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一提及,西晚卿的肚子当真咕噜叫了一声,还真是饥肠辘辘,才想起自己已有半日都未曾进过一粒米了。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恩,去吧,”西晚卿红唇微微动了动,简单回答了一句。
“小姐,我去给莲心帮忙,”虽然操持家务之事,莫语确实不及莲心,但是这些日子,跟在莲心身边学习,大抵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在厨房也能帮莲心搭把手。
“去吧,”西晚卿看着两个丫鬟走开,脸上难得露出明亮的笑容,这才是她发自内心的笑。
南跨院这几日可是贵客不断,听说西逐烟感染了风寒,宿王凤易啸隔三差五的都往莲院跑,送些燕窝人参的给西逐烟补身子,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惹得平日里和西逐烟要好的那些千金小姐,将那莲院的门槛都给踩烂了,这些千金小姐打的什么主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明面上是来探望西逐烟的病情,实则个个都是想借机与凤易啸亲近。
“小姐,那些个女人都是些庸脂俗粉,就凭她们也敢肖想宿王殿下,”莲香小心伺候在西逐烟的床边,她自是知道西逐烟不喜欢那些女人,所以就顺了西逐烟的心意,说些好听的话与西逐烟听。
西逐烟听了莲香的话,果然眉眼间露出了笑容:“就你最知本小姐的心意了,本小姐有赏。”
“奴婢谢小姐赏赐,”莲香眉开眼笑,恭恭敬敬的给西逐烟福了福身。
莲锦在一旁替西逐烟打着扇子,见莲香得了裳,内心稍稍有些不服,说好听的话,谁不会:“那是自然,咱们小姐可是南衡国的第一美人,人比花娇,这宿王殿下隔三差五的来看望小姐,可见小姐是宿王殿下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岂是那些个庸脂俗粉可比的,”西逐烟在乎的无非就是皇子妃、太子妃甚至皇后的身份,如今在她看来,凤易啸是皇后所出,铁定是那将来的皇帝,莲锦说她是凤易啸心尖尖上的那个人,正好得了她的心意。
“莲锦说得也好,有赏,”西逐烟哪有半分病态的模样,一时之间高兴,又打赏了莲锦。
“奴婢谢小姐赏赐,”莲锦得了赏,赶紧恭恭敬敬的向西逐烟道谢。
“奴婢见过夫人,”隐隐听见细碎的脚步声,门外伺候的二等小丫鬟纷纷行了礼。
小丫鬟挑起内室的帘子,大夫人一身雍容华贵的领着贴身丫鬟走进来。
“奴婢见过夫人,”莲香、莲锦二人见到大夫人走进来,纷纷屈了身子,规规矩矩的给大夫人见了礼。
大夫人未说话,轻轻抬了抬手,莲香、莲锦二人会意起了身。
“烟儿见过母亲,”西逐烟见着自个的母亲,却是要挣扎着起身下床。
大夫人心肝儿,宝贝儿赶紧快速几步,走到床前将西逐烟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叮嘱道:“烟儿,你这身子如今正虚着呢,哪能下地。”
西逐烟扫了一眼房中的小丫鬟,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几个小丫鬟快速退出了屋,知道主子们在说事情,走在最后的那个小丫鬟轻手轻脚的将房门给合上。
西逐烟见丫鬟都下去了,眼下屋内都是些知根知底的人,也放心大胆的说:“母亲不必为烟儿担心,烟儿没有生病,这病是装的。”
“什么,烟儿你是在装病,”大夫人这几日因听闻西逐烟生病,整日忧心忡忡,此刻听闻西逐烟是装病,有几分吃惊,想了想又才道:“烟儿,你装病莫非是想骗宿王殿下过府来看你。”
西逐烟点了点头,表示大夫人是猜对了:“母亲,宿王殿下虽说有意于女儿,但是却迟迟不肯对女儿有所表示,所以女儿不得不出此下策。”
“烟儿,这事既然已经做了,你可千万得将秘密保守好,若让人知道你欺骗宿王殿下,莫说宿王殿下会怪罪于你,恐怕皇后娘娘也不会放过你,”大夫人了解欺骗皇家之人的后果,忧心忡忡的叮嘱西逐烟。
“母亲请放心,烟儿一定会将此事做到万无一失的,那太子妃的位置,烟儿是要定了,”西逐烟用极为笃定的口吻对大夫人道,她那一双好看的杏目布满了权势与**,对那太子妃之位是势在必得。
“母亲,你是否还记得父亲说过这样一句话,”西逐烟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便将自己的事情先搁置一边。
大夫人有些不解的问道:“你父亲说过什么话。”
西逐烟按当时西博坚说那话的口气,淡淡描述了一遍:“父亲说,留西晚卿那小贱人在府中,这府中就一刻不得安宁。”
“你父亲好似说过这么一句话,烟儿对这话有何看法?”大夫人想了想,接了西逐烟的话,有些疑惑的问道。
