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在齐腰深水中,身上衣衫尽湿,郑言轻笑道:“两位娘子,咱们上岸吧,夜寒霜重的,小心着凉!”
李莫愁一把扯住郑言的耳朵,恨声道:“叫你骗我!这水能淹死你吗?不让我们一起湿身,你才开心不是。”
郑言忙不迭答道:“那是,那是,你们一起湿身才好!”
傍边的何沅君狠狠地拧了一把郑言的胳膊,狠狠地盯了郑言一眼,大哥不是好人,欺负莫愁妹子听不出来,
郑言很是恼怒,现在还是哪里,再不整治一下,赶明夫纲还能不能振了。他大手本是分揽两个女子的纤腰,此时,顺势滑向两女的翘臀,抚摸起来,环肥燕瘦,各有各的滋味,郑言从未享过这般的滋味。
这二女皆是处子之身,哪里禁住郑言这般骚扰,若不是顾忌对方的存在,早已惊叫出来,两女靠在郑言身上,互视了一眼,此时月色微明,她二人顿时便发觉蹊跷,她怎么脸这么红。
二女瞬间明白,相公无耻,他也摸了她的。二女向中箭似的尖叫着逃离了魔爪。
郑言看着二女逃开溅起的水花,忍不住呵呵大笑!浑不在意自己也如落汤鸡一般。
上得岸来,郑言看到二女衣裙尽湿,特别是何沅君一身大红吉服,这荒郊野外的哪里去找客栈,况且这深更半夜的,自己一行三人,这般组合让人看见真的有点怪异。
当下,郑言折了枯木,点起一堆篝火,三人聚在火堆前扯着些夜话。郑言自顾自的脱下身上新人服饰,一边烘烤着湿衣!
李莫愁谈了初出古墓,便遇见陆展元那厮!这时,何沅君看了郑言一眼,便插嘴道:“真有这人啊,我还以为大哥胡扯出来的人呢!”郑言瞪了她一眼,“待会再说,好好听愁儿讲她的事!”。
何沅君回瞪他一眼,心中回忆认识大哥点点滴滴,好像他从没有说过自己是陆展元的。听得莫愁妹子将那人面兽心的陆展元,甜言蜜语的,换着花样哄莫愁妹子开心,在江湖上到处打听公孙止的消息。还带着莫愁妹子到了陆家庄,盘桓数日,地主之谊尽得是可心可意。
若不是,李莫愁先入为主爱上眼前叫公孙止的男子,换个别的少女,那是分分刻刻的投入怀抱,何沅君暗道,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会爱上那个男子!
她突然想到,那日郑言曾问她可是许了人家,大哥当日可是言道,江南嘉兴陆家庄的陆展元,便是你的丈夫,那时自己以为他是轻薄自己,可是现在想到他当时言之灼灼的,不像是调戏自己的。
何沅君本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此时,听到李莫愁正在神魂颠倒之际,突然,想起郑言当日那句话,你可不要喜欢姓陆的话时。
何沅君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她看向郑言道:“你到底是谁?你如何知道我叫云儿的?你怎么知道莫愁妹子,一定遇到姓陆的!你当日还说我嫁的人叫陆展元,难道是真的?”她这一番话问出。
郑言一愣,是啊,自己有些话真是经不起推敲,可是,自己又不能告诉她们,后世的人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他踌躇了一下道:“其实,告诉你们真像,现在的我们是在梦中,在做一个一旦醒来,你们便不会记得我的梦!其实,你们的前世今生我都知道,你们前世都被这个陆展元骗了,所以现在我回到以前你们的梦中,告诉你们真相!不信你们狠狠掐自己的手,不疼的!”郑言这一瞬间,感觉自己有当教主的潜力。
“真相就是你骗我们!”须叟之后,手面生疼的二女扑了上来,掐的掐,扭的扭,一边娇声道:“我叫你在梦中不疼的!”
郑言哈哈大笑,一边笑道:“今个儿,可是我洞房花烛的好日子,那个陪我?”这话题再不转变,岂不是被这二女缠死,
二女一听此言,便双双住手,面面相视。李莫愁脸上一红,“我又不是新娘,哪个是新娘哪个陪你!”
何沅君满面羞红,这洞房花烛本是他们的,可是眼前有李莫愁,如何叫她答应,她反击道:“莫愁姐姐为大,自然姐姐陪着相公了!”“胡扯,我又没有拜堂,怎么和他在一起!”
二女争论不休,郑言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先知的问题终于糊弄过去了,至于有人陪着洞房花烛的事,本不是真的,难道幕天席地的打一场野战,还是一拖二,自己可不是那些变态的毛片主角。
“哎!前几日相公教了我个简单的游戏!我来教你。”“剪刀!”“锤子”
“说好的三局两胜,谁输谁陪他!”“不行,刚才你耍赖,现在改成一百遍九十九胜,那个输了陪他!”
