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洗白”(1 / 1)

哑女如玉般的手从红色的纱袖中轻轻的抬起衬得她添了几分妖艳,她捂着嘴娇笑着:“黄鼠狼怎么也能成人?”

男人长得不算好看但也不至于贼眉鼠眼,他眼珠转了转,“是啊,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哑女脸色一变低头朝木鸢歌看了一眼,她那娇媚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弱和难堪,她小声的叫了一声,“公子。”

木鸢歌拍了拍了手将桌角上的碎屑的挥掉了一点,“公子这话可有点诛心。”

黄鼠狼狠狠的唾弃了一口,“小白脸和妖女可真般配。”

木鸢歌倒是云淡风轻,“多谢恭维,在下也就比公子俊朗些许,公子大可不必自卑。”

哑女笑了出来,这人倒是好玩,她跟着说了一句,“公子倒也不必如此担心,公子的优点这么多显然也不缺这一个。”

那黄鼠狼被两人一言一行的挤兑着脸色涨红直接从桌上拿了个杯子扔了过去。

掌门人好像长了眼睛一般,那个杯子就那么停在了空中,“我说过,阴阳客栈内不能打斗。”

黄鼠狼收了自己的神通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木鸢歌对掌门人拱了拱手以示恭敬,掌门人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你少惹点事情,就是对我的恭维了。”

“是是是。”木鸢歌频频点头,“这么多天,多谢掌门人你的照顾。”

哑女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公子和掌门人竟然认识?”

木鸢歌连连摆手,“姑娘说笑了,掌门人就像那天上的皎月岂能被窝这等俗人知晓。”她趁哑女不注意对掌门人挤眉弄眼了一番。

“呵!”掌门人冷笑了几分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了?但也没有将她的身份曝光,“行了,有这个闲心恭维我,还不如想想自己的实力怎么提升?”

等他走了以后木鸢歌无奈的笑了一下,“姑娘,你看我们可像是认识,掌门人岂是我这种俗人能结交的。”

哑女心想掌门人这种人停下来听你讲话也算是熟悉了吧,他看似温和甚至连比拼时都以招喂招,让人更对自己的武功招数平添了几分了解。

但就算这样,他身边依旧带着一层结界隔开了与这凡尘间的距离,他就像那天上下凡的神一样,不似这世间凡尘间的人。

哑女被木鸢歌的美色诱惑,甚至都没有分出心思去关照这个背景神秘的掌门人。

她这次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最近大火的掌门人,可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公子,她嘴角勾起来一抹弧度,似玩笑般道:“我倾心公子。”

木鸢歌即使知道面前这位女子的真实面容,知道她这副面孔下的蛇蝎心肠但她依旧忍不住耳根泛红。

她咳了一声,手也死死的捏在一起,微长的指甲在她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姑娘说笑了。”

她从见到哑女的那一刻起心就隐隐作痛,那些仇恨好像控制不住一样蔓延了出来并将她牢牢包围,让她不能挣脱。

她无疑是怨恨眼前这个女人的,她恨这个这个人的玩弄,像是耍傻子一样,但她一直顺风顺水惯哦,面前这个人让她狠狠的记住。

显然直到她,寿命尽失,灵魂消散的那一刻,她也不会忘记这个人,对她的玩弄。

她现在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吼出那一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但看着哑女眉目传情的表情,她不知怎么突然升起了心思,既然你喜欢这副皮囊那不如这次就让我耍耍你。

这个想法一冒出就一发不可收拾,啊,她好像提到自己心中的魔鬼,在呐喊,对呀,一人骗一次多么公平。

这个时候她暂且只知道什么是公平,暂且忘记了这种事情怎么能骗?

哑女不甚在意的笑道:“公子,年方几许?家住何方。”

“姑娘,打听的这么清楚,可是……”

哑女缓缓的伸出一只手凑到她的脸颊前轻轻的抚摸着,“自然是想住在公子家里,嫁给公子。”

木鸢歌呼吸一紧,她讨厌别人碰触,但为了那个想法,现在只能是压抑着自己身体上的不适。

“公子意下如何。”

木鸢歌抬手将面前的那只手打掉了,“姑娘未免有些轻浮。”

……

既然要做戏,那当然要做全套了,木鸢歌因此,特意在阴阳客栈附近买了一幢院子用来充当门面。

为了买这院子,她死皮赖脸的在掌门人那边求了好久以至于让自己才刚刚潇洒的人生又增加了十年的假期来偿还。

没过几天掌门人就知道了,哑女疯狂追求她的事迹甚至为了她弃妖界不顾的事迹。

掌门人那天第一次道,“何须呢,打一顿不就行了吗,我帮你打她?”

木鸢歌那时不知抽了什么风光明正大的手段不去用非要让哑女,也在她手上载一回。

“啊,掌门人,真的相信这世间真的会有一见钟情这种东西吗?”木鸢歌不信,她信誓旦旦道:“怎么可能,哑女肯定是看上了我这一身修为,甚至有可能想要挖了我的灵根去做药引。”

掌门人也不知是信了她的邪还是调侃“那她为何不来找我。”

木鸢歌从干坤袋里掏出了一副镜子,认认真真的照着两人,“在下倒是要比掌门人俊朗了一点。”

掌门人气急,“以后阴阳客栈不欢迎你。”

木鸢歌哈哈大笑离开了阴阳客栈,她原以为这件事情几个月的时间就能解决,但她没有想到哑女真的在她身边晃了将近三年的时间。

她从一开始的怨恨竟然开始想起哑女的好,至少那次历练哑女,没有害了她的性命,至少哑女放她走了,至少哑女为她改变了想法,至少这几年时间,哑女从未害人,至少……

对于哑女来说,那次历练,她就像一个突然闯入的敌人,正邪本就不两立,她因为担心自己的族人而伤害她,也是有情可原。

她如此想着,这是开始内疚自己,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过于下流,阴暗,龌龊。

她开始想找个时机开始摊牌……哑女攻心为上,在木鸢歌的故意放纵下这三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哑女将这个院子的角角落落,里里外外给摸得一清二楚。

