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笼中王(1 / 1)

苏晨头也不回地嘲讽道:“为什么是我的错?或许是你技不如人呢?干嘛这么好强,你以为天下的好事都被你占了吗?”说完后,她也不理会他,继续狩猎。在武技方面,她不得不夸奖自己是天才。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她学习东西的速度很快。

咻!咻!刚开始连续射了二十支也沒有中一支,沒过多久可以达到每射十支能够中一支。箭术越來越好,但是仍然无法一招毙命。原本靠近她的动物因为她的打草惊蛇而跑光了。不过它们跑不远,沒过多久就会死在不远处的公冶成的箭下。

苏晨与公冶晟的箭术比赛刚开始不久,就有一个暗卫突然冒出來在他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公冶晟听后,脸色变了几变,可见又发生了极其严重的事情。

这时,苏晨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那就是苏霃。她对苏霃沒有任何兴趣,她感兴趣的人是那个神秘的‘主人’。这位神秘的主人想尽办法挑拨公冶晟和苏成琛之间的关系,那么他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是朝政中的人吗?他与公冶晟有仇吗?或许,公冶晟与苏成琛作对,他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在这件事情当中,他是否也扮演了某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前几天苏霃帮他传话,苏晨拒绝去见那个人。原本以为他会找她的麻烦,如同以前的组织一样。奇怪的是最近出奇的宁静,也沒有人明里暗里地找她。

这种组织有如此好说话吗?当然不可能。她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确定了?”公冶晟问道,“迁君在哪?”

“迁君公子和宫公子已经赶过去了,他们派属下通知王爷。”暗卫恭敬地回答道。

“聚集霹雳堂的人赶过去,本王马上过來。”公冶晟说道,“此事悄悄地进行,不能泄露任何风声。如果发生任何意外,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属下遵命。”暗卫垂头答道。

暗卫走后,公冶晟回头看着苏晨。只见她认真地狩猎,仿佛沒有发觉他这里的异样。公冶晟淡淡一笑,笑苏晨的天真,也笑她的聪慧。这个女人懂得如何自保,但是她太低估了他的手段。假如他今天真的要杀人灭口,就算明知道苏晨沒有听见任何信息,他仍然会出手。

“走!”公冶晟挥着马鞭说道。他必须抓紧时间找到那个男人,那个无论哪个方面都不如他却成为一国之君的男人。假如他现在在边境,那么这些杂事与他沒有任何关系。可惜不是这样。只要钥王爷还在京城呆着一天,他就有义务保护皇帝一天不受任何伤害。一旦皇帝受伤了,哪怕被妃子亲伤的,也是钥王爷的错。

他在这个国家就扮演了这样的角色。一个必须保护皇帝安全的奶娘。

“可笑!我干嘛跟你走?”苏晨无力地说道,“我沒有义务帮助你狩猎,对我又沒有好处。高贵的钥王爷不会忘记咱们之间的深仇大恨吧?”前几天才害得她在床上躺了几天,今天就找她帮忙,这是哪个国家的法律?难道老婆就不是人了?难道老公**老婆就有理了?

“女人,本王沒有工夫陪你耗,你是自己骑上去,还是让本王驾着你上马?”公冶晟不耐烦地说道。假如不是必须演戏,他才不想看见这个女人。刚才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迁君,这就是他对待丈夫的态度吗?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去哪?”古时候沒有精神病医院,沒有人约束这个疯子。再加上这里荒凉沒有人烟,连救兵也找不到一枚。她还是小心为上,否则躺在地面上的动物就是她的榜样。“时间不早了,比赛即将结束,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沒有外人在场,不必再做戏了吧?就算他不累,她还觉得累呢!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公冶晟黑着脸说道,“或许你希望迁君独自面对几百个杀手,不必在意他的死活?”

“迁君是你的兄弟,又不是我的血亲,关我什么事?”想拿迁君威胁她,打错如意算盘了。与她相比,他应该更加在意迁君的人生吧?“我并不记得与你达成了什么默契,更不记得答应了你什么。”

“贱人,本王是不是太容忍你了。”公冶晟右手一挥,将苏晨的身体吸了过去,不等她再说话就策马狂奔。胭脂马在后面紧紧跟随,不时地发出尖啸声。

苏晨还沒有用这么快的速度骑过马,更沒有在公冶晟的怀中骑过马。只要她张嘴,风就刮到她的嘴巴里,让她沒有办法说话。

该死的公冶晟,他到底想把她带到哪里去?那里应该是狩猎场中最危险的地带了吧?

不久后,公冶晟停下奔跑,把苏晨无情地扔了下去。苏晨在地面上滚了几圈,脑袋撞到大树,顿时头昏眼花。

“该死的公冶晟,你这个混蛋加龟蛋。”苏晨破口大骂。

公冶晟冷哼下马,环视一周,皱紧眉头。人呢?他们刚才不是说在这里找到线索了吗?

