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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想什么来什么,还不等元容开口,薛朗便张嘴蹦出一个人名来:“王汾!”
“谁?”萧琅还没反应过来王汾是哪个,但一旁的元容却惊得520瞪了出来:“新阳公主的驸马王汾?”
那不就是当年平妃之兄曾跟自家提亲,想要让儿经娶了元熙的那个平妃的亲侄儿王汾王六郎!
王汾倒是生的英武俊美,也有几分本事,话说当初崔家初进京,还正好碰见过他带人欺负王玉屏来着,虽然已经多年不见,但元容却是知道的,王汾后来也是尚了公主,而且还是他的亲表妹,平妃所出的新阳公主。
这表兄表妹倒也是一段佳话了,且听说新阳公主性子温柔和善,与她阿娘并不相似,那么嫁进王家应该也不会嚣张跋扈罢?而且因为尚主的缘故,这几年仕途可是走的顺畅的很,可是王汾居然出来打野食,还很有新意的不要女子,勾搭上了是同样身为驸马的赵岐?!怎么想都觉得好像是笑话。
萧琅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挑眉道:“是他!”随后抚掌而笑道:“这下可好了,平妃只有这一个女儿,若是她知道了,还不得扒掉王汾一层皮?!”萧琅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对元容道:“我们要不跟去瞧个热闹?”
薛朗脸一黑,忙拉住她道:“慢着,你们两个小娘子,去看这个作甚?那可是两个男人!”说不定还是赤身果体的男人!薛朗是管不着元容如何,但是萧琅是他未婚妻,他可不想让萧琅看见别的男人的身体。虽然萧琅从前大概也看过……
元容瞅了薛朗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无非就是独占欲嘛,倒是没什么稀奇的。不过再想想如今是大庭广众之下,她们也不宜行动太奔放,毕竟男人的身体若是无意中瞧到无所谓,可专门去看就有点那啥了。
便附和了薛朗道:“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我们还是莫要去添乱了。不若等他们押了人出来再说。”不管怎么样。这些禁卫也是知道轻重的,总不会抬着两个光溜溜的男人出来,还是得叫他们穿上衣裳不是。
其实今儿这事吧。元容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好笑,若不是发生在此时此地,若不是安乐公主才刚刚死了,估计两人再怎么玩儿都不会有人去讨人嫌给捅出去,平白得罪人的事儿谁干呐。但偏偏就在此时,圣人的精神正敏感着,偏偏赵岐就出来鬼混,真不知道该说是两人神经粗大,还是胆大包天了。
一对二萧琅也只好妥协,展开小小檀香扇闪了两下,香风四溢:“怎么还没有动静呀。等得我心焦。”
当下便有人往林子里去探听情况,而元容则是耳朵微微一动,便觉有微弱声音被风送入了耳中,登时微微一笑道:“莫急,大约快出来了。”话音未落。便果然见那一群禁卫围着两个垂头耷拉眼的衣衫不整的年轻郎君走出来。
萧琅顿时精神一振道:“嘿嘿,这下子赵岐和王汾都得被狠狠削一顿了!”她对安乐公主没好感,因此对安乐的驸马赵岐自然也没好感,更对赵岐的姘头没有好感,当然了,也未尝没有看不上平妃的缘故。
要知道太原王氏虽是第一等世家,但平妃这一支却是旁支,但自平妃得宠之后,其兄行事就越发失了分寸,很有几分跟本家分庭抗礼的意思,倒叫萧琅很是不喜,觉得他们很有几分得势就猖狂的意味。且平妃因为心中有了念想,平时不免对手握重拳的河间王府多有看中,对王妃也是十分热情,但看在萧琅眼里,却是认为她有些摆不正身份和心态,在痴心妄想。
纵然元后已经去世多年,平妃得宠多年,但她的儿子凭什么跟元后所出的嫡子相争?太子、秦王甚至是庶出的晋王都是跟着圣人打过天下的,可不是只有痴长的年纪,见识阅历,手腕心机,哪个不是万中无一之辈,能输给一个长于深宫妇人之手的少年?纵然十三皇子十分得圣人喜爱,怕也因为是老来子的缘故。
这一点不光萧琅知道,其实很多人都看出来了端倪,平妃早年没有儿子时,尚且安安分分收敛几分,这几年可是没少使劲儿拉拢朝臣,倒也真叫她得手了不少,当然了,是真情还是假意还有待时间证明。
如今王汾闹出这个丑闻,绝对是对平妃一脉的打击,有龙阳之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问题是王汾乃王志嫡长子,又是公主驸马,勾搭上的是另一个公主驸马,且在安乐公主丧期内就作出不智之事,可就是大大的丑闻了。
只是元容也觉得奇怪,按理说王汾也不是脑子里一包草的人物,怎么会作出此等授人以柄的事情?
