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霄哥,你也挺懂人体绘画艺术啊!”万大师似乎遇到知音,问了一句。
张云霄抿嘴一笑,挺装b的说道:“略知一二。”
“哎呀握草,我们霄哥啥时候也懂油画了啊。”孙武又开始嘚瑟了。
张云霄瞪了一眼孙武,脸色一沉,说道:“孙武,别忘了假释期间应注意的事项啊!哥是有原则性滴!”
孙武一听,瞬间懵圈,“哎呀霄哥,你说,我就不说了。”
“哈哈,孙武,你还是有点小怕怕的呀!”彪子落井下石的说道。
“彪子,以后这样,孙武愿意跟我们一块处,就归彪子你管了,那个万占和占水你一块带带,他们三个虎b以后出门上个厕所都得跟你请假,你看我一天累成啥样了,你们老是这样嘚瑟,我受不了了。”张云霄挺严肃的说道。
“那行,上个厕所还请假是不是严了点啊?”彪子一向说话不过脑子,挺不合适的插了一句。
“我是比方,我可告诉你啊彪子,他们以后出门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你都得有个规定,必须一个尺度量到底。”张云霄傲然说道。
“”孙武看了一眼彪子,俩个人挺无语的。
“这样啊,万老弟,我这话刚才才说了一半,我有一个想法,你这画绝对我全包,我们的办公楼装修完了,大白墙总不能光突突的。”张云霄接着说道。
“对对对,光突突的那多难看啊,现在不都是讲究个企业文化啥的,你要是挂上我这些美人画绝对不错,我这画里既有亚洲人面孔,也有欧洲人面孔,还有非洲人面孔,这画一上墙,基本上反应你那企业走向世界了。”万东真有点入迷,联想得也有点离普。
张云霄他们听了挺崩溃的,但是这些画买下来,挂不挂就是两回事了。
“行,但是,我还有一个长远计划,你要是帮我答应一件事,今后我们还可以长期合作,比如办个画展啥的,我们企业给拉赞助。”张云霄抛出诱饵。
万东一听,双眼放光,一把抓住张云霄的手,使劲的摇晃,说道:“哎呀霄哥,打你一进屋,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懂艺术的人,这样,你说,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绝对办。”
“哈哈,想见见你爹呗,谈点事。”张云霄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
“哥啊,见谁都行,见马克思也行,就不想见我爹。”万东一听挺崩溃的说道。
“哈哈,你爹是老虎啊,吃人咋的?”孙武插了一句。
“我现在与我爹就差一张断绝父子关系的协议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像什叶派与逊尼派,调和不了。”万东魏很坚决的说道。
“哈哈,没事,我这人就是有个优点,只要与我见面的人,我都能让他变成我的朋友,你们父子之间的事,那都不叫事。”
“还不叫事呢,要不是我妈在,我基本上就不回家了。”
“因为啥?”张云霄问道。
“因为我画油画呗,他一直反对,反对有十年了。”
“老倔头啊,其实,我觉得你爹不是反对你,而是因为你现在从事油画工作所取得的成绩没得到老爹的认可,只要一认可,你老爹基本上就会支持了。”张云霄分析道。
“有点道理,但是像我这种水平的画家满大街都是,想出名太难了,出不了名,就取不了好成绩,没有好成绩,我老爹就不认可我,你说我该咋办?”万东反问道。
“跟我合作,见你爹,我让你出名。”张云霄很简洁的回道。
“行,那你找我爹啥事啊!”万东再次问道。
“谈谈地皮的事。”张云霄直接说道。
“哼哼,悬,反正我知道的,我爹一年下来轰走不下十波的登门客,霄哥,你也悬,去也没有。”
“那咱们试试,地皮谈成了,你离出名就不远了,你也可以动员你母亲做做工作,这都是想通与想不通的事,没有谈不成的。”张云霄说道。
万东思前想后,停顿片刻,立即改口说道:“行,那我试试,我让我妈做做工作。”
随后,张云霄、彪子、张海涛、万东四个人上了霸道,向万启神秘的住所而去。
上车前,万东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也就是让其母亲给自己的老爹做做思想工作。
现实生活中,儿不嫌母丑,虎毒不食子。
虽然万启对儿子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内心还是念及骨肉的。万启老伴,更是对这对父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可能视而不见。
在去往万启住所的路上。
