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贺年年扔向软床,她的身体在上面弹了弹,然后才平稳下来,她看着他晦暗的眸子,下意识朝里边爬了爬,可是还没有爬两步就让他又拽了回去。
余致渊的眼睛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吓得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她一双翦水般的眸子怯怯的看着他,四目相对间他似乎感觉有什么在心底炸裂开。
顾不得什么,他直接甩掉衬衫朝着她倾覆下去。
轻吻着她果冻般q弹的双唇,余致渊满意的发出一声喟叹,滚动了下喉结手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身上you走,唇也向下一路浅吻让她微微有些战栗。
“小余......”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柔弱的模样让余致渊更加难耐,她拉着她的手直接按向那处。
“今天我就让你见见‘小余’。”
话刚一落地,贺年年便感觉自己的手握住了什么,然后就像被什么烫着一样赶紧抽回手。
余致渊感觉喉咙有些干,目光紧盯着贺年年,然后轻轻咽了咽口水。
贺年年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伸手抓住了床单,手指尖都泛着苍白。
“余致渊,我没准备好......”看着面前眼里闪着噬人的光的他,贺年年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眼里含着热泪。
看着她眼里水盈盈的泪光,余致渊心里一动,伸手把她揽了过来搂在怀里,下巴搁置在她的头上,轻轻的喘着气。
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只能借着客厅里透过来的一丝灯光看清彼此。
手里抚摸着她如绸缎般的头发,余致渊心里感觉有一团火在烧,但是他又不想让她害怕,只能悄悄咽下心里的火气。
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头,他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后就起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出了水声。
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人了,刚刚弄皱的床单如今被铺的平整,看着整齐的床单和被子,不知怎的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换上家居服走出门,朝着对面的她家走去,附耳在门边听着里面的说话声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刚刚放松下来就听到门缝里传来花生的叫声,吓得他又赶紧趿拉着拖鞋跑回自己家。
贺年年正在跟何津津坐在客厅聊天,就看见花生在玄关处的门缝里朝着外面狂吠,她一边呵斥花生一边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却看到楼道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纳闷的转身回到了客厅,她又坐在刚刚的位置上。
“你和余致渊进展神速啊。”何津津也是刚从老家回来,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贺年年谈恋爱了的事。
“......”贺年年想到余致渊就觉得甜蜜,不自觉的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事,瞬间就小脸通红。
何津津看着贺年年的绯红的小脸儿贼贼一笑,刚刚自己在家看电视时贺年年奔跑回来的样子,但是她领口有些松散,口红都花了,而且满脸通红,尤其是看到她在家时的样子,那表情简直就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抓包的样子。
想到这儿她嘿嘿一笑,搓着手一脸wei琐的走向贺年年,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贺年年看着面前眼睛冒着精光的何津津,感觉后背凉嗖嗖的,怎么有种刚出了狼窝又入了虎穴的感觉呢?
“快说,你刚刚在隔壁干了什么?”
“没什么啊......”贺年年笑的真挚,本来就是没什么啊......
“哼!”何津津觉得特别没意思,一屁股坐在一边,双手环在月匈前:“你说的话鬼都不信!你看你自己脖子上的小草莓多扎眼!”
贺年年听见这话之后赶紧下意识的用手去挡,飞快的跑进了洗手间。
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一张灿烂的桃花脸,这张脸的主人现在双眼还是迷迷蒙蒙的,整个人仿佛盈在一圈谈粉色的光晕中。
伸长了脖子看着脖颈处,果然上面有一小撮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突兀。
看着这红痕贺年年气恼极了,用手使劲搓了搓,红痕一点儿也没有减退的趋势,又用冷水敷了敷,还是没有一点儿作用,她终于投降了,拖着一身疲惫去睡觉了。
一觉醒来何津津已经做好早饭了,贺年年起床头一件事便是跑去卫生间看那尴尬的红痕,结果那小草莓不止没有减轻反而颜色更加深了一些。
狠着心在脖子上盖了好几层遮瑕,不知是不是她的心里作用,她总是觉得还能看出来,便只好去衣柜翻出围脖戴上。
在翻围脖的时候不小心翻到一床搁置在衣柜最下层的碎花被,贺年年仔细想了想都没有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买了一床这样的花被子的,于是就随手把它扔在了床边。
何津津正好把饭盛好,就看到贺年年裹着毛呢大衣带着围巾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她的装扮她不自觉的微微皱了皱眉。
“我知道外面还是很冷,但是你就没有必要在家里也穿成这样了吧?”
贺年年心虚的拢了拢衣服坐在桌边,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埋头吃饭。
何津津自然是知道她在心虚什么,目光扫向她裹得严实的脖颈,轻轻笑了笑。
吃过早饭之后余致渊就过来按门铃了,年后回来的这几天一直是他接送贺年年,所以现在都有生理时钟了,也是因为贺年年他终于也肯按时上班了。
贺年年听着门铃声又看了看何津津,有些为难的样子不知该如何抉择,不知该怎么开口和她说以后不和她一起上下班了。
“走吧走吧,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去找你亲爱的去吧。”何津津倒是很大方,冲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那我就先走了,不然一会儿该迟到了......”又看了何津津一眼,贺年年才拿起包走向门口,这依依不舍的表情做作的让何津津都想抽她。
“大姐,你能不能不一步三回头?我怎么感觉我这是要上断头台的节奏?”
何津津话刚落地,贺年年已经出了门,并且大力关上了门。
贺年年看着等在走廊的余致渊,微微害羞的低下了头,慢慢的走过去牵住他的手。
她的掌心很温热,让他心里一暖。
“怎么,今天你很冷吗?”她因为没有睡好,所以脸色很苍白,让余致渊略微有些担心。
贺年年轻轻摇了摇头,眼神明媚的看着他,可是因为她摇头的动作让那一抹她费心遮盖的红痕现出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