禁卫们带着那两人很快就走远了,因为是特殊情况,禁卫那边也是第一时间就报给了圣人,本来圣人心中就有几分怀疑安乐公主的死不是意外,只是查不到正剧,这会儿一听说赵岐做的事情,当即就大怒:“那两个畜生给朕押过来!”
两个都是女婿,圣人这回是真没偏心谁,等两人一进门就大喝一声跪下,然后顺手抄起了鞭子就把两人给抽了一顿,叫两个俊俏的公子哥顿时变成了花脸猫。圣人这回是真怒了,并不留手,两人背上的衣裳都已经破成烂布条,且露出了血迹。
崔元靖此时正在圣人跟前,看见两人被抽都替他们觉得疼,偏偏两人还只能老老实实受着不敢叫嚷喊疼,真是又同情又怜悯,当然了,再如何崔元靖也是不会为了他们开口求情的,又没有交情,不光没有交情,而且还不太对付呢!赵岐不用提是因为安乐公主做的孽,王汾可是曾经欺负过他家娘子的!
然而崔元靖不吭声,有人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圣人息怒圣人息怒!您打坏了他们不要紧,可总得顾着龙体!不然京里几位娘娘也不能放心呐!”
说道娘娘,圣人第一时间想起的自然就是平妃,当即手一顿,眼前这个可是平妃喜爱的侄儿呢,慢着,这厮除了是平妃的侄儿他还尚了朕的公主啊!今日这般行径怎对得起朕的新阳!一想到这儿,圣人下手更狠了。
直到一口气抽的累了,圣人才气喘吁吁的扔了鞭子,扶着太监直了直身子,将鞭子一扔道:“安乐才去,你就敢出去鬼混!”说罢又指着王汾道:“有吾儿在侧还作出此等丑事,你如何对得起新阳,对得起你姑姑?!”
圣人倒是没怎么骂赵岐,一则是他也知道安乐公主素来嚣张霸道,二则是赵岐在他心里也没什么分量,该怎么办就是怎么办,但王汾却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几乎要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了。
王汾也冤呐,他跟赵岐一开始不过是胡闹着玩儿,才有那么一两回,当然后来觉得挺新鲜就一直没断了,但他怎么也不会脑子糊涂到在这种时候出去跟赵岐鬼混,就算是树林子里,那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也很大的好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也还糊涂着呢!
“姑丈,姑丈息怒,我真的没有——”王汾虽然被抽的懵了,这会儿也是反应过来了,赶紧求饶是正经!
但却被圣人大脚给踹了出去:“这会儿还狡辩!朕的禁卫亲自逮着你们,让那么些皇亲国戚重臣家眷都看了笑话,还敢说没有?你当朕是老糊涂了,会被你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又劈头扔过来一个茶杯,茶水浇了王汾一头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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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想什么来什么,还不等元容开口,薛朗便张嘴蹦出一个人名来:“王汾!”
“谁?”萧琅还没反应过来王汾是哪个,但一旁的元容却惊得520瞪了出来:“新阳公主的驸马王汾?”
那不就是当年平妃之兄曾跟自家提亲,想要让儿经娶了元熙的那个平妃的亲侄儿王汾王六郎!
王汾倒是生的英武俊美,也有几分本事,话说当初崔家初进京,还正好碰见过他带人欺负王玉屏来着,虽然已经多年不见,但元容却是知道的,王汾后来也是尚了公主,而且还是他的亲表妹,平妃所出的新阳公主。
这表兄表妹倒也是一段佳话了,且听说新阳公主性子温柔和善,与她阿娘并不相似,那么嫁进王家应该也不会嚣张跋扈罢?而且因为尚主的缘故,这几年仕途可是走的顺畅的很,可是王汾居然出来打野食,还很有新意的不要女子,勾搭上了是同样身为驸马的赵岐?!怎么想都觉得好像是笑话。
萧琅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挑眉道:“是他!”随后抚掌而笑道:“这下可好了,平妃只有这一个女儿,若是她知道了,还不得扒掉王汾一层皮?!”萧琅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对元容道:“我们要不跟去瞧个热闹?”(未完待续。(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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