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寂静的水牢之中,白落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这些日子在水牢之中,她并没有受到严刑拷打,但整个身子却始终泡在着水池之中,动弹不得。
水牢之中的日子总是分不清白天黑夜,自从上次佛水帝将不知什么东西放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后,便再也没有人来看过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多久的时间,整个身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就算现在有人拿针刺她,也不会有任何的疼痛。
失去孩子的痛苦已经慢慢消失,白落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想要逃走无能为力,想要死亡却也偏偏死不了。
这才叫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哗啦哗啦,白落尝试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扯得铁链跟着不断的发出碰撞之声,在这个寂静的水牢之中显得格外的惹人注意。
“吵什么吵?进了水牢之中难道你还想出去么?”一个粗狂的男声响起,隔着小窗户冲着白落喊道。
这个娘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由宫里的人送过来的不说,就连佛水帝都亲自来见过她。但自从上次之后,上面给的交代也不过是不能让她死掉,其他的没有任何要求。
一般进入水牢之中的人哪个不是一天三道刑的伺候着,偏偏这一位却从来没有用过刑,时不时还要在里面闹腾几下,吵死人了。
“让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白落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渴求的看着牢头。
长时间不见阳光的关系,白落的肌肤显得有些苍白,湿漉漉的长发一半贴在脸上,一半在水中缓缓的散开,如同一朵墨莲在水中绽放,加上苍白的肌肤倒是为她增添了不少柔弱的美感。而身子长期泡在水中,衣物全数紧紧的贴在身体之上,露出了窈窕的曲线,双手呈大字型张开,胸前的浑圆更是暴露在了他人的眼前nAd1(
牢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眼中闪现异样的神色:“你真的什么都肯给我?”
“是的,什么都给你。”白落无意识的重复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大灰狼眼中的猎物,更加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对于旁人有多么的**,她的心中现在想着的只有出去。
牢头头脑一昏,想着这么长时间以来反正也没有人来看她,就算自己真的享用了这个娘们也不会有人发现,况且可是这个娘们主动找上自己的。只要自己不放她出去,骗着哄着说不定还能长期享用呢。
恶向胆边生,牢头一不做二不休将水牢的门打开,缓缓的走到了白落的身边,一双大手抚摸上了凝滑的肌肤,因着水池的关系带着些些凉意,触感却仍旧是柔软滑腻。
就在此时,一道风刃骤然腾空而起,急速的朝着牢头的方向攻击而去,正是从白落的手心凝结而出。
牢头先是一惊,当即狞笑了一声,大手一挥便改变了风刃的方向,风刃当即朝着白落的方向席卷而去。
白落微微晃动了一下身子,想要避开攻击而来的风刃,手却被铁链固定住完全动弹不得。风刃迅速袭向白落,将她身上原本就湿漉漉的衣物彻底切了个粉碎,身上也被这些风刃伤到,划出了一道道细碎的伤口。
“你以为我傻么?若是你的没有受伤的时候还有可能和我对战一番,现在你这个样子,只有被我欺凌的份了!”牢头大喝一声,狞笑着走上前去,大手狠狠的覆在她的柔软之上,肆意的揉捏了起来。
白落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眼睛闭得紧紧的,手上的铁环将手腕之处都磨出了血泡,却始终阻止不了牢头的动作。
“哈哈哈,今日你就是我的人了!”牢头见白落挣扎的样子,更是狞笑,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起来。
白落的眼角落下了绝望的泪水,一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若她不和白瑾作对,说不定现在还是白家的小姐,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nAd2(
砰!灵力入肉的声音响起,牢头的动作忽然汀,身子变得僵硬,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人,眼睛骤然瞪大继而缓缓的倒了下去。
“就连我的女人你的也敢动,果然是活腻了。”略带嘲讽的男声响起,一双干净的鞋子踏过牢头流出的血走到白落的面前,白色的衣摆上不沾半点灰尘,似乎和这个水牢有些格格不入。
“你是不是该感谢我救了你?看看你这手,还真是凄惨。”凉薄的声音贴着白落的耳朵响起,佛水帝清俊的脸在白落的面前放大。
看到佛水帝,白落比之前更加激动的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愤恨的神色:“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佛水帝当即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白落的滑动一圈,最后落在她手腕的铁链之上。
“我可以放你出去,也可以给你自由,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佛水帝的声音的带着些些**,眼睛勾魂的看向白落。
白落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佛水帝:“你真的愿意放我出去?”
看着白落的样子,佛水帝轻轻的笑了起来。眼前的女人不过是自己的豢养之物,蛊虫生长的容器,现在也是到了用她的时候了。
“对,只要你配合我完成任务,我便放你永远自由再不干涉你。”佛水帝认真的看着白落说道,只怕到时候就算他想干涉也干涉不到了。
佛水帝的话,自然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放在白落的面前。她哪里还会犹豫半点,看着他就连连点头:“我自然是愿意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看到白落急切的样子,佛水帝也是缓缓的笑开了来nAd3(
双手在铁链之上轻轻点了几下,原本看上去坚硬无比的铁链此时却如同豆腐一般应声而碎,白落只感觉双手一松,终于放松了下来。
佛水帝看着白落眼中闪过一丝暗沉的神色,随意的扯过牢头的衣物,为白落披盖上:“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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