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固执起来,旁人只想两巴掌把他扇到墙上,然后垒一个壁橱,用火将其烧死!我真想用径路劈开蒋符开!
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坚持自己的观点,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世间所有人和证据都站在你那边,那也是他们愚昧,真理有时候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我自岿然不动,是你们愚蠢的不可救药。≯ 中文>网> w﹤w﹤w<.
我不想再争论好与坏的问题,没有他的帮忙一样可以寻找喆玺,一样能办我想办的事。
“你仔细看清楚了,眼前的到底是什么!”这是我最后的努力,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能确保万无一失。
“这还用看,就是你的同伙,无恶不作的.....”说到一半声音小了,“咦,不对,他还没死!还算你有些良心......”
“你是继续唠叨,还是跟我去救人。”千万不能给蒋符开任何唠叨的机会。
“那还等什么!走啊!我就是为了这些事而出来的,怎么可能见死不救,终于有大展身手的机会了........”
“那好,先要找到他的身体,我要回家布坛。”现在事情简单多了,只要找到他们的身体就好了。
“不用那么麻烦。”这次蒋符开没再唠叨,依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出来的符篆,总之手里就是出现了一张,扔到空中,蓝色火焰升腾迅燃烧,缓缓落下,降到与喆玺一样高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丝火苗。
蒋符开单手准确拍上最后一丝火苗,我看得清楚,并不是他将火苗拍灭,而是手掌即将接触的时候火苗自然熄灭了。继续往前,按在喆玺太阳穴上,就好像能触摸到一样。
喆玺一声痛叫,蒋符开手掌离开,一张符篆出现在被拍到的地方。
“你干什么?”喆玺撸起袖管想要干仗,也不想想自己什么状态,就冲动。
“别说话,仔细感应。”办起正事来他还是不啰嗦的。
话音刚落,喆玺自己就停下了,闭上眼睛。
“在西边!去西山的路上!”感应到了。
这样省了不少事,开坛所需要准备的东西和耗时都比这个要慢的多。蒋符开立刻就要出,我拉住他,让他在给餐厅放几张符纸,不要刚走这里又被端了。如今有正版的符篆门,我这个翻版就算了吧。
还有喆玺暂时寄居的符纸,也交给他了,要用好的!
终于出,本来还担心太远交通不方便,这就有人送来一辆车。
我是会开车,不过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就是传说中那种猪撞树上,我开着车撞到猪身上,不过蒋符开要我开车,自己在后面捣鼓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是我师兄任符惊在就好了,早就把你们打趴下了,他的术法高深莫测惊天地泣鬼神,我从来都没打过他,每次都要他让着。要是谁敢欺负我,他肯定会给我报仇,小时候我特别瘦弱,有时候被别人欺负了,我师兄能追着他打一个月。我贪玩只要跑出去就不回山门,师傅每次惩罚都给我求情,有时候历练受伤了,他比自己受伤都难过。可惜啊,师傅已经羽化了,我们两个也分开各自历练了.......”浓浓的回忆带着淡淡的伤感,手上不停不知道弄什么。
原来我们都是没有长辈的孩子,我面无表情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路面上。
“你不用这样的表情,我师兄要是在你绝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你这小小的身板比他差远了.......”
刚才还对我大打出手,哪怕到现在也应该是戒心重重吧,他却喋喋不休唠叨起来,似乎我们很熟悉,他是隐藏的太深,还是太单纯。
“喂,有没有你那兄弟的照片,给我看看。你不要多想,我对他没有意思,我的取向还是很正常的,只是单纯的想看一下,需要用到,不然后面的事没法完成,如果位置错了也不太好,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
蒋符开拍我肩膀一下,我现了他的特点,主要目的会在前两句说完,后面全是可有可无的唠叨。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他。
“就没有正常点的照片吗?你开稳了啊,这是最重要的时候,万一晃一下出了事可怪不得我啊,你的相册是怪咖集中营啊,你俩是不是真的有一腿,怎么里面全是他的照片,女友的照片只有两张.........”
嘴上不停,手上飞舞,他在做一个纸人,此时正在画五官,寥寥几笔还真画了出来,六分神似吧。
直接将喆玺寄居的符纸放在纸人胸膛里固定好,外面再贴一张符纸,这就算是喆玺暂时的身体吧。
蒋符开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打火机潇洒的在手中翻出一片花影,点燃。
“还真行啊。”我赞叹,我是不会编纸人,即使编好也不见得是人形,就算是人形五官几笔肯定画不好,这一点当初画师傅点破的时候就有体现。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我这纸人可跟平常市面上的低档货不一样,往那一立看着都渗人,我这个是要人附身的,所以每个关节都能动,所以就要牺牲一些稳定性,但是弄不好一会腿断了,一会指头折了,一会脑袋又歪了,怎么能行,这可是很复杂的工艺,我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来,简直了,就是天才!”蒋符开说的兴起,一脸自恋。
“好什么啊,这个太难受了。”喆玺适应了好一会,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才开口说话,“这个嘴好像歪了吧,眼睛也有点斜,鼻子太小了,怎么一个胳膊长一个胳膊短,身体太小了啊,我的肚子大,你看这个,快憋死我了,哥,快停车,我想吐。”
你一个纸人能吐出来什么?
“谁让你拍照的时候要做鬼脸!该,自作孽不可活!”
“是你技术不行,不要找其他借口!”
“我怎么找借口了,你咋不说自己的嘴长歪了,我画的嘴是正中间你才别扭,本来的眼睛就是斜的,我画正了才不舒服!”分毫不让。
“你胡说,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告诉我这些事,只有你这么说。”
“说明只有我诚实,你再啰嗦,信不信我一把火给你烧了!”蒋符开突然现自己手里有杀手锏,眼看烟头就要顶上纸人胳膊,纸张开始黑。
“你烧啊,你烧啊,谁躲谁孙子,反正就是这么一个无辜善良的灵魂,本来没死有很大的机会能活下来,反而被你烧死了,我无所谓,二十多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就背着心里的愧疚终其一生吧。”喆玺一边说还一边往烟头的地方靠,蒋符开被迫一点一点往回收自己的烟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都碰的什么人啊,一个个都不知道好歹,恩将仇报,世界是怎么了,变成了这样,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完了,又吵起来了。
不过总之气氛是轻松的,浑然没有应该有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