西逐烟嘴角轻轻向上勾了勾,一双眸子全是阴谋与算计:“母亲,你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西晚卿那小贱人的婚事,定然是由你做主处理,咱们找个人家将那小贱人给嫁出去不就得了,父亲既然说过那句话,就算将西晚卿嫁了,父亲也怪不了你。”
大夫人想想,虽然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计策,却又有些觉得不妥:“烟儿,可是你别忘了,那小贱人还未及笄,按照南衡国的规定,未及笄的女子是不可以谈婚论嫁的。”
“母亲,自古不是就有童养媳这一说法嘛,咱们先和对方商定了,先将西晚卿那小贱人以童养媳的名义给嫁过去,再说那小贱人再有一年就及笄了,对方想必不会有多大意见,”西逐烟见大夫人有些犹豫不定,遂拿了这话来说服大夫人。
大夫人听了西逐烟的话,果然眉目放开了,之前的犹豫之气也一扫而光,她满意的看着自个的女儿,啧啧称赞:“还是烟儿聪明。”
紫月轩内,西晚卿忙碌了一天,实在有些疲乏,就躺在房间内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小姐,晚饭做好了,”莲心托了食盘走进房间,轻轻唤醒自家小姐。
西晚卿根本就未睡着,听见莲心的喊声就微微睁开双眼,准备起身。
莫语端着一盆热水紧随莲心身后,见小姐睁开双眼,也轻声道:“小姐,奴婢为你打了热水,你洗把脸再用晚膳,这样感觉会舒服些。”
“嗯,”西晚卿见两个丫鬟考虑得如此周到,遂很顺从二人的意,踱步走到水盆边,用手舀了些热水,然后往自己脸上浇,温热的水落在脸上,顿时觉得解了不少疲乏,整个人也清爽多了。
“小姐,毛巾,”西晚卿的眼睛湿了水,有些看不清东西,莫语站在盆边小心伺候着,将毛巾准确无误递到西晚卿的手中。
西晚卿接过毛巾,在温水盆中泡了泡,然后拧干,往脸上抹了抹,这才过去桌前吃饭。
西晚卿走到桌前坐下,今日的饭菜异常丰盛,五菜一汤,有剁椒鱼头,清炒竹笋尖,辣子鸡丁,红烧狮子头,秘制醉鸭,白菜肉丸子汤,瞧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莲心的厨艺经她指点果然是大有长进,看着这些自己喜欢吃的菜,西晚卿顿时觉得食欲大开。
“莫语、莲心,你们也辛苦一天了,都坐下吃吧,”西晚卿心疼二人,她都感觉到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那两个小丫头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再说如此多的菜,她哪能吃得完。
莫语、莲心二人跟随了西晚卿些日子,知道小姐没将她们当奴婢看,她们也曾与小姐一桌吃过饭,此刻二人却是饿得当紧,也不再推辞,遂坐了下来,与西晚卿一起吃饭。
紫月轩内,一主二仆坐在房间内吃晚膳,气氛相当的融洽,桌上的盘盘碗碗一片狼藉,三人皆是吃得饱饱的。
晚膳后,待西晚卿消化了一些,莲心烧好了热水,将浴盆里装满了热水,莫语还在后院采了一些花,她将那些花洗干净后,才撕烂了放进浴盆中,待这一切准备好后,莲心才去叫西晚卿。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你累了一日,沐个热水浴解解乏吧,”莲心进了西晚卿的房间,语气轻轻的与西晚卿说来。
“嗯,”西晚卿应了声,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就朝浴室走去,虽然紫月轩比较小,比较破陋,但是西晚卿却还是有一个简单的浴室。
西晚卿进了浴室,莫语、莲心二人就自动退了出去,二人皆是知道,自家小姐在沐浴更衣之时,是不喜欢旁边有人盯着的。
两丫鬟出了浴室,轻轻将浴室的门给关上,莲心便走开去忙其他的事情,莫语则是守在浴室外面,随时等候西晚卿的吩咐。
三人回了紫月轩便换回了女装,此刻西晚卿七手八脚的将自己的一身罗裙给解去,随手仍在浴室内的屏风上,然后整个人入了浴桶,身体慢慢滑入水中。
西晚卿没入水中后,只觉得周身一股温热,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舒服极了,浴桶中还撒满了各种花瓣,虽然她不爱搞这些玩意,但是劳累一天后,闻着这淡淡的花香,倒是觉得心旷神怡,令人无比的舒服。
浴桶内的热水散发出热气,让整个浴室看起来白雾寥寥,如玉般的美人懒慵慵的靠在浴桶内,光滑如玉,嫩白如葱的香肩实实露在外面,她微微眯着眼睛假寐,正无比享受这一美好的时光。
微微昏暗的浴室内,虽然光线很昏暗,但是某男却将眼前的一切看得十分真切,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一片景色,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脸上露出了震惊还有几分慌张,一时之间周身的气息微微一乱,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烈焰,你这个死妖孽,出来,”西晚卿极为敏锐的抓住了那一片刻时间,一双锋利的眸子扫向屏风后面,此刻她美人沐浴被那妖孽全全看了去,要是让门外那两小丫头知道,想要解释清楚可就有些麻烦了,她沉下脸色,低声怒诉。
