谎言,心头一沉,看来岑恒泽没少骗人。故作疑惑的看了看白荣臻,询问道:“荣臻啊,您这话有些奇怪了,我来不正常吗?”
白荣臻连连摆手,说道:“正常,不来才不正常,我是不明白,之前那几年您怎么就一次没来呢,请帖上说,您会亲自到场,就像这次一样,可是前几年,您怎么就一次没到场呢?”
丛尧之顿时意识到了一些事情,气的心里怒火中烧,目光朝着远处和宾客闲谈的岑恒泽投去,低声笑了笑,说道:“之前,又不是非烟的生日,我来干什么。”
白荣臻老脸一懵,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是非烟的生日?怎么可能,给我送来的请帖上,写的可都是非烟的名字。啧,如果不是非烟的生日的话,那我送给非烟的礼物,都谁收了呀?”
思索了几秒,白荣臻又开口说道:“不对,不对老首长,不对,今天几号,您确定今天就是非烟生日吗?”
丛尧之心头一酸,脑子想起很多伤心事,这四年,他不该对小外孙女不管不顾的,他应该主动来关心她,这样,她也不会受那么多苦,背那么多锅,“烟儿的生日确实不是今日,应该是昨天才对,可昨天是我闺女忌日,所以,我把烟儿的生日改到了今天,二月二十九号,四年她才有机会过一次生日。”
白荣臻皱起眉头,回忆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一直都是八月上旬,才会收到非烟生日宴的请帖。第一次我是参加的,我记得那次,他们说非烟身体不适,所以最后让她妹妹岑月瑄,代为接待的宾客,后来怎么回事我不记得了,而且年轻人的世界,我也不懂,所以吃过饭后,就告辞了。之后每年都是他们哥仨儿轮流过来。”
“呵呵。”丛尧之冷冷的笑了笑。
白荣臻咳嗽了一声,开玩笑说道:“又不打战,您笑那么吓人干嘛?”
丛尧之冷冷的说道:“我能不笑吗,请帖上写着我外孙女生日,我会到场,可等宾客都到之后,就借口说我外孙女身体不适,不许她出场,让岑月瑄代为接待客人。”
“呵呵,你说这是刷了谁的好印象,你们这群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之后,又是给谁撑了场。”
白荣臻恍然大悟,顿时有种被利用了好多的年,突然真相大白的感觉:“我算是明白了,自始至终非烟都没过过生日。”
丛尧之严肃的说道:“是,四年前的生日,是我给她在云都过的,她到北市之后,根本就是一个生日都没过过。”
白荣臻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听老首长的肯定回答,他心中还是燃起了一股怒火:“过去那一张张的请帖,就是为了骗我这老家伙过来,给岑月瑄长脸。明白了,这个岑恒泽还真的是**道。”顿时一下,询问道:“非烟那丫头呢?怎么没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