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父当然不是真的想走,找媒体卖景思恬与王子的恋情大瓜,或是卖一些关于景思恬的个人**,那是下下策。
倘若靠卖**赚钱,那只是一趣÷阁生意,而拿着这个威胁找百里慕要钱,那可以长流的油水,毕竟是曾经把一家公司做到上市的男人,他还是有些头脑和算计的。
所以当百里慕开口挽留他的时候,他立刻就停下了脚步,转身笑嘻嘻地看着百里慕。
百里慕神情淡然,也微微侧了侧身,以便能够正视景父,他说,“我可以帮你还赌债,但是我有个条件。”
景父心花怒放,“王子请说。”
景妈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是决不愿意景父通过女儿这条途径,弄到手钱的,哪怕一分钱都不可以。
景思恬也是这种心态,哪怕鱼死网破,也不愿向景父低头,不愿给他一分钱。
所以,景思恬直接拉住了百里慕的手腕,“慕,不要给他钱!”
百里慕这种身居高位,家财万贯的人,与景思恬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穷人一般是蒸不起馒头蒸口气,讲究的是骨气,不论何时,不论在何人面前,最是骨气不能丢,景思恬这辈子都不愿意在父亲面前低一低头,哪怕会因此付出惨烈的代价,哪怕撞了南墙头破血流,她也决不回头。
但是百里慕不一样,他的格局很大,视野很开阔,倘若不是发生那场雪崩事故从而昏迷成了植物人,他是差一点就登上王位的人。
他这样的人,处理事情非常大气,他是不愿意在景父这种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的,更不屑与他斗气,也不会像景思恬那样,禁锢在某种恨的情绪里斤斤计较。
所以他的处理手段就是,施舍一点小钱,封景父的口。
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做法会让景思恬感觉非常不快,仿佛他在用刀割她的心脏一样。
她从小到大,都有一口气憋在心里,老死都不会给父亲一点好脸色看,更别说给钱了,这口气景父不死她就不会舒散。
而百里慕给景父钱了事,于她来说,就是用一把刀戳在她的胸口,强行给她放了这口气。
她不想要百里慕这么做。
可是百里慕不懂她这份心思。
因为出身不同,成长环境不同,身处的社会阶层不同。
百里慕的眼光投放到了整个格局上,而景思恬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小市民小家庭小格局上。
所以百里慕并没有理会景思恬的制止,而是从怀里掏出支票簿,淡淡地看着景父,“你欠多少赌债?”
景父看着支票两眼直放光,激动地搓着手,“二十万。”
百里慕淡淡垂眸,迅速填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撒下来,夹在指尖,并不急着给景父,而是目光凛冽地看着他,“我的条件就是,拿了这趣÷阁钱,以后别再来找思恬和她妈妈的麻烦。”
景父就差冲上去抢支票了,激动得原地挪着小碎步,“知道知道,我拿了这趣÷阁钱,还了赌债,不再被人家到处追杀了,就回家好好过日子,决不再来找思恬和她妈妈的麻烦。”
“很好,记住你的话。”百里慕讥诮地勾了勾唇,将支票给了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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