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惊疑地道:“你认得我?”黛昭丽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认得你,你是魔教右使张无双!”
那女子道:“不错,我是张无双,你又是谁?”张无双在华山玉女峰顶见过黛昭丽,可是那时黛昭丽却是戴了面具的,后来黛昭丽的面具在深谷之中失去,便再也没戴过。后来张无双在众人围攻东方不败时也见过黛昭丽,不过那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因此她并不认得黛昭丽。
黛昭丽道:“我是黛昭丽,我们曾在华山玉女峰顶见过,不过那时我戴了面具。你怎地到这里来了?又怎地被打成这样?”张无双道:“原来是你。不过你好像内功也失去了?”黛昭丽道:“是啊,一时失手,不过以你的聪明才智怎地也上了当?”
张无双甚是懊恼,说道:“我在中原调查女子失踪之事,半年前设法混到被拐卖的女子之中,结果便到了这东瀛,被强逼着喝下了那种散功的药,在相国府中当一个侍妾,几次逃走,都被抓了回去,打得遍体鳞伤,这次如果不是你,只怕我又要被抓回去了。对了,你又是怎么来这里的?”
黛昭丽苦笑一声,说了自己失陷的经过,二人相对苦笑。黛昭丽道:“你来了这么久,有没有打听到那种药有没有解法?”黛昭丽自己虽然学过平一指的医术,可是对药物却不大在行。张无双摇头道:“那是一种东瀛特有的草,叫龙兰,对平常之人无害,可是能使人不能使出内功来,也没听说过有解药。”黛昭丽大感失望。
张无双指着一边正万分恼火的小菊道:“这是你的弟子?”黛昭丽苦笑一声,将自己的遭遇说给张无双听。小菊此刻,正满是怒火,她学到一套剑法一套刀法,自以为已经很强了,差不多能挑战黛昭丽了,可是今日见黛昭丽使出独孤九剑来,其精妙之处,又哪里是无极刀与弧形剑所能相比的?一进之间,她便觉得,黛昭丽不过是故意传了她一些假的武功,好叫她不能报仇,黛昭丽却趁机看热闹,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时之间,她心中又气又恨。
张无双听罢,道:“你这是玩火**,我劝你早些将她甩开,不然,早晚有一日,你将为她所害。”黛昭丽道:“我知道,不过我杀了她父亲,总是事实。我教她武功,照顾她,不过是想补偿她一些,也好叫我心中少一些罪责。”
张无双默然点头。黛昭丽身上有一些备用衣服,给张无双穿了,又有一些沿路采到的寻常止血药,给她抹上。张无双道:“我从相国府逃出来,那些人必定不肯善罢干休,我们得离开此地。”黛昭丽人生地不熟,那是全无主见。
三人一齐离开那大城北上,过了几日,三人在一个城镇之中看到城墙之上张贴有张无双等三人的通缉令。张无双道:“我们乔装改扮一番,免得让这些倭人认出来。”张无双弄了些易容之物,在脸上弄起来,她手甚巧,不一会儿功夫,她就从一个貌美女子,变成了一个相貌俊秀的翩翩佳公子。可笑的是,黛昭丽本是男子,可是这会要装她打扮成男子,可是千难万难,无论张无双怎么化装,她依旧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女子。
这些日,小菊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跟在二人之后,也不练习武功了,也不来向黛昭丽挑战了,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而黛昭丽则向张无双学说倭人的话,十多日下来,已略能听懂一些了。这天,三人到了一座山下,远远望见,林中一片空地之上,数十倭人分作两方,分别坐于地上,中间相隔十来丈,中间正有两个男子相互对视,凝神不动。这二人一个穿白衣,一个穿灰衣,年龄都在三十左右。
