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徵离宫了,容妆随后叫来了元旖,问她元麓那边是否给了应答,元旖道是已给元麓透露过话儿,元麓虽然不置可否,但言语之下还是告诉她,妹妹能幸福才是重要,言下之意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妆对这个答案自然满意。
夜里又落了雪,灯火之下微微泛着浅淡的红,容妆让宫人出去采些新鲜的雪,用来泡茶,会格外清新。
戌时中的时候乔钺回来了,容妆递上茶,乔钺喝了两口,容妆绕到他身后,抬手给他轻轻柔柔的按捏着额头。
乔钺阖眸靠在椅圈里,容妆有些心疼,便道:“是不是朝中有什么事?”
乔钺低哼了一声,懒散的回道:“大军遭到偷袭,粮草焚毁了多数。”
容妆手上的动作一顿,忙询问道:“眼下如何?”
“事从权益,若押运粮草往边关去,太耗费时日,不解燃眉之急,眼下容策打算用谋截取敌军的粮草。”
“也是好办法,一是打压了敌方的士气,二来解决了我军的紧急所需,只望事成。”容妆轻声说着,收回手,转到乔钺身前,蹲下身子将头贴在乔钺膝上,柔声安慰道:“你莫要着急忧虑,安心些。”
乔钺抬手抚摸上容妆的脸颊,叹息道:“我知道,你别担心。”
容妆心下难受,声音有些哽咽,“我见不得你忧虑,我心疼的要命。”
乔钺低沉的笑了笑,声音也轻快了不少,只道:“我明白。”
如此静默安稳了许久,容妆才同乔钺沐浴了,换上寝衣,乔钺站在床边问容妆道:“看样子你好利落了,我就放心了。”
“嗯,已经好了,没事了。”容妆笑笑,熄了灯,坐上床边往里挪挪,让出了外头给乔钺,双双躺下了,容妆靠在乔钺怀里,问道:“若是为了我让你放弃满园百花,你会吗?”
乔钺以为她在玩笑,遂回道:“难道我现在不是已经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了?”
容妆声儿平稳,再问:“可会留恋不舍?”
乔钺还是听出了容妆话里的微微情绪,遂动了动瞧着怀里的她,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随口问问。”
“好,那我告诉你,不曾流连半分,无论是夏兰懿还是苏令芜,抑或曲玉戈元旖,都无足轻重。”
闻听元旖,容妆心下一动,旋即平复道:“那就好,反正不重要,何不弃了?”
“总有牵连在。”
容妆叹息一声,“嗯,我懂。”
乔钺有些觉得好笑,轻声笑了出来,问道:“你今儿怎么了?这么怪异?”
“哪有,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还怪异!”容妆不满,覆在乔钺胸膛上的手轻轻拍了拍。
乔钺不语,把她搂的越发紧了些,隔了会儿,容妆问道:“你说,我整日宿在宣裕殿,和你同寝同出,是不是会遭人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读!!零!!零!',如您已在读!!零!!零!,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