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萎靡的香气,眼前的场景可以算的上是香艳十足,方才进去亭亭玉立的姑娘竟然被人反手压在桌子上,而薄无埃衣衫不整的在她身上,手很不温柔的拧着她的胳膊,眼里聚着一股暗流,压迫得气场丝毫不减。
“谁让你进来的。”
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愣了一愣哆嗦着扭头看向楚辞:“公子,公子让我进来伺候……”
楚辞心里一惊,想跑路却也晚了,因为薄无埃的视线飞快的落到她的身上。
她小心肝颤了几颤,呵呵干笑着要关上门,“哎呀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
“站住!”
一声厉呵让她猛地驻了脚。
房中的少女跟着就被人推出来,紧接着,她身上又受到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道,像是拎小鸡一样将她推上桌案,疼得楚辞闷哼一声,手被人紧紧捏着,她挣扎不得,疼得憋住了气。
“皇兄你冷静你冷静”
发着烧的薄无埃双目赤红,紧紧掐着她的手腕似是想要将她嵌进桌子里去,他眼底暗涌愈发凝重,“薄初辞,你安的什么心?”
什么叫做她安的什么心?她只是想着自己喂药不方便才让那个女人喂他的呀。
“皇兄有话好好说,皇弟就是觉着皇兄受伤严重,而皇兄却对皇弟误会颇深,皇弟想着皇兄不想看见我,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误会?”薄无埃冷声一笑,沙哑的嗓子同他低醇的声线碰撞,就在她的眼前,听得楚辞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下流不堪?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沉迷的温柔乡?还是你觉着你自己一个人沉迷温柔乡不够就像拉个垫背的?”
接连说了好几句你以为,楚辞听着好不委屈,她愤愤抬眸:“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心思阴暗吗!我是为了你好,我为了你好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被谁惯出来的臭脾气?”
薄无埃一怔,眼底暗流来势汹涌,掐着她的手腕转眼变落到了她的颈:“你说什么?”
楚辞也是个倔毛驴,喜顺不喜呛的那种,你越那么对她她越横:“我说你蛮横不讲理,脑子里面都是包!”
薄无埃沉默了片刻,眼底暗流终于破堤而出。
他道:“好大的胆子。”
楚辞伸着脖子,一副有能耐你掐死我的样子:“怎么着?”
她本以为这男人会愤怒的收紧他的手然后掐死他,没想到欲到这种时候这男人竟然收回了力道,继续捏着她的手腕。
“既然你这般有骨气,那我们之前谈的事情,就算没有谈过。”
楚辞一愣:“你说什么?”
“钟灵。”没有理他,薄无埃疲软的起身,方才那一翻动作伤口处依然渗出血迹,他脸色苍白,愈发衬得他目光如壑。
“讲太子关到柴房里去,没有本王的旨意,不许放他出来。”
关柴房?这么俗套的手段亏他说得出口!
楚辞站起来:“本宫好歹也是个太子,皇兄这般惩罚,蓄意报复的成分会不会太多了些,本宫可从没有听说过太子要被关在柴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