宫行琰屏住气息,一身黑袍走到屏风前,装着镇定的看着西晚卿道:“小丫头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一猜就知道是我。”
西晚卿暗气,此刻她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就算是再气也不能把他怎样,白了宫行琰一眼,暗想,她不想猜到是他都难,大千世界,这么多号人,就只有这死妖孽,死男人喜欢乱闯进她的地盘。
等等……西晚卿想到自己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那岂不是她刚才脱衣服,也被那死妖孽,死男人全看了去,想到这里她真狠不得找块砖头将那丫的给拍死。
“你……都……看……见……了,”西晚卿第一次发现自己说话,居然有些结结巴巴了。
“嗯,”宫行琰点了点头,倒是很坦白,半点没隐瞒她,表示他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他都看见了。
西晚卿再听到了一个嗯字后,差点没跳出浴桶暴走,稳住她那颗即将冲动的心,再次问道:“包括……我……脱衣服那段,”她硬着头皮将话说完,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火辣火辣的,极为不舒服。
“嗯,”没想到的是,宫行琰又点了点头。
西晚卿脸上烧得更厉害,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快熟透了,这是什么情况啊,那死妖孽、死男人不是很能狡辩吗,他为何不会说句谎话偏偏她呢,狠狠磨了磨牙,那一口贝齿被她磨得咔嚓咔嚓的响,她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丢脸都丢到爪洼国去了。
西晚卿气着气着,干脆一股脑,将自己整个身子泡进浴桶,连头都没露在外面。
宫行琰见西晚卿将自个没进浴桶中,以为她是想不开,便一时着急,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大步跨到浴桶边,其中一只手臂快速伸入水中,就将西晚卿揪出水面,另一只手则扫向屏风上的罗裙,罗裙片刻到手,待西晚卿被揪出水面后,他便用那罗裙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这才一把将西晚卿抱入怀中,深深将她揉进身体,两只手臂将她圈得紧紧的。
“小丫头,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娶你,你别想死,就算你死了,我也会跟随你去地府,哪怕是将那阎王殿给掀个底朝天,我也会将你揪出来,你生只能是我的女人,死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宫行琰真以为西晚卿是寻死,此刻紧紧搂着她,声音颤抖的宣誓着,深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她,他承受不起。
西晚卿本是懊恼被宫行琰将她的春光看了去,所以才羞愤的将头埋入水中,让自己清醒一下,没想到,刚将头埋进水中,就被人像小鸡似的给拧出水面,待看清那罪魁祸首是谁,准备发火之时,却被那人用衣裙给严严实实的包裹了,紧接着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还听到如此一段令人动心动情的宣誓,本来胸中那一团腾腾的怒火,竟然不知不觉间慢慢的熄灭了,她居然就这样毫不反抗的任由他抱着。
“诶,那个,我不是想自杀,你想多了,”两人这样的姿势,西晚卿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心翼翼的提示道,这一说话,她才发现,她的声音此时居然带着几分嘶哑。
宫行琰双手钳住西晚卿的双臂,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双眸子实实落在西晚卿的脸色,四目相对,两人都异常紧张,浴室内极尽悄然,两人几乎能听到对方那怦然心动的心跳声。
两人对视了片刻,宫行琰突然俯下头,他冰冷的唇瓣吻上眼前的两瓣樱色红唇,浴室内白雾渺渺,两人情意绵绵。
