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这天就到了服装展开始的日子。夏沫早早的就起了床到了现场,看着事情都在尽然有序的进行着,夏沫的心也缓缓地放下。
华灯初上,夏沫一直呆在后台,从服装到模特全都亲自过目一遍。而外面的宾客,也都陆陆续续的进了场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大家准备,还有十分钟。”场控的声音传来。
夏沫正低着头给第一个出场的模特整理着衣服。一丝不苟,连丝褶皱都看不到。
第一个模特是以为欧洲的模特,身材高挑又纤细,五官比起其他的欧洲人来说显得秀气很多,又很是精致。身上穿着夏沫设计的带有中国元素的服装,也没有半点的违和感。
带着点东西结合的感觉,恰当又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整理好了之后,夏沫抬起头看着那个模特清浅的笑了下,说了一声:“加油。”
夏沫相信,这个模特一定会将这件衣服演绎的很好。
模特得到了夏沫的鼓励,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她看着夏沫眼里也染上了点点的笑意。
“快,第一位模特准备!后面的也过来准备上场!”场控的声音再度传来,那位模特对着夏沫点了点头,从她的身边走过。
服装展,开始了。
这次的服装展全都在按照计划井然有条的进行着,没过多久,就接近了尾声。
夏沫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慕子幽,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慕子幽穿上这件压轴的服装。
不得不说,慕子幽高大的身材外加妖孽般的五官,就算只是随便穿穿都能将衣服穿得高贵好看。更何况,现在的慕子幽可谓是“盛装打扮”,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慕子幽走近了夏沫,夏沫也照常的替他给衣服做着最后的整理。
慕子幽低着头看着夏沫认真的脸,那一瞬间,心头微微一颤。这个场景,就好像妻子在给要出门工作的丈夫整理领带一样。
想到这里,慕子幽的心神一晃。
殊不知,走神的人又岂止他一个。
“最后三个人准备”
听到场控的声音,夏沫手下的动作蓦地一顿,她突然想起来一年前在uk的时候,那次的服装展,她临时代替米可儿上场。
那时候,沈淮南也就像是现在这样离她这样近,给她戴上了银河似的项链,还有黑羽的耳坠
只不过,现在她面前的人不是他。而她,也不是那个压轴的模特。他们,也在不可能像那个时候一样。
回忆戛然而止,夏沫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将眼里的情绪抹去。
“加油。”放下了手,夏沫抬起头对着慕子幽清浅的笑了下,同样的说了两个字。
慕子幽深深的看着身前的夏沫,好看的桃花眼里蕴含很多的情绪。只不过,夏沫移开了视线,没有看到。
“最后一位压轴的,快过来准备!”
听到声音,夏沫扭头看向了慕子幽:“过去吧。”
“嗯。”慕子幽应了一声,走到了那边准备。而夏沫,也要做着准备了。待会慕子幽走完的时候,她也是要上场的。然后,跟慕子幽还有所有的模特一同谢幕。
看到了慕子幽帅气无比的从t台那头走回来,夏沫也缓缓地抬起脚走上了t台。这时的夏沫,身上换上了一件同风格的衣服,款式简单,却显得她格外的优雅。
头发绾了起来,耳朵上带着两只珍珠耳朵,衬的皮肤白皙莹润。
夏沫缓缓地走到了慕子幽的身边,慕子幽绅士的微微弯腰伸出了手,妖孽般的脸上带着一丝浅笑。
夏沫伸出手放了上去,然后由慕子幽拉着她朝着t台前面走去。
毕竟不是第一次走秀了,再加上还是自己负责的,所以夏沫也没有很紧张。清雅秀丽的小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目不斜视的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
可是,这时夏沫感觉到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投放在她的身上,让夏沫不由自主的朝着那道视线的来源之处看去。
然而,这一看,立刻就叫夏沫呆在当场,没了反应。
怎么怎么会是他!
夏沫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斜侧方第二排的位置,视线怎么都移不开,里面满满的不敢置信。
坐在那里的那个男人,那张脸和记忆中的脸重合,竟然是——沈淮南!
夏沫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会和沈淮南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这个场面是她根本没有预料到的。所以,现在的她就站在了台上,甚至忘记了现在的她是要完成走秀。
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一旁的慕子幽察觉到夏沫的不对劲,步子也立刻停了下来,然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了一旁没有了反应的夏沫。
但是,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夏沫为什么会停下来的原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地完成这场走秀。
于是慕子幽不动神色的放开了原本牵着夏沫的手,转而揽在了她的腰间。身子贴近,慕子幽压低了声音,嘴唇微动:
“夏沫,好好地走完秀。”
慕子幽的声音在夏沫的耳边响起,也拉回了夏沫的神,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站在t台上。视线一扫,夏沫就看到了底下宾客微微不解的眼神。
于是将刚才脑海里翻涌的情绪抛下,夏沫立刻调整好状态继续和慕子幽朝着前方走去。嘴角的笑虽然略微有些僵硬,但是好在看不太出来。
只不过,夏沫却是没有注意到,刚才她看到的那个男人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在注意到慕子幽放在夏沫腰间的手时,微微一沉。那双深幽的眸子,眼色一暗。
夏沫走完了之后,所有的模特全都上台。而夏沫则是站在了中间,拿着话筒说些场面话。先是介绍下自己,然后再说一下设计这些服装的理念,之后再感谢一下来观看的来宾
说这些的时候,夏沫没有再看那个方向一眼,像是要刻意略过一样。可是,那人的眼睛却是一直都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