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办公室就传开了,说昨天中午才看到韦经理和正牌女友吵架,晚上就把实习小妹给摁到床上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梓箐耳朵里,免不了又被许勤拉去开小灶。
许勤见她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莫非你们两人那么轰动的求爱,真的就这样…说掰就掰了?”
梓箐反问:“那你觉得呢?”
“不,我的意思是,他昨天说和你分手,晚上就去睡实习生小妹,这不明摆着在打你脸吗?”潜台词就是,你连一个小妹都不如。
“所以呢?”
许勤道:“自然是找那个女人算账啊,凭什么……”她看着梓箐平静地看着自己,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哦,也是啊,主动去找的话太降抵我们的身份了。”
梓箐道:“都错了,我们不能怨脚踏两只船的人,自己不成为其中一只船让别人‘踏’不就行了。”
梓箐压根儿就不觉得一个女人把男人弄上床,就比另一个女人多有本事。再说,即便要恨,也不是说那个女人用了狐媚子手段,而是责任在男人,随随便便就能解开裤头拎枪干上的真没啥稀罕的。
当然,她之所以不想去掺一脚的重要原因,还是想看看,没有她这个“无理取闹的富家小姐”,他们这一对男女究竟能走多远。
……原主撞墙没死成,送到医院,紧接着韦军就拿着离婚协议书来了。韩妙哪肯就此放手,让对方逍遥了去,用她的话来说,她耗也要耗死这个男人,死磕。
韩家父母赶到医院看女儿,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前几天才说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怎么又住院了,还听说那韦军领了一个大肚子女人回家。
便问韦军,韦军便习惯性地皱起眉头,一幅非的无奈的样子,“爸妈,我也不知道妙妙究竟是怎么了,总是在家里给我妈难堪,找我的茬,我们一家人都被她弄得很疲惫……”
韩妙嚎啕大哭,自从婚后各种不幸福被丈夫冷漠被婆母苛责,她就不敢跟父母说实话,全是报喜不报忧。可韦军则是跟她父母说她各种“小姐脾气”“各种不讲理”以及“自己又是怎样的宽容她”,让别人听来,这个女婿简直好的不得了。
反而韩妙父母每次都是按着女儿说,“成家了就要懂事些,对老人要多忍让,多做点事……”韩妙每次听到这些则是强颜欢笑。
父母虽然心疼女儿,可是女儿不说,他们也没办法。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韩妙伤势稳定,就被接回父母家,可是噩耗再次传来,韦军把一个大肚婆女人接回家,不到一个星期就去医院生产了,他们母子两人双双陪同床侧……
韩妙明白,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不被她重视的苏瑾!回想当初自己在医院生产时的凄凉,真真是天壤之别。
用韦军的话来说,她太强势了,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被需要,而苏瑾却是那么的温柔柔若,让人想要保护的欲望。
韩妙也是后来才知道,其实他们两个一直就有染。以原主放自信和高傲,她并不觉得一个普通小妹能跟自己抢男人,除了年龄,没有哪一点苏瑾有自己强。而事实是,两人还在热恋期,韦军和苏瑾的关系就一直暧昧不清。
而他妈之所以要那样逼死薰薰,也正是因为知道苏瑾肚子里怀了孩子,怕又是生一个女孩。打听各种偏方,甚至去求神问卜,于是那神婆就说是因为家中有克星,所以“弟弟”才不来。
为了逃避现实,她生生的把自己逼成了精神病……
换句话说,装疯。
韦军听到韩妙“疯”了的消息,便再次来了,可不是看望她的,而是要她直接签字,要么就强制性离婚。
韩妙听到对方竟然这么说,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当初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生产完,一个人在医院,一个人照顾生病的孩子,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料理家务…你在干什么?”
韦军就用嫌恶的眼神看着她,“付出那么多?我还付出了很多呢。生娃带崽本来就是女人的事情,你怎么又提这个了?果真是城市里的娇娇大小姐”便不再理她。
原主神情凶恶的样子,威胁他:“我要去告你,是你和你妈害死薰薰的!”
“啪——”不出意外的一耳光狠狠扇来,将孱弱的韩妙直接打翻在地上。
他用手指指着韩妙,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给我识趣点,是薰薰自己得病死的,是你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是你害死她的,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还有,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弄垮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没想到你不仅尖酸刻薄,还如此狭隘自私,你是不是见不得我现在过的好?”
一顿半威胁半叱责的吼叫后,又说:“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即便你不签字,我也能申请强制离婚。这一次我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亲自来看看,你不要不知好歹。还是那句话,大家好聚好散。”
韦军威逼利诱之下,她心如死灰,觉得跟这样的男人下去真是没意义,要结束那就结束吧,于是签了字。
却不料,韦军前脚刚拿了离婚证,第二天就带苏瑾去拿了结婚证。
苏瑾一举得男,在家中站稳脚跟,再加上那是的韦军已经是家庭事业双丰收,她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住着着用韩妙父母的钱买的房子,开着韩妙的车子,成为真正的人生赢家。
……梓箐收回思绪,她没想到这一次自己只是保持了自我,便这么快就促成了他们的好事。
只是这一次,那韦军现在住的是公司租房,也没有车,还有家中不停催促要钱修房子的母亲…
原主和他也闹过几次,分分合合的,男女之家本是平常事。
所以他才会这么急着来找自己求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