几乎是一盏茶时间的温存,宫行琰这才满足的抬起头,浴室内本就腾着水汽,西晚卿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更是昏头转向,全身软绵绵的摊软在宫行琰的怀中,任由他抱着。
宫行琰双手抱着西晚卿,嘴角轻轻向上勾起,内心无比的甜蜜。
西晚卿将头靠在宫行琰的怀中,一只手却很不规矩的,沿着宫行琰的前胸慢慢爬上他脸上的那面焰纹面具,手指摩挲着那焰纹面具,轻声挑趣道:“烈焰,你会不会是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所以才时时刻刻戴着这面焰纹面具的。”
“对不起观众,”宫行琰有些不解,将西晚卿的话重复了一遍。
西晚卿想了想,很耐心,很好心的解释一遍:“对不起观众的意思就是,你是不是长得太丑了,不敢面对你的家人、朋友、属下、丫鬟、小厮……所以才不得不时时刻刻戴着这焰纹面具。”
宫行琰听了怀中小女人的话,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的长相若是叫丑得不能见人,那世间就没有好看的人了。
“是否要将这面具拿下,看看我这张丑得无法见人的脸,”宫行琰见西晚卿视乎很好奇他的长相,故意引诱道。
西晚卿的手指,再次在他的焰纹面具上摩挲着,再次确认道:“可以吗?”
“当然,”宫行琰给了一个很肯定的回复。
西晚卿还当真比较好奇,烈焰这妖孽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要能力有能力,要武功有武功,几乎就没有看见过他的缺点,真不知道他这长相如何。
她离开宫行琰的怀抱,直了身子在浴桶中站立好,与宫行琰面对着面,她伸出一双纤纤玉手,两只手慢慢靠近眼前那面焰纹面具,当她触及面具之时,手指间微微传来丝丝凉意,她小心翼翼的将那面具拿开。
待面具拿开后,纵使西晚卿前生遇人无数,见过的美女俊男更是多得数不胜数,可是眼前这张脸还是令她微微的晃了晃神。
除去面具后,他一身黑衣坦然自若的站在她面前,两条墨眉如刀镌刻,生得那样的完美,多一撇太浓,少一撇又淡,眉下那一双玛瑙般的眸子像无尽的漩涡,仿佛随时都能将人吸进去似的,他的睫毛不似女子般长且翘,但是也生得极其好看,两片墨色睫毛生得极浓密,扑闪一下,像两柄精致的羽扇,光滑细嫩的脸部肌肤,高挺精致的鼻梁,配合着他的唇形,他的面部轮廓,这一张脸怎生得如此的好,她以为凤易晨、凤易啸、君无惜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了,但是眼下这个男人不知又出彩了多少。
“小丫头,你觉得怎么样,对我这张皮囊还算满意吧,若是让你嫁给我,会不会觉得是捡到宝了,”趁西晚卿晃神之际,宫行琰温婉的问了问她。
“呵呵…。捡到,”西晚卿正在晃神,差点就回错了,好在她及时清醒过来,将快要出口的话直接扼杀在口中,再次白了宫行琰一眼:“谁说我要嫁给你,嫁给你这样的男人太没安全感了,不嫁。”
宫行琰很自信自己的这张脸能迷惑众生,就连雷剑、雷影身为男子,而且还跟随在他身边多年,偶尔也会有晃神的时候,但是此刻他很挫败,这个世界上他最想迷惑的人,却怎么也不受他迷惑,想想小丫头居然说嫁给他没有安全感,他甚是不解,小丫头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没有安全感,嫁给我为何没有安全感,”宫行琰盯着西晚卿的双眼,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西晚卿想了想:“你这种人,长得太过招眼,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日日夜夜将你惦记,要是嫁给你,岂不是要为你处理那些烂桃花,这样的日子过得跟打仗似的,而我呢,是自由自在惯了,不喜欢过这样的日子,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吊死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
“西晚卿”某爷听了西晚卿一番发自肺腑的劝说之辞后,不但没有感激涕零,反而咬牙切齿的吐出她的名字。
西晚卿盯着眼前那张俊颜,这戴着焰纹面具还好,至少她看不见他发怒时是什么样子的,也不至于感到害怕,这下除去了面具,眼前那张脸可是阴沉得厉害,那一双玛瑙般的眸子,聚结了无数惊涛骇浪,暴风聚雨:“恩,烈门主,烈大爷,我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要不你考虑考虑,”西晚卿咽了一口口水,压低声音说道,这真是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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