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奇怪的事,我的肚子里太安静了,尽管是这种强烈的运动都没能引起肚子里的痛感发作。
莫凌笑在我身上发泄完,优雅的起身,发丝不动,衣裳不乱,优雅的就像是古时候的王宫贵族。
莫凌笑冷冷的瞥了一眼我身上青青紫紫,手一挥,我手腕上的绳子瞬间开了。
只不过黄色的麻绳已经被我的鲜血染红,手腕上皮肤更是皮开肉绽,冒着潺潺的鲜血。
浓重的血腥味将莫凌笑的眼白也染红了,诡异的看了我片刻,将一管药膏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慌忙拦住了几欲滚落地上的药膏,在抬起头,莫凌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手腕上的疼痛算的了什么?
经历了莫凌笑惨无人道的对待,我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每一块骨头都像是经历了被车碾碎了一样。
我咬紧了牙关,伸手去拧药管,手腕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牵扯到了皮肉,血流的更加的凶猛。
我咬着牙倒吸冷气,每吸进一口气,都带着疼到窒息颤抖。
我两药管塞进了嘴里,用牙齿咬开了盖子,一使劲,将一大坨药膏挤在了手腕上,那可怕的痛犹如山洪暴发般汹涌的向我袭来。
我坐起身,身下仍然是冰凉,我痛苦的用手去抓身下的床板,指甲划过床板留下了刺耳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这哪里是床板?
这分明是一块石头做的棺材盖。
想到我竟然躺在棺材上半天,更是与那莫凌笑做了那样的事,我身上就冒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我翻滚着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吃惊得打量四周,更加确信我所在的地方是莫凌笑住的墓室。
我慌张的东张西望,并没有看到莫凌笑出现。松了口气。
我要逃出去,从这里逃出去,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莫凌笑的那个变态会困我一辈子。
我浑身赤|裸,脑子凌乱,我找遍了洞穴里大大小小各个角落,没有我的衣服,更没有一样可以遮体的布料。
赤身**的我就算找到了洞穴出去的路,也不能逃离这里。
莫凌笑那个卑鄙小人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把我的衣服扔了,让我赤身**的在这里苟且偷生。
一时之间,羞愤,无奈,气愤,悲哀,绝望交杂的涌上心头,我知道我恨透了莫凌笑,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以前的种种的温柔,现在回想起来更是过眼云烟,虚假的不能再虚假了。
我心头无力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尘土掀扬,忽的我看到了石棺的缝上竟然有一个衣角,心头一喜,我死死的拉扯起来。
我一脚登在棺材上,双手死死的拽着那被我视为救星的一脚,然而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衣角任然固执的被锁在了棺材里。
我叹了口气,感叹自己命运多桀,本来希望就在眼前,自己伸手就可以碰到,然而就是抓不到,让我既无奈又沮丧。
忽然大地震动,摇摆不停,我慌忙抱住了身边的石棺,却发现这震感就是来自石棺,我一慌,松了手,急忙退后到墙边小心翼翼的看着石棺的变化。
石棺被打开了,一道黑烟从里面钻了出来,我心飞快地跳个不停。
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墓室之中竟然还有两个鬼,直到那道黑影在我面前站稳,露出咯他本来的样貌。
竟然是莫凌笑。
莫凌笑看着我目露凶光,阴沉的声音仿催命曲般让我坐立难安,“你想逃走,然后找医生打掉我的孩子?”
莫凌笑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靠坐在墙角,死死的抱着我的双腿,头上阴风阵阵,我更是没有勇气抬头。
然而我得逃避并不能真正的躲过莫凌笑。
若是莫凌笑想折磨我,他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让我生不如死的痛不欲生。
我拼命的将头埋低,生怕对上莫凌笑那双森冷却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我害怕。
冰冷的手落在了我颤抖的肩头,冰冷的声音轻柔的萦绕在我耳畔,带着威胁,“若是你敢打掉我的孩子,我真的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眼眸慌乱,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他不能生我,却也不会让我好过。
我一把捡起了刚刚无意中找到的一小柄蜡烛的灯台,尖锐的铁刺直直的指向我的肚皮。
“给我衣服。”
我声音颤抖着威胁莫凌笑,我不信他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与他的孩子同归于尽。
莫凌笑却没有动,就那么冷冰冰的看着我,嘴角的那抹冷笑似乎是在嘲笑着我,仿佛我像跳梁小丑一般的丑陋。
我握紧了灯台,将锋利的铁刺又逼近了肚皮。
我也狠下了心,那锋利的铁刺穿破了一点点肉皮,鲜血顺着肚皮圆滑的曲线滚落。
莫凌笑的眼眸闪了闪,脸色黑沉,“看来刚才我的惩罚并没有让你长记性,现在竟然还有力气威胁我?”
我眉头一皱,来不及反应,阴风迎面而过,我手里的灯台不见了踪影,而我则是落入了莫凌笑冰冷的怀抱。
我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莫凌笑的怀抱如今至于我来说就像是困兽的牢笼。带给我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莫凌笑粗暴的将我扔在了床上,准确的说是莫凌笑的棺材盖上。
我的后背被摔得生疼,莫凌笑压了上来,疼痛,撕裂般的疼痛填充了我整个脑子。
身子被迫的摇晃着,身体的疼痛犹如海浪般折磨着我,不肯停止。
我在这疼痛中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身体仿佛不是我的一样,疼痛无力,每块骨头,关节都在抱怨。
我动了动手指,却发现动手指都成了一件难事。
我叹了口气,泄气的摊在了床上,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事儿?然而却被我抛之脑后没力气去想了。
“林暖,你今天怎么样?”
门被推开了,我猛地睁开眼,看着阮小焉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眼睛盯着我的肚子,满眼的担忧。
我一怔,终于反应过来了,我竟然回到了宿舍?
我看着坐在床边的阮小焉,呆滞的看了她片刻,直到看的阮小焉有些发毛。
阮小焉诧异的拍了拍我的脸,“林暖,你怎么了?”
我忽的掐住了阮小焉的脸蛋儿,疼的阮小焉呲牙咧嘴的瞪我,“林暖,你找死,快放开我,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