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含和古墨的行为勾起了我们好奇心,想要看看到底要干什么。中≥文w≦w﹤w<.≤之前的行为一方面是要试探一下对方,让自己心里有个谱,另一方面是想让他们揭开对付我的底牌,蒋符开的突然出现还有喆玺的存在是他们意料之外的,成为了最大的变数,当然要好好利用,让这个变数起效。
所以在山下是最好的时机,因为时间比较紧,这点从用山鸡引诱,还有另外两个冥鬼传信就可以看出来,肯定是他们故意透露的消息,不然凭借两个冥鬼,也许可以知道他们今晚有所行动,但怎么可能知道要准备仪式,更不要说什么律令了,他们知道的太多了。不过他们肯定没想到区区两个冥鬼竟然敢于反抗,将其他六个喆玺同事带了过来。
用山鸡和冥鬼引诱,暴露了他们时间很紧,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让我过来,因为知道了有人遇难,不可能不理会。
只是没想到多了一个蒋符开,他们只能一上来就用出自己的底牌,如此才能尽快去办正事。
所以当时我上来就说,来要自己弟弟的身体时候心里十分懊恼,这等于是给敌人了一个强有力的把柄,你弟弟的身体在我手上,那么你就要听我的,不听的话就别怪我了。于是只能赌一把,赌事突然他们还没想到这一层。
其实不管是不是喆玺的身体,他们只要随便拿一个威胁我都会停手,只能说他们坏事干的不够熟练,没有想到这么多事情。
果然赌对了,千魂幡就是他们的底牌,不过还没力虚含就反应了过来,但这已经足够,该预备的也都预备了,那么就跟上来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单单阻止他们两个肯定不行,必然有人或者有心或者无意的再次走上两人的旧路,找到源头排查了以后才能高枕无忧。
额外收获就是第一次享受了让人背上山的惬意,额,不是人,是纸人。
怎么可能毫无准备的就让他们抓住,绑起来带到这里,那跟自己找死有什么区别,我们两个再傻也不至于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先让喆玺和他同事醒来,是想让他们先一步离开这片区域,万一虚含和古墨眼看事情不行选择鱼死网破,顺便带上那么几个人,或者用指化之术将这些无意识的人挡在前面,那不是很麻烦!
对于指化之术来说,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差别十分巨大。这些人又不是鬼上身以后折腾的翻天覆地即便回魂也要昏睡很久,虽然情况危急,至少灵魂和身体都没有损伤,回魂后立刻醒来是必然的。
虽然没检查身体,但我确定是完好的。不然费这么大劲用纸人扛着干什么,剁成泥装塑料袋里不是更加方便快捷。
如此说来似乎紧锣密鼓,环环相扣,事实上有很多运气成分。
经过了这么多,如今只差最后几个疑问,他们也忙着自己的封禅没时间管我们,那肯定要解放自己以防有什么不测才好,但没想到的是,古墨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是被现了吗?如果此时被现那可真的太悲催了,我和蒋符开都被压在了最下面,而且四肢都被蜈蚣缠紧,根本就没什么反抗之力。无论算计的再如何精妙,全部都无济于事,真的是风骚全场,一波捅穿。
“你快点!”我轻声催促蒋符开,同时开始抽调日精,脱困的第一步由他完成,必然会有一些动静,需要用日精把这种动静给掩盖掉。自己心里直毛,万一虚含忙着他处没太注意自己的指化之术,我手中的日精月华再对蜈蚣造成一些什么影响,扭头咬我一口,那不是太冤了!
至于我和蒋符开第一次配合怎么可能这么默契,像并肩奋战多年的老友一样,一方面我们之前虽然没见过,但是道门五秘互相之间了解很多,所以能猜的出来一些事情,比如我只使用了最简单、基本的手诀和步罡,蒋符开应该猜到有一些另外的计划。
即使互相能猜到一些意思,但也绝对不会这么默契,所以就有另一点,也是不可复制的一点,过来的路上蒋符开拿出一张符篆,引燃后的灰烬放入同源的水中,我喝一部分,他喝一部分,还剩一点用手指在水面画符。说也奇怪,水面符画好后,直接泼在喆玺身上,他还是灵体,但是符水却没透过去,似乎是被吸收了。
经常有一些心怀鬼胎的道人控制几个鬼去人家折腾,等人受不了了,他再把这些鬼叫回去,美其名曰已经除掉坑害人家的鬼物,肯定有一些术法来控制这些鬼物,蒋符开所用与那术法类似,不过那些道人所用的比较邪一点,存在主仆、上下级的关系,这个是平等的。
限制是这个术法只能存在于人和灵体之间,所以我们两个不能直接使用,只能通过喆玺来互相转告。
蒋符开也现了情况紧急,一声不吭加紧术法,想快点脱困。古墨一步一步走来,每一下都像踩在我们心上。
蒋符开曾吐了一口血,喷了我一身,那是故意的,主要目的是将血液吐到蜈蚣身上,但直接那样做就有些太显眼了,所以我倒了霉。此时,日精月华在手上聚集,我只要控制好就可以了,主要目标是盯着手腕上的蜈蚣,它身上蒋符开的血液很神奇的没有凝固,开始缓缓流转。
只是这太缓慢了,明显没有走过来的古墨快。我转过脑袋紧紧盯着他,其中大有几分凶厉之气,也许是被我的眼神吓到,古墨停顿一下,细微调转一点方向,远离我的手掌,日精月华能对他造成不小的麻烦,他现在不想惹麻烦。
看来是没被现,我松了一口气。蜈蚣上的血液流转终于快了一点,似乎要勾勒出一些玄奥的纹理。
虚含沉心静气,这样看他似乎还有一些正气凌然的感觉,是什么原因让他走上了这条路?他开始读封文,到了这里就不能被打断,是很关键的一部分,我仔细听其中的内容,不是给自己封禅,更不是给古墨,那他是要做什么?本人不到怎么可能封禅。
身上的负重轻了一些,古墨拖着最顶端人的脚踝到了正中间,我才现那里有事先刻画好的线条,划破其手腕,血液潺潺流入线条,那里应该放了一些东西,即使是在夜里依然能看见触目惊心的鲜红。
我因为被压在最底下,看不清线条到底画了个什么东西。手腕上的伤口不深,这个人的血一会便止住了,古墨还想划一刀,却被虚含阻止,要留住性命,之后的献祭需要用到。
于是将这个停止流血的人扔到一边,又过来将最顶端的人拖走,划开手腕接着上一个人的鲜红继续。
“不行,这个东西的反抗太大,我解不开。”我焦急的等待,蒋符开却说了这么一句话,缠住手腕的蜈蚣松了不少,身上的血液纹理完全形成,却奈何不了它。
总之起到了一点作用,好在虚含和古墨各自有忙的东西忽略了这边,也有可能是他们太过自信。
“这个?”我想问蒋符开是否能拿的了日精月华,后面的动作肯定要这些来干扰他们的感知,而且拿着我也没法掐诀。
“拿来。”他也不多话。
喆玺也不能放人了,一放就是六个一起回魂,总有一个在古墨手里,不止提醒了他还让那个人陷入危险。
我开始掐手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