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曲总长如何认为?”康良平看向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曲烈。
康良平的视线上还带着少许审视的意味,康良平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没有被曲烈往一个死路的方向引导着,康良平早在之前就已经隐隐约约觉得他们的总长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要说曲烈的把他们引向一个没有答案的方向去,是说他背叛了Z国?这不对,康良平毕竟和曲烈共事那么多年,曲烈为人也刚正不阿,康良平认为曲烈并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在其他情报调查上面,曲烈的调查方向一直和康良平保持一致,只是唯独是这个死神镰刀事件迟迟和康良平反着来。
这让康良平实在不解…连情报局的人也开始慢慢意识到这一点了。
曲烈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和以往一样冷漠,面无表情,看上去是在认真思考着,但只有曲烈知道自己在想办法怎么解决得两全其美,就像以往一样。
良久,曲烈才沉声道:“康副长的话,我也认同,那按照康副长的意思应该如何做?”
没等康良平说话,会议室的门铃忽然响起来了。
曲烈一顿,这个时候会有谁过来?一般会议也不会有人过来的了,除非是有什么紧急事件,“请进。”
康良平他们纷纷停下了讨论看向从门外进来的人,正是最高魔法协会GA部副部长,郑峰。
在坐的人纷纷起立,对郑峰敬礼,“郑副部长。”
郑峰也回礼了,他走到讲台上面,面色深沉,而且带着少许严肃,“抱歉,打扰到各位了,刚刚收到了一条重要通知,和你们这一次会议的内容有关联。”
曲烈和康良平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他们的心思各异,最为凝重的还是曲烈,害怕被发现了什么。
“昨晚的死神镰刀在首都开展首都的事件吗?”曲烈问道。
郑峰点了点头,“你们都知道了,那被死神镰刀袭击的人是谁了?”
“傅老的孙女?”曲烈道。
“没错,而且上面也下达了通知本次关于死神镰刀袭击事件调查全部终止。由隐庙自己负责。”郑峰的话让在坐的人蓦然怔了怔。
尤其是曲烈,他更为震惊,也担忧了起来,如果这件事还在他手里处理的话,那证明他还有机会控制,了解情况,如果给了隐庙的话,那秘密岂不是很容易给发现了?
曲烈也知道这个隐庙很神秘而且实力也极高,虽然是傅老师Z国人,但却不曾出面为Z国付出什么,而且听闻隐庙黑白两道都有人,亦正亦邪。让Z国敬畏,让外人恐惧。
但是最高魔法协会的高层却也没有说什么,任由隐庙存在和发展,毕竟隐庙的傅老也未曾对Z国背叛什么,而且时不时还暗地里为魔法歇会教授一点魔法知识等,这些事只有高层的人才知道。
更让人奇怪的,还是调查不出隐庙上面傅老的任何来历。…
同时,隐庙的存在有时候也让外国感觉到害怕,毕竟隐庙的实力让人摸不透,也让外国的某些人庆幸隐庙不问世事,选择与世隔绝,以至于让Z国的某些魔法知识得不到补充。
如果隐庙选择从事Z国最高魔法协会的话,恐怕让外国不由得重视起来了,不过好在隐庙隐居山林。
但是今天隐庙的做法的事情让人实在不解,难不成隐庙选择入世了?
不对…
从隐庙在各大高校的迷林入学考试遭受袭击的时候派出救援而且又派出人到各大高校任职教授的那一刻起…
隐庙就已经悄然入世了…
“这…不符合规矩…郑副部长。”
“是啊,这可是关乎Z国的事情,不是儿戏。”
“虽然隐庙是有实力,但是死神镰刀连在我们首都也敢猖狂,可见他们实力也不简单。如果给Z国造成威胁的话,那怎么办?”
大多数的人持反对一边,毕竟隐庙实在是Z国特殊的存在,不是敌人,实力很强,但又仅仅是Z国公民的存在。而且在外似乎还有让部分组织拉拢,他们不确定隐庙是否被拉拢了,如果是的话,隐庙必定不能存在在Z国了。
曲烈看着郑峰,也认真道:“郑副部长,我想你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的。”
康良平也终于在这方面和曲烈保持一致的观点了,“我也认为这件事让我们情报局调查更好。毕竟关乎Z国。”
郑峰罢了罢手,“我也知道,我也和上面的人说过,但是,结果还是一样,让隐庙全面负责。”
“但是我不明白,意义在哪?”曲烈皱眉道。
“隐庙要入世的趋势你们不是不明白的,或许这是上层对隐庙的考验,看看隐庙站在正还是站在邪那一方。”郑峰的话让所有人的反对声截然而止。
这几十年里压根看不清隐庙背后的背景,站位,让Z国最高魔法协会甚是担忧的存在,毕竟隐庙和司空家不一样,司空家本就心系Z国,但是隐庙对于世界来说仅仅只是一个独立、中间派…不属于任何一方。
如果外界利用了隐庙对付Z国,那也是个祸害,好在隐庙傅老隐居山林不曾出面也不曾找Z国麻烦,时不时还看心情帮忙Z国一二。
“这件事没有商量了余地了,我想你们也整理其他的情报案件吧,隐庙过几天也会派人过来和你们交接商量,到那个时候,曲总长和康副长也好试探一二。”郑峰说完,拍了拍曲烈的肩膀,似乎在安慰曲烈,因为曲烈面色有几分不愿意,随后郑峰又安慰了在坐的人才离开。
在郑峰离开之后,曲烈也只好让在坐的人先回去自己的岗位上面了,毕竟事情已经终止了。
其他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他们也还在讨论着隐庙为何插手的事情,高层上面真的是试探隐庙吗?还有的人认为这隐庙上的傅老会不会因为死神镰刀欺负了傅九柒,所以选择插手?然而这一切的一切的问题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
就像调查情报里面始终没有唯一的方向…
不知道过了多久,会议室里面也只是留下了曲烈和康良平两个人,他们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面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