砰!一个铁框子从上面罩下來,差点把公冶晟关在里面。公冶晟身手灵活,快速地躲了过去。砰砰砰!又有几个铁框子从各个方向朝公冶晟逼近。

这种铁框子应该是公冶晟等人拿來关押野兽的笼子。沒有想到他们用來关押猎物的工具变成了对付他们的工具。

苏晨见势不对,早就躲了起來。在这个时候,胭脂马跟了上來,但是被复杂的机关挡在外面,无法靠近苏晨。苏晨留也不行,跑也不行,左右为难。

“该死的,谁敢暗算本王?”公冶晟怒吼道。无数铁框子在他的眼前飞舞,躲过了一个,躲不过第二个。

“钥王爷好不威风啊!”尖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來,无法辨认对方的方向。这个人的功力极高,不在公冶晟之下。“本宫好心邀请钥王过來叙叙,但是钥王爷不识抬举。这让本宫好生失望。”

“本王已经來了,有什么事直接找本王。”公冶晟冷道,“沒有想到逍遥宫宫主居然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难道已经沦落到帮人卖命的地步了吗?”

“呸!”逍遥宫宫主冷道:“本宫只是路过,谁稀罕理会你们这些凡尘俗事?如果不是此事牵扯到迁君和伊翊,本宫才懒得理会。”

“你想怎么样?”公冶晟警惕地说道,“迁君不想回宫,就算本王也不能勉强他,你休想拿此事做条件。”

“这是当然。就算你想勉强他们,本宫也不允许。迁君是本宫最得意的弟子,本宫何曾让他受过委屈?”逍遥宫宫主说道。“本宫知道你心生疑惑。是不是很想知道迁君和伊翊的下落?不用如此紧张。那些人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只要本宫同意,他们永远是逍遥宫弟子,岂是那些蝼蚁可以触碰的?”

“本王从來不会怀疑宫主的实力。但是这些铁笼又是怎么一回事?”公冶晟沉声说道。不是逍遥宫宫主的杰作吗?那么这些铁笼就是绑架那个人的黑手留下來招待他的见面礼了?

“你心知肚明,何需本宫解释?”逍遥宫宫主不耐烦地说道,“他们快走远了,你打算继续跟本宫废话吗?”

“宫主想要什么?”公冶晟识时务地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对于常年不下逍遥山的逍遥宫宫主而言最合适不过。

传说逍遥宫宫主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最爱收集天下的美男子。公冶晟沒有见到真人,不知道她美不美,但是可以肯定是一个女人。他曾经询问过迁君和宫伊翊有关逍遥宫宫主的事情,然而两个人非常默契地闭口不谈。美其名曰:我们不想害你。

公冶晟最先认识迁君。托那个人的福,当他见到迁君的时候,迁君是那个人最好的朋友。后來才知道迁君曾经是那个人的玩伴,后來被逍遥宫宫主选上山,从此断了联系。几年后,迁君受逍遥宫宫主的命令下山办事,才与那个人重逢。当时的迁君就像一个不沾凡尘的仙童,脸上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容。通过迁君,他们又认识了宫伊翊。那段时间,四个人度过了人生当中最单纯最快乐的岁月。

逍遥宫是一个传说。许多人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但是沒有人能够找到正确的地点。沒有人知道那里的具体情况,里面的人也不会透露,否则就是违反宫规,处于极刑。

记得上次暗卫回來向他汇报苏晨的事情。他特别留意迁君对苏晨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一个女人为上的地方,男人是他们的玩物……

玩物?难道这就是迁君和宫伊翊在逍遥宫的情况吗?但是逍遥宫宫主数次亲自找上门,好像特别重视迁君。难道她有什么目的不成?

逍遥宫宫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來,她淡淡地说道:“本宫只要迁君回逍遥宫呆上一个月,这并不算过份的要求,不是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地方,这个要求确实不过份。但是迁君和宫伊翊并不愿意回去,如果他答应下來,势必让两个人对他失望。从此以后,他就失去了这两个人的支持。

如果不答应逍遥宫宫主的条件,不但面前的困境无法跃过去,还多了一个巨大的绊脚石。逍遥宫宫主绝对不会让他安然地渡过这一个难关。

公冶晟想了一会儿,冷眸在苏晨的身上停下來。他仿佛想通了什么,那对紧眉的剑眉舒展开來。抿紧唇角,眼中闪过杀意,淡淡地笑道:“本王答应你。不过本王也有条件,那就是把他们安然地找回來。”

“放心好了!沒有本宫的允许,谁敢伤害本宫重要的交易品,就算本宫答应,逍遥宫也不答应。”逍遥宫宫主说道。

逍遥宫宫主的话音刚落,所有的铁笼子停止活动。原本如同大石般的铁笼子沉寂下來,仿佛耗光电源的玩具车似的。

“喂,是不是可以走了?”苏晨对不远处的公冶晟喊道。如果换作其他地方,她可以直接走人。但是这里有许多发狂的铁笼子,她不想被这些疯狂的笼子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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