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0章(1 / 1)

()第八十六章十赌九输

陈肥肥只眼咪作一道细缝轻轻搓了搓这张刚刚抽中的红桃a加上手上原有的这张黑桃a也就是说自己手里有了一对a三家已经撤牌不跟了只剩左边的王石和对面坐着的这个老头。王石那边自然不用担心倒是这个老头不动声色让人吃不透他手上的是什么牌。如果是顺子或是同花那不用打了但是对方越是镇定陈肥肥越觉得其中有鬼都说人老成精这老头十有**想偷鸡。

陈肥肥淡淡的看了一眼左边的王石王石立刻会意这两人做了多年的好友默契无间王石手里的是暗牌一直没有看过达时却一脸搏命的表情低声吼道:"***这把我拼了!"说完将手边的一半筹码押了上去。

这堆筹码至少有一千块的样子。其实一千块的筹码对于这个场子里的某些赌局来说简直不值一晒但是对于这桌扎金花的台来说还算是比较重的一注。

王石是暗牌悍然下了重注对面坐的那个干瘦老头狐疑的盯了他一眼嘴角轻轻抽了两抽啪的一声也甩下了一千块筹码跟了。

陈肥月巴面上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啪的丢上两千块钱的筹码这时老头撑不住了两个人都下如此重注暗牌的那个谁知道会爆出什么牌而明牌的这个跟得如此痛快想必牌也不小自己手上不过是个小顺子。犯不着花人本钱血拼老头不愿搏命直接丢牌。

王石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嘴上笑道:"唉这都有人敢跟我还是看看牌吧。"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牌王石笑了笑丢牌。

陈肥肥将桌面上的筹码收到自己这边嘴里故意嘀咕了句"唉。这么大地牌居然才收这么几个。真可惜。"顺便递了个眼色给王石。

王石站起身来道:"不打了我没钱了。胖子借点钱用用。"

陈肥肥也起身将筹码捞在怀里笑道:"去你的哪有赌桌上借钱的我去那边玩两手大的去碰碰运气。各位慢慢玩。"说罢两人并肩朝三楼走去。

华丰楼这间赌场开得颇具本土特色虽然名号叫做华丰楼其实只是由一间大仓库改建而成上下共分四层最底层是地下停车场地面第一层是游戏厅。足足三千多平方米的空间除了正入口处摆了两排游戏类街机后面成排成排的全都是老虎机。跑马机等赌博类的游戏机。第二层是自由区分包房和大厅各类牌九麻将扑克应有尽有在这一层赌只要赌客们自己愿意就算猜剪刀石头布都行赌场只负责提供赌具兑换筹码然后每桌抽取台费。只有兑换了大额筹码的客人才可以进入楼上第三层据说第三层的服路更加周道环境也比楼下好上很多听说不时有些暴户或是贪官污吏来这里过把手瘾因人而异说不定遇上只大月巴羊便可痛宰一番了陈肥肥心中打的正是这个主意。

两人手中地小筹码合起来约有六千多块陈肥肥拿去换了六个一千块的大额筹码说是大额其实明是楼上通用地筹码中最小的一种了。还有五千块和一万块地那种筹码两人手中的这么点钱自然又不够换了。

从服路柜台换筹码出来王石一把扯住陈肥肥道:"肥肥我们赢了不少了真的还要上去吗?"两人带了不到三千块钱进来的凭着肥肥的牌技两人之间的默契才一个多钟头已经翻了一番了。

陈肥肥数了三个一千块的筹码递给王石说道:"你地钱你留着自己吃饭吧我要上去。现在的手气不错我不会输的!"

王石没有伸手去接筹码而是横下一条心末说道:"算了知道你不会听人劝的一起上去吧有我在也有个照应!"

陈肥肥咧嘴一笑做兄弟这么多年相交贵在知心很多话不用再多说了。

两人上到三楼向楼梯口的阙卡处一人缴了一个一千块的筹码作为入场费立刻就有两位小姐迎了上来极有礼貌地笑道:"两位帅哥想玩点什么?"

这两千块的入场费交得极为肉痛不过却是物有所值比如像这样的引路小姐个个姿色上乘身材姣好而且最妙地是这些女孩子均被调教过了除了上床要另收费用客人就算有些毛手毛脚之类的她们多半也不会出声。

只不过来赌博的人大多有赌性而无色心只有听说把老婆级输掉的极少听说在赌场里付费

找小姐的。

陈肥肥故作老道的吩咐道:"我们今天就想扎金花没有扎金花玩梭哈也行别的就不来了。"

陈肥肥跟王石都是学生除了会玩扑克有把握之外别的都不在行相较起来扎金花这种赌博方式时间短来钱最快也是两人所熟知的。

两位小姐很职业化的笑了笑道:"有的请跟我来o4号房有客人在玩扎金花我帮你们问一下。"

王石和陈肥肥两人跟在招待小姐的身后来到了。4号包房推开房门这间房里人不多只有三个男人正在玩牌一个半秃的老头镶一口大金牙一位穿深蓝色西装的年青人看上去五官端正眉清目秀身旁还放着只鼓鼓黑色公文包也不知里面装了多少钞票。另外一个是位看上去几乎没什么特点的中年人穿着很随便白色上衣蓝色运动裤只不过脚上却挂了只胶底拖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罢了。