三人远远观看,那双方众人望了三人一眼,便不再理会,仍然看场中二人对峙。张无双小声道:“那穿白衣服的是飞天御剑流高手天枫青原,穿灰衣的是柳生剑派当代传人柳生麻衣。”黛昭丽看那二人,只见二人精神绷紧,一触即发。但那二人却是纹丝不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而地上席坐的双方却没有一人感到不耐烦的。
等了好半晌,黛昭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便在这时,便见天枫与柳生二人同时拔剑,向对方刺击。这二人剑法甚是简单,也无内力相佐,但却千锤百炼,出手狠准,直取对方要害。这等剑法,在黛昭丽与张无双二人眼中,自然不值一提,但那双方观战的倭人,却个个瞪大眼睛细瞧,人人捏紧了拳头,呼吸急促,神情兴奋,如饮甘酾。便是小菊,也凝神细观,不肯放过一个细微动作。
这二人剑路甚是相近,虽然狠厉,但也都被对方一一避开,眼见双方将成平局之势,突然天枫青原手中之剑陡地一变,剑走曲折,吞吐变幻,难以捉摸,柳生麻衣大吃一惊,无从相避,被天枫青原一剑从左腰刺进胸膛,倒地气绝。柳生一派的人一言不发,上前将柳生麻衣草草收起,便即退走。而飞天御剑流的人则个个神情振奋,振臂高呼。
黛昭丽与张无双二人相对一眼,看到对方眼中全是惊疑。原来二人看出,天枫那一剑与东洋剑法截然不同,居然是中原武功中的精妙招数,这一招之中,杀气极重,全然没有退路可言,不是敌死,就是我亡。虽然他身无内功,只能发挥出十不及一的威力,可是柳生派的高手也无法抵挡。倘若黛张二人内力不失,对付这样的招数自然轻而易举,但现在二人内功发挥不出来,要是陡然遇上这样的武功,其胜负如何,殊为难料。
突然之间,小菊向那些人奔去,跪在那天枫青原面前,大声说些什么,黛昭丽还听不懂那些,便叫张无双翻译。原来,小菊是求那天枫青原收她为徒,天枫青原便问她小小年纪,为何要学武?小菊便说,她一家历来景仰中华上国风采,自祖辈而起,虽无机会前往中原求学,可对中原向往之心不断,一直都自学中原话,使用中原器物。可没想到几个月之前,她父亲回家途中,被这中原来的女子杀死。她想要报仇,可惜武功低微,多次在她手下受辱,所以求天枫传她武功,以报父仇。
天枫等人一听,便神情大怒,拔出剑来,遥指黛昭丽,用生硬的中原话说道:“中原女人,拔出剑来,与我决一胜负!”小菊突然拉住天枫的手,说道:“请您停手,不要杀她。”天枫道:“她不是你的杀父仇人吗?你为何还要护着她?”小菊道:“我要学好武功,亲自将她斩于剑下!”天枫道:“好!”说罢还剑入鞘。
黛昭丽听罢,心里不是滋味,向小菊道:“小菊,你就跟着他去学武吧,我会等你来报仇的。”小菊恨恨地道:“哼,你就算逃回中原,我一样也会到中原去找到你的!”
黛昭丽与张无双二人相望一眼,纵马而去。走出数里,张无双突然道:“我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人竟会中原的武功?难道还有其他中原人在这里?”黛昭丽正在想小菊的事,于她的问话全然没有听到。
这二人在东瀛全无目地地行走,转眼过了两个多月,这天,两人看见一大群倭人武者都向一个方向而去,这些人分属十几个不同流派,黛张二人心下奇怪,跟踪而上,这些人日出而行,日落而息,没一日停步,一直向西北而行。一路之上,不时又有一些流派的人加入,这些流派少则数人,多则上百人,各自打着旗织,汇聚一处,渐渐聚集了千人之多,而且来者不断,似无止境。
这日倭人之中,有两个流派的人发生了摩擦,双方拔出刀来,相互对视,眼见一场血战在即,突然另一个流派的一人厉声喝道:“棋盘岛还没到,不得擅自拼杀!”那两人相互怒视一眼,各自收刀入鞘。