木鸢歌到现在依旧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了,之前面对哑女时也只保持着如玉公子的人设,面上温和的纵容着她,但实际心里早已将那些毒物配方研究的一清二楚,只为她挑选一个最为合适的死法。

如今她心中的怨恨慢慢减少,那天她特意为哑女买了一个赔礼道歉的礼物,祈求原谅并让两人重归于好。

“我是女子。”木鸢歌打着直球很是直接道:“我本想着……”

谁知哑女眨了眨眼睛却缓缓的笑了出来,“妖雌雄同体,可男可女……如今我的分化期还未过,我不介意为公子,哦,不姑娘换个性别。”

她想难怪迟迟攻克不下公子的心,哑女回忆着自己以前湿身诱惑等各种画面,不由轻轻的拍了拍头,自己也真是傻了,居然还没有搞清楚就以女人追求别人。

却没有料想到公子非公子,她有的公子也有,难怪湿身诱惑没有成功……

哑女那天依旧一身红衣,红衣衬着暖玉般的躯体配上她的表情当真是活生生的妖精……

木鸢歌受到不小的惊吓,“那为何?”

“自然是女装便捷。”不管怎么说,一个柔弱的女子总是要比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更能让人生气怜惜之情就如同那次历练一样。

要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木鸢歌面前,想来木鸢歌也不会生气什么保护之情,甚至还会逼逼赖赖唧唧几句,一个大男人的什么也不干,可真是个废物。

她想着既然哑女不介意这件事情,那显然也不介意历练的事情,正当她准备将历练之事告知于她。

整个院子却受到了阴阳客栈的波及,很快结界就支离破碎,她们也出现在了别人的眼中。

这些人中还有一些妖,哑女叛逃妖界,这件事情他们虽不知全貌,但却知道一些内幕,这些妖远远的就朝她道:“哟,这不是为了个小白脸离开妖界的妖女吗?怎么如今混到了这种地步。”

那人瞥了一眼木鸢歌,“不是吧,居然还没有勾搭上人,这都三年了,真是丢了我们妖界魅惑之术的脸。”

木鸢歌自然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哑女,她同意哑女的接触,自然是为了报复。

可如今这三年的时间也足够让她知晓哑女是什么人,所以有人在她面前挑衅,她自然不会客气。

她手中的木剑径直朝那妖的面前扔了过去,那一剑喊着戾气,在加几分力好像能将人的喉咙径直割破一样。

“我说过多少遍了,阴阳客栈,不许打闹。”不知何时结束了打斗的掌门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那妖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忙抓着那把剑递给他,“掌门人,你看到了,可是这个小白脸先出的手。”

掌门人,“我只看到这把剑在你手中。”

这种东西还需要看吗?凭借掌门人的灵力,他能完全能在打斗中分心将这些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但谁敢反驳掌门人的话,哑女拍了拍木鸢歌的肩膀轻声道:“公子我不需要打败掌门人吧。”

原先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就算在她眼里公子哪里都好,但掌门人却不属于这一块,也确实是公子高攀了。

可如今她知道公子非公子,那往日她让公子呆在掌门人那岂不是平白给自己树了个敌人。

木鸢歌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需要。”

虽然是不需要的,她不喜欢哑女,掌门人对她也无意,怎么会需要?

“那就好。”哑女极为夸张的松了口气,“那公子和掌门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掌门人,他将那剑丢到地上,“掌门人,怎么会这样?你们你们,你们快说啊,这把剑是那个小白脸的。”

他们和掌门人比拼受益颇多,一个个都殷勤的很,只想被掌门人打一顿。

如今掌门人想护什么人,他们怎么敢反驳,因此这些人就连与那男人相好的朋友们都一个个都低着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你们这些人真是不要脸。”男人狠狠的啐了一口,“这小白脸不会和掌门人有一腿吧,哈哈哈妖女,难怪你追不上一个小白脸,活该。”

他这个时候已经不报希望,将在场之人的一些阴晦之事都一一的抖搂了出来,“陆贾,真以为自己有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知道你最近为什么会胸闷气短吗,因为陆仁给你下了药,真是贱人自有贱人收……”

“还有你这小子,偷看别人洗澡,还一天到晚的炫耀自己的长度不知道自己早就上了全修真界谁最短的名单了吗?”

这人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木鸢歌等他说完才缓缓道:“这可不是阴阳客栈,因此也不算破了阴阳客栈的规矩。”

这件事本来众人都是知道的,但因为掌门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他们顿时就忘记了这件事。

男人脸色一僵,恨不得自己当场死亡,那上了修真界最短的男人恶狠狠的笑了一声,“可真是多谢你告诉我了。”

他说完甩了甩胳膊直接离开了阴阳客栈。

男人几乎将这里的人得罪了一半,他看了看掌门人,又看了看木鸢歌竟然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剑直愣愣的朝木鸢歌刺去。

他的动作凶猛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凶狠。

他的实力虽不如这的大多数人但对着当时还是元婴期的木鸢歌足够了。

木鸢歌甚至来不及躲闪就看到了那把剑的锋芒,与她刚才还算分寸只是阻拦的力道不同,这一次男人带了十成的力道想置她于死地。

木鸢歌这一瞬间竟然生了点心思想到,就算这样了,男人竟然也知道挑个软柿子。

她虽躲闪不急但也借着力将自己的重点部位给遮挡住,对于受伤她已经习惯了,这次大概不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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