引路的小姐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屋内的三人望了王石和陈肥肥一眼招招手表示同意了。本来这种场子里大家只有嫌赌客少的哪有嫌参赌的人多的道理。

王石和陈肥肥分南北坐下两人手上各有三个一千块的筹码这桌上实行的是轮流打底的方法三个人玩是一千块一次底轮流下底加上王石和陈肥肥两人经过简单的沟通五个人玩还是一千块一次底轮流下底看末这三人谁也没把底钱看在眼里不过对于陈肥肥和王石两人来说只有各下三次底钱的机会如果这这段时间内没有胜出那就只有被扫地出门了。

开局还不错感觉上这三个人玩扎金花并不算老道拿到牌后一举一动都有些喜形于色这对于成天打牌的陈肥肥来说观察起来非常的方便。开始两人还有些小心翼翼几圈下来王石赢了四千陈肥肥手中的筹码爱成了一万二。

有了本钱接上来陈肥肥明显胆气足了两次押上全部筹码吓退了对手成功收回底钱。两人手中的筹码接近两万块了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有些意外也幸亏是末这种地方要是在学校里打一下午牌运气再好也最多只是赢上个三五百而已。

可惜好景不长风水开始轮流转了陈肥肥接连两副好牌都被吃得死死的两圈下来输了四千多块特别是那个人金牙老头无论什么牌都跟死不退缩下注开牌纯粹用钱砸人这几圈下来就连一直打得很保守的王石也输了两千多。

陈肥肥急等钱用心态不稳顺水顺风倒还好一旦失利便马上有些急燥起来。要知道两人手中的筹码是王石这一学期的生活费了要是万一输光了两人只有喝西北风喝到学期末的份了。

陈肥肥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一横朝王石使了个眼色。王石明白陈肥肥的心思明知太危险但是又不得不协助他。

轮到陈肥肥摸牌了就在他伸手出去的同时王石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啪!声音甚是清脆响亮。

三人一瞬间全都朝着王石望去王石一脸不爽的马道:"妈的这空调房里怎么有蚊子!"

听他这么一说三人全都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桌面上陈肥肥的手刚刚缩回轮到穿拖鞋的中年大叔摸牌。

就在王石出声响吸引其它人注意力的那一瞬间陈肥肥的掌中扣了两张牌三指间的力道用得十分巧妙把两张牌同时粘在了掌中因为他人胖手掌肥大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其中的玄机。手中扣了一张暗牌心里有底接下来的牌局就好打多了等于陈肥肥用四张牌打人家的三张牌组合出大牌的机率大了很多不多时那位喜欢穷追猛跟的大金牙输了近两万块穿西装的小青年也输了一万多只有那位穿拖鞋的中年大叔每回撤手得旱只输了四五千块的样子。陈肥肥则趁机输给王石一些增加他手中的赌本。

牌局还在进行陈肥肥平均每三次就会有一次将只手放到桌面之下而这一次十有**他都会赢就是输也只是输给王石而已。

王石心中越来越担忧陈肥肥这样的搞法迟早要出事旁人不是傻子只是没有人想到有人敢在这个场子里出千罢了而且这桌的牌局在三楼并不算大每局才赢个几千块而已没什么出千的必要傻子才会冒这种风险。可偏偏红了眼的陈肥肥。就是这种傻瓜!

第八十七章我不是教你诈

赌了有两个小时左右陈肥肥赢了将迁六万块其中一多半都是大金牙做的贡献一小半是穿西装的青年人输的。

这一把又是好牌陈肥肥摸到了两张八而上一局留下来的恰好也是一张红桃八也就是说现在手上有了个暴子八第三张牌到手是张黑桃k陈肥肥巧妙的将这张k收了起来。

王石还是暗牌一见陈肥肥眼睛一亮王石就知道这胖子手上有好牌了所以他直接暗牌给肥肥抬庄。这一圈似乎大家手上的牌都不错几圈加注下来没有任何一家退缩纷纷加注大金牙看束手上的牌最少也是个顺子看他笑得合不拢嘴拼命加注的模样这种人分明就是凯子不输才奇怪呢!

五人全都卯足了劲朝上砸钱很快台面上就有五万多块了还没有任何一家退缩这应该是玩到现在最大的一把了。

王石见陈肥肥每把都跟得越来越犹豫心中大定这个胖子手上的牌一定是绝杀不然不会装得这么传神。说起来胖子虽然赢钱但是另外三人最讨厌的人却是王石因为这小子经常暗牌没有他在一边制造机会胖子也不会赢那么多。玩这种牌就算知道他们俩是一伙的也没办法说些什么。大金牙终于忍耐不住了砸钱上去看牌把年轻人比下去了脑子一热。又去看中年人的牌这一次却给中年人比下去了恨得牙痒痒的。

可以断定中年人手中地一定是大牌不过有多大呢?是顺子?同花?还是同花顺?陈肥肥仔细观察着中年大叔脸上的神色希望能找出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穿拖鞋的中年大叔一脸平静不停的跟进仿佛有着绝对的自信心。