黛昭丽不禁向张无双道:“棋盘岛?那是什么地方?”张无双思索一阵,脸上陡地变色,说不得道:“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东海白衣人的故事?”黛昭丽奇道:“东海白衣人?那是什么人?”张无双脸上露出凝重之色,说道:“大约是在一百年之前,有一个中原人,聪明才智,琴棋书画,无一不学,只是精力分散,武功之上难有建树,但他又自视甚高,屡屡找高手挑战,结果屡战屡败,终其一身,竟从无胜绩,这人在中原呆不下去,来到东瀛,与倭女成亲,生下一子,他不忘在中原的耻辱,便只教他儿子练剑。他儿子天分极高,自幼练剑,十多岁便向人挑战,二十岁时,便已横扫东瀛三岛,从无敌手,又过了许久,便到了中原,自称东海白衣人,向中原成名高手挑战,在他剑下,无人得以幸存,最后中原武功请得当时武林之中的泰山北斗,东海五色帆主人紫衣候出手,才险胜他半招。东海白衣人许下七年之后再到中原的誓言,而紫衣候却伤重而死。幸好中原当时又出了个绝代天才,叫方宝玉,这人苦学七年,终于将那白衣人杀死。而这棋盘岛,就是当年那东海白衣人的练剑之地。”
黛昭丽当然知道那白衣人的故事,那是古龙的小说《浣花洗剑录》里的故事,她以前曾看过一遍,后来再无印像,没想到竟又在这里听到。她不禁脸上变色,那白衣人武功如何,她是知道的,中原之大,竟无一人是他对手,这等武功,当真可惊可怖。这些倭人一齐前往棋盘岛,难道棋盘岛上留有东海白衣人的武学不成?
张无双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低声道:“咱们也得上棋盘岛,去瞧个究竟。”黛昭丽点头道:“正是,不过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上岛?”张无双化装成东瀛人,混入倭人之中,明查暗访,到晚上回来,向黛昭丽道:“我打听到了,那棋盘岛由东海白衣人的后代离原家族掌管,东瀛武人把那地方叫作剑道极境!每年开放两次,一次是在三月,一次是在九月,还有十几日,便是开岛之日,到时候整个东瀛三岛,三百多个流派,都会到场,决出前十个最强流派,方能进岛研习武学。不过这些流派也必须有自己独有的剑法,有两个以上的弟子,才被棋盘岛承认。但凡胜者,可以在岛上呆三个月。听说那岛上不止东海白衣人的武功,还有其他武功。”
黛昭丽道:“那我们自己也建一个流派好了,不过却到哪里去找两个弟子去?”张无双笑道:“被从中原拐来的女子有十多万,我们运气再不好,也总能遇上几个。倒是我们的流派叫什么?又有什么剑法作为镇派武功?”
黛昭丽笑道:“我们都是女子,也只收女弟子,就叫名花流吧!至于剑法,我创几招不就行了?”
张无双容颜耸动,道:“听说数百年之前,中原有个门派,叫作名花流,威名盛极一时,后来却突然之间土崩瓦解,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世人再也没人提及,想不到黛妹妹你也知道。”黛昭丽傻眼了,她只是用了电影《刀剑笑》里的一个名字而已,可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过这样一个门派。只听张无双道:“那时江湖之中,有三大绝世高手,横刀,名剑,笑三少……”
张自顾自地说得起劲,却没看到黛昭丽神情越来越糊涂,张无双说的便是《刀剑笑》里的故事,可是世间又怎能真有其事?难道那电影里讲的也是真人真事吗?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总像是在做一场长长的梦,总也醒不过来,可是她能感到痛苦,能感到爱情,能感到体内那鼓荡奔腾的真气,能感到天地山川真实存在,这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妄?黛昭丽无从分辨,也无法明白。
