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纤沫来说,报复,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她利用自己的灵魂牵引者的能力,再次挑起原主的仇恨,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也尝尝自己曾经受的痛苦!
纤沫自然是欣然“领命”,而后开始付诸行动了。
将已经被她完全驯化的噬金甲虫放了出来。她的神识和精神力比天音高了不止几个档次,所以能完全掌控这些虫子。
噬金甲虫落在房间空地上,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糟乱现象。
纤沫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对两人说道:“喏,我早就说过,我这人睚眦必报,当初你们让我遭受万虫噬心之苦,所以现在我肯定要报应到你们身上的。不过介于你们两人是那么恩爱,以前你们只是以虐杀别人来彰显自己的爱情多么伟大,我觉得这还不足够,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用你们自己的身体去证明,能为对方付出多少,对对方的爱有多深。这些虫子你们不会陌生吧,放心,它们不会乱咬人的,它们只会咬一个人,你们可以用精神力去感应它们,给它们发出指令:咬自己或者咬对方。”
“忧忧,你这个贱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天音朝纤沫叫嚣着。她恨眼前这个臭biao子,更恨那个叫夏紫烟的贱人。若不是她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将自己的随身系统给毁掉,她早就回到自己的任务者空间了。待的恢复元气,再重新杀回来,让这些贱人通通血债血偿!
纤沫眉梢微挑,啧啧两声:“天音才是真正的贱人呢,啧啧,当初在树林中好yin荡的样子呢,几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呢,好深好深的欲壑,好难填满哦。”
天音又羞又恼又气又急,干瘪的胸口剧烈起伏,犹如一只垂死挣扎的蟾蜍。
纤沫声音虽轻柔实则冰冷而充满了杀意:“我有足够的本事杀你,不过现在就是想玩玩你,玩死你。我倒是很好奇,你苦心经营了那么久,又是投怀送抱又是出卖剧情的,看看你攻略的对象有没有真正完全爱上你啊?呵呵,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是不是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其实你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
噬金甲虫蠢蠢欲动,看来是已经有人开始试图用精神力控制它们了。
阎魔尊粗嘎而阴冷的声音传来:“你刚才说这些虫子只会咬一个人,那另一个人呢?你会放了他吗?”
纤沫瞥眼过去,见阎魔尊眼神灼灼地瞪着她。
只一眼,纤沫便知道这个男人的意图,她毫不掩饰神情中的轻蔑和不屑,应道:“另一个人?就看你能控制多少虫子咯。”
视线余光中的天音也充满期盼地望着纤沫。
纤沫顿了顿,“你可以控制这里所有虫子咬自己或者咬别人。当然,若是你控制不了所有虫子,被对方控制了,那就另当别论。总之,最后谁活下来了,我不会动手杀掉就是了。”
她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场中的虫子就开始变得躁动起来,在原地团团转。
而后一部分朝天音簌簌爬了过去。
阎魔尊和天音都不是省油的灯,刚才他们的精神力在空中经过一番纠缠…唔,可不是那种“缠绵”,而是彼此抵死攻击对方的精神力。
天音又惊有怒又恐,刚才他们的精神力在场中就较量了一番,没想到跟自己睡了几十年的男人,竟是那么狠心。强硬的精神力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不仅将她覆在虫子上的精神力击散,还控制更多的虫子,毫不犹豫地朝她扑了过来。
这一刻,她眼中不由自主噙满了泪水,没有任何做作。尽管她早有这样的觉悟,可是当现实摆在眼前,仍旧止不住哀伤。
曾经两人颠鸾倒凤的缱绻,与眼前那个邋遢佝偻的男人的凶悍狠戾表情重叠起来,是那么的刺眼。还有那毫不犹豫的朝自己汹涌而来的虫子,就好像曾经的肌肤相亲、水乳交融就是一个笑话。
女人以为一睡就就可以一辈子,至少也希望自己能成为对方一辈子的缱绻。然而事实上,就跟上茅厕一样,一次的“疏解”就只能代表那一次的宣泄的畅快,并不是永远。真的好讽刺啊。
攻略他,为什么要去攻略这样一个男人?
天音觉得无比的后悔,不,即便她能够猜到就算自己最后活了下来也会被那个贱人玩死,但是此刻也不甘心就这样被那个犹如寒冰一样的男人用虫子杀死。她爆发出强大的精神力,掌控虫子,朝阎魔尊发动反攻。
于是就看到一大泼虫子被两人这样控制着在场中一会朝左一会朝右。
阎魔尊没想到这个女人的精神力竟如此强大,看来以前在自己面前那般娇弱,都是装出来的。这个贱人果真是在骗自己!去死吧!
他桀桀叫道:“你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愿意为我放弃一切,付出一切的吗?现在,你就乖乖受死吧。把你的身体你的生命通通交出来吧!”
天音感觉到无数虫子扑在自己身上,啃咬自己的身体,痛的无以复加,身体不由自主在地上蜷缩扭动。
阎魔尊放声大笑,赢了,他终于赢了。呵,不就是一个女人,他要得证大道的,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葬送自己宝贵性命呢。
噬金甲虫将天音咬的只剩下血肉模糊的骨骼,上面连着筋络,一层薄薄的肉膜包裹着一肚子的猩红的内脏,还在微弱地跳动着。
这些虫子掌控了恰到好的力度,只啃掉血肉,没伤及筋络脏腑,所以让其一时死不了。
天音疯了似的挥舞猩红骷髅的手,在房间里乱爬,终于将内脏在身后拖了一地。
阎魔尊双眼赤红,眼中只有阴狠。完全不在乎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在自己身下给自己带来无数个酣畅淋漓的美好躯体,即便是面对如此血淋林的场景,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不忍,更遑论柔情了。
纤沫心冷如铁,她淡漠地看着这一切。曾经,她经历的比这还痛哭十倍百倍。而且还是在那般污糟和阴暗的环境中。承受了数年这样的折磨!
如此,她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对她宽厚仁慈?凭什么又应该对她有怜悯之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