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秦苡瑟睁大眼睛。
她这样不遗余力的压榨别人,良心难道从来没有不安过吗?
秦苡瑟心里无限悲凉,嘴上却不得不敷衍的说道:“既然小妈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除了配合,当然是无话可说。”
徐可欣探究的看向秦苡瑟,也不知道她几分真,几分假,但当务之急把这丫头嫁出去,也算省去一桩麻烦。
她眉开眼笑的拉开车门,看着秦苡瑟手上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挑了下眉头,问道:“你现在住哪?”
“宿舍.....”
“那也好。”少了个电灯泡在家,她想偷腥更是方便了。
徐可欣抛了个媚眼,趾高气昂的开着车离开。
秦苡瑟看着她红色的宝马融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才转身往心海城方向走去。
她走了十五分钟才到达小区门口,刷了门禁卡进去,秦苡瑟一路低着头,心情很糟糕,也没有注意那些保安诧异的目光。
她活到二十一岁,从来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
父亲被调查,徐可欣就停掉了她所有的银行卡,还逼她跟容靳北进行潜规则。
甚至开始物色富二代来跟她相亲,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权色交易的摇钱树吗?
她行尸走肉般打开客厅大门,也忘记这是在别人的地盘,把购物袋丢了一地,从冰箱随手拿了瓶酒,就赤着脚回到自己房间。
她把洋酒当饮料一样牛饮,心头的火发泄得差不多,倒头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吸空她的氧气。
秦苡瑟“唔唔唔”地挣扎着,皱紧眉伸手去推身上那堆重物,却怎么也撼不动。
她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缓缓睁开了眼睛——
发现容靳北双手撑在她两侧,放大的五官正处于她的正上方,仪容冷峻,薄唇紧抿,一双枯井般的眸子,正讳莫如深的盯着她。
秦苡瑟吓得尖叫一声,差点要窒息,刚才是他在吻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她脸颊微微发红,怎么每次被他吃豆腐,反倒是自己心虚起来。
这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叫醒她,居然还趁着她睡着了非礼她,真可恶。
秦苡瑟很懊恼,推不开他,只能用脚踹,可容靳北似乎早有预料,用膝盖压住了她乱晃动的双腿,沙哑的嗓音随即落在她耳边,“鬼叫什么?一个人在家也不关门,就不怕犯罪分子入室抢劫吗?”
“我没关门?”秦苡瑟错愕的问道,她眼珠子转了转,恍惚记得好像真的没有关门,就直接回房间了。
“为了让你长点记性,我不介意亲身示范下反面教材!”容靳北脱口而出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亲身示范那几个字,秦苡瑟立即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脸颊滚烫,挣扎着要坐起身,随口反驳了句:“我才不要跟你示范呢……唔……”
她的身体刚撑起来一点,又被他按回去,继而换来更用力的吻,就连呼吸都被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