黛昭丽听张无双越说越来劲,便忍不住打断她,说道:“张姐姐果然见知广博,不过,我们还是先将流派的事弄好了再说。”张无双意犹未尽,说道:“好吧。”黛昭丽以前看她冷冰冰的,连话也没几句。可没想到她骨子里其实热情得很,要是将你当了知心朋友,那些话就没完没了。
黛昭丽苦思冥想,将自己所学剑法尽归一处,创出三招剑法来,这三招剑法看似简单,威力却极大,攻守兼资,全无破绽,包罗了数十种威力绝伦的精妙招数,虽无内功之人使出,也具有莫大威力。张无双一瞧之下,顿时惊佩得五体投地道:“黛妹妹武功果然了得,不愧为血月神剑,这三式,鬼哭神泣,远在当年燕十三所创的剑法之上,甚至也不下于叶孤城的天外飞仙,真不知道妹妹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姐姐可真是服了你啦!要是我学了这三式,回到中原,设法回复了内功,天下之大,除了黛妹妹,再没第二个人能胜得过我了。”
黛昭丽道:“那倒也不见得,我想,至少有一个人能破解这剑法。”她说的自然是令狐冲了。张无双恍然大悟道:“是啊,我忘了你师父,当然也是一个剑法惊天动地的人物,不然,又怎能叫作剑后呢?如此剑法,可得起一个好听的名字才是。”黛昭丽道:“就叫……天地终销毁,日月同枯槁吧!第三剑就叫……叫……情断香消吧。”张无双道:“天地终销毁!日月同枯槁!好霸道的名字!不过,第三剑可就奇怪了,情断香消?情断香消?”她不住地念着那四个字,一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尔痴了。
张无双学会了那三式剑法,其剑光之强,便是黛昭丽,一时也想不出破解之法,唯有暂避其锋。这日,路经一个海边小城,黛昭丽与张无双二人看见码头之上,一行持刀倭人押着百余个少女从船上走下来,其中一个少女放声大哭,死活不肯向前走,一个倭人提起刀,在那少女颈上一挥,那少女脑袋咕碌碌地滚落在地上,鲜血飞起,溅了那倭人一身,他哈哈大笑,口中叫道:“你们若是不听话,这人便是你们的榜样!”说的居然中是原话。众少女吓得花容失色,只好顺从地向前行去。
黛昭丽与张无双同时面上变色,那些少女想来便是从中原拐来的。黛昭丽手握剑柄,张无双将她手按住,低声道:“此时人多,晚上行事。”黛昭丽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跟在众倭人和少女们之后。
那些倭人将少女们押上岸,关地一间屋里,外面有十余人看守。到了夜晚,张无双与黛昭丽二人穿了夜行衣,来到屋外草丛之中,二人伏在阴暗角落,不一会儿,一个倭人持刀巡行经过二人之旁,张无双陡地一剑刺出,那倭人一声不吭地倒地。黛昭丽将那人倭刀解下,带在身边。不过多久,又一个倭人来到,又被张无又杀了。
二人伏在此地,渐渐将巡行的倭人一个个杀掉,一个时辰之后,倭人已只剩下三人,这三个倭人聚在一起,神情甚是不安,一个道:“小林君,他们怎么都不见了?该不会是溜去喝酒了吧?却要我们在这里辛苦,也太过分了!”小林道:“是啊,青山君,这里蚊子那么多,咬得人浑身发痒,不如我们也走吧!”另一个突然道:“不对!有血腥气!”
黛昭丽与张无双心中一紧,便要冲上去,只听那人道:“只怕是那些中原女人中,又有人自杀了!快进去看看!”那青山笑道:“哪儿有什么血腥气?我看多半是毛利君想上那些中原小妞了,故意找借口罢了。”那毛利不理二人,径自去开门,青山与小林笑嘻嘻地也跟了进去。
黛昭丽二人悄悄跟在三人之后,二人各出一剑,将小林与青山二人杀死,她们托住二人尸体轻轻放在地上,不使发出声音。毛利不知道两个同伴已死,点上灯,抽动鼻子,口中道:“不对,血腥气越来越浓了!”
