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这匹马受到了重伤,肯定是无法继续赶路的。摆在士兵们面前最棘手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去把它医治好?当他们站在原地发愣时,陈祖庭就迈着轻缓的脚步,一瘸一拐的向他们走来,大声说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陈祖庭的说话声,一名士兵转身回头,回应道:“陈大人!这匹马受伤了!”
“啊!”陈祖庭听士兵这么一说,便加快了脚步,向他们走去了。当他看到这种景象,顿时目瞪口呆,瞪大双眼看着这匹受伤的马。“怎么会这样?”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他大惊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把它帮它医治啊!”
“医治?医治?”士兵似乎没有听懂陈祖庭的言下之意,顿时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各个紧皱眉头,一脸苦闷。他就只管自己开口随便说说,却没有想过人家的感受,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去医治这匹马呢?
紧张的士兵们沉默了许久,一名士兵就回答道:“陈大人,不是我们不想救它,只是我们也无能为力啊!你看它现在伤成这个样子,必须赶紧去找大夫来给它治伤。”他说出了内心的苦楚,发出了声声感叹。
士兵说得对,他们并没有任何能力去救这匹马,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到种种问题,陈祖庭越来越紧张,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既然事已至此,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必须要勇敢的去面对。经过一番冷静沉思,他就临时做出了决定,连连摇头道:“算了,算了!不管它了,还是换一匹马吧!还好这马车没坏,要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陈祖庭就这样遗弃了这匹马,未免也太狠心了,但是对他来说,牲畜的生命一文不值,他根本不在乎它的生死。
在这里,陈祖庭就是老大,他的一句话就是一个命令,士兵必须要听从他。按照他的意思行事,士兵们就牵来了一匹马,并在它身上绑上了粗绳,连接在马车上,这样的话,这两马车就可以使用了。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陈祖庭正要坐上马车,却被士兵们出手阻止了。“陈大人!”
突然被士兵们出手阻止,陈祖庭感到有点奇怪,皱紧眉头,呆呆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了?”
“我们有很多人已经累倒了!”士兵们异口同声的说。
听说自己手下的人累倒了,陈祖庭就从马车上下来了。正如士兵们所说的一样,事实已经发生了。转头看着身后,只见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个士兵,站在这里观望,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要躺在地上?
陈祖庭再怎么冷血无情,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看到这一幕,他就打消了刚才的那个念头。静静望着远处,他缓缓回过神来,吩咐道:“你们去把他们抬过来看看吧!我看看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是!”士兵们点头应声,随即转身离去了。
就这样,这些士兵被他们的同伴抬到了陈祖庭身边。看到他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时刻都在观察着他们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状况?然而通过表面的检查,他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一匹马可以弃之不顾,但是这么多人昏倒了,怎么可以随便丢下他们呢?被琐事所困扰,陈祖庭用手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中。他的心里着急,士兵们更加心急,毋庸置疑,这些人无疑不是他们的绊脚石,拖住了他们的脚步。
陈祖庭转头看着士兵们,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距离大盛国还有多远?”
话说到这里,其中一名士兵就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地图,接过他手中的地图,陈祖庭仔细观察着,便指道:“我们现在离大盛国不远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一路的颠簸,陈祖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但不管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事,都阻挡不了他前去大盛国的脚步,这是他不一切代价,想要到达的目的地。
由于父皇身体太累,需要好好休息,所以这国家的大事就落到了建丰太子的肩上。这个担子对他来说不轻,不但每天要上早朝,还要批阅奏折,处理繁忙的国事。或许这样会让他逐渐成长,看他认真做事的样子,那种神气和他父皇一模一样。他是当今的太子,这个天下迟早是交给他管理的,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去管理?
身为建丰太子的皇兄弟,建炎不想看到他这样,也会在闲暇之余去帮助他。御书房中,他们兄弟俩在一起批阅奏折。
看到眼前这一大堆未处理完成的奏折,建丰太子愁容满面,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每天都有这么多奏折要批阅,看来这国家大事真的是太繁重了,难怪父皇会这么劳累了。”
“是啊!我们是父皇的儿子,也是大盛国的皇家成员,父皇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大盛国的国事也是我们的事,所以我们必须要义无反顾的去做这些事。其实我也不想父皇这么劳累,只是……。”建炎言语未尽,不知道该如何言表?
“皇上驾到!”
一声叫喊传来,惊扰了建丰太子和建炎,他们恍然回过神来,快步走出御书房,跪在地上叩拜道:“父皇!”
“起来吧!”
当父皇到来,建丰太子他们就将他请进了御书房里。
凝神看着书桌上的这些奏折,皇帝就知道建丰太子他们在为此事而忙碌。“建丰,建炎!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父皇,你千万别这么说!”建丰太子微笑道:“我们为此事而操劳是应该的!”
“建丰,你身为一国的储君,以后有可能是大盛国国君的继承人,但是事实难料,朕也不知道你今后的命运会是怎样的?假如有一天,这个国家发生了战争,那你该会选择怎么做?”皇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