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帐篷里,蒋澎龙一个人坐在行军床上,默默吃着手里的饭,这段时间的忙碌让蒋澎龙没有时间静下心来认真的想一些事情,直到今天直面面对力IV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太弱了,野牛王是孟魂一个人击杀,力IV也是孟魂跑上去,要是事事都让首领来做,那么自己这些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蒋澎龙似乎都已经忘了手里的饭盒,饭盒都要扣到地上也没有发现。
正在蒋澎龙发呆的时候,凌教官向他这边走来,在整个车队里凌教官不用操心太多,每天的工作就是训练新兵,还有那些孩子从小就开始训练起来,而且对老兵也不会放松,会继续磨练他们,他的想法是把所有的人都练成特种兵,现在的生活其实让凌教官很满意,但是白天看到孟魂差点死掉让他有点不淡定了,就想找蒋澎龙商量一下以后的事情,在整个团队,除了郭明真,就是他年纪最大,而且他已经想明白了,他活了大半辈子,至少要比基地绝大多数人活的时间长,就算是死了也不吃亏,以后就死在哪里就埋在哪里,这样的想法倒是让他活的更舒服。
“老蒋你想什么呢?饭盒都要扣地上了,你就这么浪费粮食啊?”
凌教官走进帐篷看到蒋澎龙在发呆打趣道,两人都是军人,虽然一个是特种兵教官一个是高科技军官,但同为军人本身的亲切感就比其他人强,而且能一同加入一个势力也算是一种缘分,再加上两人年龄差不多,也是最投机的两人。
凌教官一嗓子吓的蒋澎龙差点把饭盒扔了,看到凌教官一脸贼笑的走过来,蒋澎龙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凌教官一屁股坐在蒋澎龙的床上拿过一盒黄鹤楼抽出一根抽了起来:“还能来干嘛?找你要点烟,你管个后勤管的这么抠门,我的烟没了,只能从你这里弄一些抽,你枕头下面藏的什么?”
点着一根烟的凌教官深深的吸了一口看到蒋澎龙枕头下露出一个扁扁的瓶子问道,还没等蒋澎龙回答,凌教官一把把瓶子抽出来,“卧槽!二锅头!你居然藏着酒?!有这种东西居然藏起来自己喝?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凌教官拧开瓶盖深深的闻了一下,紧接着抿了一小口,陶醉的咂咂嘴。
“你一个特种兵教官居然喜欢喝酒?以前也没见你说喜欢喝酒啊,孟哥不抽烟不喝酒,这些也不用给他,我就自己藏了几瓶,喜欢喝我这里还有更好的,这个二锅头就是我晚上睡前抿几口而已。”
说着话蒋澎龙走到帐篷角落的一个背包前,伸手掏了掏一个白色的瓶子被掏了出来:“这个可是真正的茅台,康辉在聚集地开的酒吧里的茅台都是兑了水的,我这个可是真真正正的原浆,是搜索小队从一个住宅小区掏回来的,好像是某个官员的私藏。”
说完蒋澎龙又从背包里掏出一袋锅巴,一袋花生米,“来,咱哥俩喝一杯。”
蒋澎龙给两人倒好酒,把下酒的零食也倒出来放好,两个人推杯换盏边喝边聊了起来,蒋澎龙道:
“老凌啊,你没觉得我们现在越来越没用了吗?野牛王孟哥一个人冲上去就给干掉了,力IV也是他第一个冲上去,好像每次战斗他都身先士卒,搞得我们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孟魂是个好人,却不是个合格的首领,所以我们更需要提醒他,其实说实在的他才是我们所有人的精神支柱,他从来没有盛气凌人的感觉,但是正是这样的人才值得我们追随,不然跟一个像是许老三那样的首领不是很糟糕吗?”
凌教官喝了一口酒说道。
见到蒋澎龙点头,凌教官继续道:“当时他被力IV砸飞到吐血,其实我也快要吓死了,他要是死了,谁也镇不住这些人,以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必须去找孟魂好好聊一下,让他必须注意自己的安全。”
蒋澎龙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说道:“是啊,你看我们现在有不愁吃喝,有烟抽,有酒喝,其实说实在的都是孟哥一点一点弄起来的,而且他也绝对不会独占这些东西,你看聚集地那些首领哪一个不是把好东西都自己藏起来自己享用,哪里有手下人什么事情。”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训练那些新兵,那些娃娃我也开始进行训练,希望以后能成为孟魂的绝对忠诚者,其实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给他分担一些压力,不然一旦他被压垮,我们谁都不好过啊!”凌教官拿起几片锅巴边嚼边说:“锅巴不错,给我拿几袋。”
“是啊,我现在也是做好本职工作希望能给他分担一些压力,其实论战斗力我连你都不如啊,好歹你以前是特种兵,我基本上军校毕业后就没怎么锻炼过,就算我们都成了新人类,可是才一次进化,你看那个许老三三次进化后简直太厉害了,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进化的,要不要我们闲了去找找刘芸问问他进化的途径,毕竟她研究了那么久,应该会知道一些。”蒋澎龙站起来拿了几袋锅巴装在一个提兜里递给凌教官说道。
“嗯,我也想去问问刘芸希望药剂的产量,我觉的进化药剂应该早点给那些孩子注射,要知道早点获得力量,早点熟悉起来会更好的训练。”凌教官说道。
“还有那些药剂应该作为一种奖赏,奖励给那些在多次战斗中表现良好的人,这样我们团队的凝聚力会更强,要切实的做到,过必罚,功必赏。”凌教官皱着眉头想了想继续说道:
“其实现在不光是丧尸,变异野兽,还有境外的敌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黑水公司,我们不知道那些人现在藏在哪里,还要时时刻刻防范着他们对我们不利,末日里不光要防着丧尸,其实人类更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