屋中的少女们正偷偷哭泣,一个也没有睡着,突然灯亮,一齐惊恐地抬起头来,却看见一个倭人男子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女子,手里各持一柄剑,对准那倭人背心,那倭人走一步,二人也跟着走近一步,无声无息,便如鬼魅一般。油灯忽明忽暗,那二人也是忽隐忽现。众少女们看见这样的场景,一时都吓得呆了。黛昭丽对着那些少女们甜甜地一笑,将左手食指竖在嘴唇之边,示意不要出声。
那倭人毛利在少女们之中走了一圈,也没见到有什么人死去或受伤,心下疑惑,说道:“小林君,青山君,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无双一笑,道:“毛利君,只怕小林与青山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毛利一听,陡地转过身来,便见两柄寒光四射的宝剑指在自己胸口,一时呆了,说道:“你们……你们是谁?”黛昭丽与张无双双剑齐送,刺入那毛利心窝之中,毛利脸现不解之色,倒地而亡。
二人收起剑,张无双向众少女们道:“大家听着,我是来救你们的!嘘!别出声!大家悄悄地跟着我们走,千万不可出声!”众少女们激动万分,人人点头,张无双领头,黛昭丽断后,带着百余少女悄悄走出屋,一路向北而行,一直走到天亮,眼见四下里并无人烟,这才停下。
张无双示意大家停下,说道:“我救了你们出来,你们想要到哪里去?”一个少女道:“我们现在离这也不知道有几万里远,又隔着茫茫大海,又怎能回得去?再说,我家里爹娘也死了,纵然回去,也是无处安身,请两位姐姐大慈大悲,收留我们!”有些少女这会早已哭出声来了。
张无双道:“我们也是从中原来的,以后也要回中原去,只不过现在一时回不去,得在这里呆一阵子,我们也会一些粗浅武功,可以传给你们作防身之用,不过祖上有规矩,非弟子不得传授。你们谁要是愿意拜入我名花流门下,我愿收为弟子。”
众少女哪儿有不愿意的?纷纷道:“请师父收我们为徒。”张无双道:“我们这一派,叫作名花流,只收女弟子,也没有师徒之分,武功高者为长,大家同为姐妹,”她指了指黛昭丽道:“她是你们大姐,名叫黛昭丽,我是二姐,叫张无双。”众人纷纷称呼大姐二姐。各人将名字与年纪说了,这些少女大多来自湘鄂一带,年纪也都在十七八左右,最小一个十三岁,最大一个十九,都是没有嫁过人的姑娘,而且个个容貌甚佳。黛昭丽心里不禁地想:“难怪后世日本盛产美女,原来是将中国的美女资源搜罗得快要尽了。”
黛昭丽与张无双见这些人没人学过武功,也没人喝过龙兰汁,便传了她门一门见效快的内功法门,虽然日后成就有限,可是能在短时间之内达到一定水平。又将那三式剑法择优传授。传授武功,都是张无双操办。
众少女之中,有七人资质甚好,这七人被黛昭丽叫出来,说道:“我看你们七个资历质出众,只要努力练武,日后必然是我门中的姣姣者,我想收你们为亲传弟子,你们愿不愿意?”那七人一齐道:“我们愿意!”黛昭丽道:“你们以前的名字叫什么?”众女说了,黛昭丽感到不是俗气,便是小家子气,道:“以前种种,你们都将它忘了吧,我给你们改个名字,分别叫赤月,紫月,落月,新月,静月,冰月,夕月。以后你们便是我名花流的三妹到九妹。”七女道:“是,多谢大姐。”
黛昭丽传授七人七种不同的内功心法,分别是紫霞神功,青霞神功,无极功,极天玄罡,太乙真经,易筋经和神照经。这七种武功见效甚慢,但日后成就,却是不可限量。除内功心法外,又传授她们一门剑法,一门七人同运的剑阵。
短短十余日时间,众女尚未学得其中皮毛,众人已然到了棋盘岛。棋盘岛在海远可以遥望得见,中间有一道数里宽的海面与岸隔开。海边沙滩之上,数万倭人分流派而坐,井然有序。黛昭丽与张无双二人也竖了一面大旗,上书“名花流”三字,百余少女坐于二人之后,声势也甚为浩大。不多时,便有一老者来到沙滩之上,站在一块丈高黑岩之上,大声说道:“大和武魂,永盛不衰,剑道极境,自此而开!请各流各派分别派一人出战,以决进岛资格!但凡能连胜十次者,便能直接入岛!”
浮世神闻录_浮世神闻录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