结果郑言不知道,反正他睡熟了。天刚刚蒙蒙亮,郑言便醒了过来,看见自己两边二女熟睡的样子。郑言笑笑,轻轻起身到了临近的庄子,盗了几件衣裳,毕竟穿着大红吉服上路,有点不雅。
三人一路行来,以郑言的个性自是怎么舒服便怎么来。路上不止一日,眼看着便要到绝情山庄。
二女远远的看见绝情山庄,何沅君倒也没有什么,李莫愁不由道:“相公,这便是我们的庄子。”
郑言淡淡一笑道:“没有什么的,若是你不喜欢这里,改日,专门给你建一个。”
李莫愁轻轻一笑:“那感情好!是不是也给沅君妹子建一个啊!”
郑言哈哈一笑道:“没问题!”这些老婆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原来也住不到一起。不妨多建些庄子。其实绝情谷最好,地方够大,不过谷中情花不好。
他一露脸,便有人报知庄里,哎!今日怎么没见傻姑的影子,庄前也不见小孩子玩耍。
郑言伴着二女进了庄子,便看见樊一翁跑了过来,一见郑言连忙施礼,又以郑言所言见过两位师娘。
二女见这般老相的汉子,叫自己师娘,真的不习惯。郑言带着二女见过义父义母,好好解释一番。杨铁心夫妇倒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包惜弱脸色不虞,想来替念儿不值,但是,风气如此,想找铁心,还是那人,真是好难的。
二女见到穆念慈,问好之后,便围在念慈身边逗弄志儿。
郑言站在旁边无聊,只是看这三女和睦相处,一路上悬着心终于落下。他便随口问道:“傻姑,哪里去了?”
穆念慈一边逗弄儿子,随口应道:“这些日子,她哭着喊着要嫁人呢!”
郑言一愣,怎么会这样呢?傻姑竟然要嫁人!“她要嫁给谁啊!”
“你弟子樊一翁!”“啊!”郑言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穆念慈轻轻一笑道:“我当日也是这般吓到!”
原来,那日傻姑在庄前与众孩童玩耍,你想啊,小孩玩耍总是一会好一会歹一会的,傻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在加上她本是好的时候看她父亲练武,胡乱练了几招。她不欺负人的,不过总有小孩子顽皮,其中,一个孩子被傻姑撞到,哭着回家告诉爹娘。这父母安慰小孩子,随口说出,咱们不与她嫁不出傻姑娘玩的之类的话。
不想,过了几日,这顽皮孩子又到庄前与傻姑玩耍,不想一时又恼了,这孩子边说出傻姑没人要的话!
这一下子好像点燃了草垛,傻姑一心要嫁人。这一番在不和庄外的小童玩耍了。这下庄上的老少都愁坏了,穆念慈找来傻姑一问,知道端倪,便笑问:“你知道嫁人什么意思啊?”
傻姑的回答:“嫁人好啊!陪我吃啊,玩啊,一起,一起--。”她正在思索一起干什么,突然看见念儿怀中志儿,变傻笑道:“一起生个小宝宝。就像大哥和你一样!”
穆念慈当时差点从凳子上掉了下来,跟她讲不出什么道理的。于是,穆念慈当时多嘴说了一句话。只因这一句话,便给你徒弟惹来麻烦了。
郑言和屋中的何李二女不免好奇,穆念慈到底说了什么话,给樊一翁惹来什么麻烦。
穆念慈笑道:“却是我多嘴,我当时便说,嫁人啊一定要嫁自己喜欢的人,傻姑,你有喜欢的人没有?若是没有,赶紧出去玩去!”
穆念慈当然知道,傻姑除了知道玩、吃外哪里有功夫喜欢什么人。
傻姑歪头想了一下,突然点头道:“我喜欢那个长胡子的樊一翁,嗯!我就要嫁给他!”
穆念慈本以为傻姑一定会说,什么二娃,铁蛋,黑牛之类的娃娃。不曾想她竟然说要嫁给樊一翁!
而且更雷人的话,傻姑说了出来:“嗯!就是这样,我喜欢他,他说喜欢我的,就是这样,我告诉他去!”
“这事多长时间了,”“大概十几天了!庄内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你的徒弟被傻姑娘追的乱躲。”穆念慈愁道。
郑言点了点头,傻姑当然可以嫁人,她又不是天生痴呆,不过是受惊吓所致,在后世也有傻女生下健康小孩的事!
他心头念转,便将自己的老徒弟给卖了。他对三女笑道:“没问题,樊一翁我来搞定。”
三女面面相视,不知自家相公如何搞定这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