“万东啊,这次要是合作成功了,咱们俩个以后合作的潜力很大,我们俩儿可以重新研究儿时的梦想。”孙武拍了拍万东那一头长发的小脑袋,虎b劲儿又上来了,旧事重提。
孙武对万东说是要好的朋友,那真是扯蛋的朋友,因为共同扯蛋的爱好,对裤裆着迷而相识相知。
“孙武,我可告诉你啊,裤裆以下的事,我现在基本不感兴趣了,但裤裆以上的我挺上心,咱俩走得有点偏,别再拉我下水啊!”万东以前对孙武一向敬重有加,因为自己从事油画艺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那孙武是引路人,没有裤裆那些事,说不一定自己还真不一定走上艺术道路,但孙武玩得太埋汰,基本上停留原地,没往上走走心,所以,有时对孙武也不太感冒。
“哈哈,我说的是油画的事,你想多了。”孙武呵呵一乐回道。
“那行,我正找合作伙伴呢。”
万启家。
老伴接到儿子打来的电话,也是心急如焚,不能眼看着儿子没有出路,再不好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老头子,商量个事呗!”老伴坐在沙发上,往前凑了凑,把茶杯递了过去,提心吊胆的说道。
“啥事,你咋神神秘秘的。”万启抿着茶,还是一副当官的派头。
“我说你可别急啊,以前那么多人找你,我都没插嘴,但是,你看啊,我从少女到老太太一直伺候着你,你是不是得听我一句劝啊?”老伴说得中肯。
“嗯,这点我信。”万启倒没发火,但也听出一点意思来。
“你看,后年就你70岁大寿了,儿子说想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大寿宴,儿子给我一说,我还真激动不少,你是我家的出这样的话,我也很激动,儿子有点开窍了,你也是不是拿出点姿态来,让我们一家好好过几年,人生不过百,你看咱们还有几年的活头?”老伴绕着弯儿说道。
“哎呀老伴,平时你没这么磨叽,今天有点绕啊,办个大寿宴我准了,不就是这点事吗,儿子要真有出息,我让让步,当领导一辈子,竟生气了,到晚年我也想多过几天好日子,你说还有啥事?”万启问道。
“这样啊,那块地该处理马上处理,变现后,咱们该玩玩,该吃吃,你说是不是?”老伴续着茶水说道。
“嗯,我还真想卖了,昨天去量了个血压,躺那儿就是160,走两步还得高,医生说老生气也会让血压升高,估计是老想那块地皮的事给闹的。”万启知天命,对地皮的看法有所转变。
“对啊,平时我就不敢插嘴,怕你生气,这一生气,血压上来,我就着急,要是来个速战速决,把这地一卖,没准这血压准能下来。”老伴还在就着这犟驴下坡,不停的劝着。
“行,有合适的我就卖了,可是不好找啊,现在抢地皮的人不少,但可靠的人不好找,我是被骗怕了,老伴,你看啊,一块地皮,还是我刚当处长的弄的,那时27岁,现在21年了,骗子一波接一波的,弄得我那块地皮既没出手,也没把楼盖起来,21年那是一代人啊!”万启说着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老头子,你还记得万东小时候的小伙伴那个孙武吗?”老伴问道。
“记得,小时竟td的在我家门口撒尿,我还揍过他呢,咋啦,他成大地产商了?”万启记忆力非常好,想起了儿时的孙武。
“人家没成地产商,但是他叔和朋友都是弄地产的,你说他们是不是比别人可靠点?”老伴问道。
“嗯,这还靠点普。”
“我还听说,孙武有一帮朋友弄字画的,也能帮帮万东,咱儿子万东画画有天赋,就是缺个名儿,要是有名儿了,他一辈子吃喝不愁,我们也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
“是啊,培养了二十多年还是一个次品,在我手下的那帮孩子,人家个个都成处级干部了,还有两个都td的局级干部了,你说我能培养别人的孩子成才,可是自己的儿子愣是不上道,惭愧啊,老伴,我就听你一回,咱们把地皮卖了,我实在不想再耗下去了,折磨我20多年了,我要有个了断。”老万头抬起头,看着晶莹剔头的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眼睛泛着泪花,接着说道:“老伴,你这样啊,这事你联系一下,不让儿子联系,也好历练历练一下,我相信儿子会有所转变的。”
“那行。”老伴回道。
“妈,我回来了!”突然别墅小院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老头子,儿子回来了。”老伴惊喜万分的惊叫道。
门外,万东领着张云霄、彪子、孙武和张海涛有说有笑的进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