陈肥肥一连跟了几手王石见目的已达到拿起牌扫了一眼丢了。只剩陈肥肥与中年大叔两人还在局中。

再跟下去就没钱了。没钱下注就只能丢牌无法说话了。

陈肥肥暗自有些可惜。这家伙手中的一定是同花顺甚至是暴子。否则不会如此的凶猛不过是暴子的机率实在太小了陈肥肥根本不相信对方手中地牌能大过暴子八。

"开牌!你大你狠!我不跟了!"陈肥肥一把将面前所有的筹码推了下去四万块开这把牌。

中年大叔一眼瞅见陈肥肥手中地三条八脚上一直在晃晃悠悠的拖鞋叭嗒一声落了地脸色刷地一下变白。恨恨的将手中的牌一把砸到了桌上。

居然也是爆子只不过是三条五可惜实在太可惜了!

年青人笑了笑站起来道:"三条五对上三条八还真是绝了。我不玩了今天就到这了你们玩吧。"

王石见有人提出收手。连忙出声道:"胖子要不我们也回吧天不早了今天够了。"

大金牙蹭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说道:"哪有赢了钱就跑的他输了钱可以走你们俩走这么早那可不行。"

中年人摁动了桌边的唤人铃很快一名招待小姐推门进来。

中年人招了招手口气很平淡地说了声"帮我再换十万块钱的筹码两位再玩一会吧走太早了不合规矩。"

不一会儿招待小姐捧着盛筹码的托盘进来了将托盘放在中年人的面前然后恭敬的递上一张单子和一支派克金笔。中年人接过单子和笔大概签了个名之类小姐拿着单子退出去了。

陈肥肥和王石对视了一眼两人均暗暗有些心惊这个穿着拖鞋的中年人是什么来路居然只签个名就可以从赌场里直接领钱。再跟这种人玩下去可就有些玩火地味道了。

中年人见陈肥肥和王石两人有些不情愿的样子笑了笑开口说道:"两位小兄弟放心这个场子里从来没有人敢强人所难如果没有急事的话两位再小玩二十局最多耽误半个小时之后不论输赢两位都可以随便离开了。"

陈肥肥心想才二十局就算老子每局都丢牌打底也不过损失四千块而已二十局内只要自己小心一点怎么都赢回四千块了这牌有得打。

更何况中年人说话地语气虽然平缓陈肥肥跟王石还真不敢驳他的面子真要有急事的话谁还来赌场啊有些话可以这么说真的做起来就不行了。

陈肥肥点点头扬声道:"既然大家这么有兴趣那再玩二十局吧。"

穿西装的年轻人笑道:"我身上没钱了下回再来陪几位耍先走了。"说罢推开门出去了这人输光了钱就走倒也不失潇洒。

大金牙咧开嘴笑了笑道:"好二十局就二十局看老子怎么翻本回来!"说罢还恶狠狠的朝着陈肥肥盯了一眼。

中年人点点头道:"我再叫一位朋友过来一起玩吧这两个小哥是一路来的我们一对二看来有点吃亏。"

大金牙毫不在乎的说道:"无所谓你再叫一个来吧。"

陈肥肥也只好点点头不一会儿招待小姐带进来一个一脸麻子的男人这男人约三十岁左右穿着还算得体梳了一个油光可鉴的赌神高进式大背头相貌平平一只手看上去倒是白晰修长引人注目。

这位大麻脸进来o4号房朝着中年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目光顺势扫过另外三人陈肥肥隐在桌面之下那只藏牌的手不禁轻轻一头差一点就将手中的牌抖落了。

大金牙一见这麻脸汉子微微一愣皱着眉头道:"麻老二?怎么是你?"

被他称作麻老二地那人接口道:"金牙叔你又末送钱了呵呵!咱们是老相识了这场牌好打你放心!"

麻老二一语只关大金牙一脸的狐疑。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这麻脸来得突兀。陈肥肥打定主意这二十局过个场就行了。大不我不想赢钱还不行吗?

麻脸笑了笑拉开靠椅坐下伸手将桌上的牌收拢哗啦哗啦的洗了几遍手法纯熟无比。

王石一见这人洗牌的姿势心里立刻凉了一大截心脏也跟着不争气的怦怦跳了起来。他不知道胖子是用什么方法百战不殆的。但是他知道在这种赌场高手面前最好什么手段都不要使。

麻二洗了三遍牌突然开口道:"我新末乍道新人新气象还是换一副新牌吧!"此言一出。陈肥肥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背后顿时全是冷汗。

这人说完笑了笑自行去取了一付没有开封的扑克。当着聚人地面拆开又洗了几次然后将牌放在桌上示意大家可以开始摸牌了。

一般场子里玩扑克都是由荷官牌的这个场子里也一样唯独玩扎金花这种是玩家自己摸牌地因为当地玩扎金花流行赌客自已摸牌以免他人坏了自己的手气当然哪位玩家想换换运自己洗洗牌也是允许地。华丰楼能做到这一点可算是入乡随俗独具特色了。

陈肥肥连摸了两张k第三张摸到的是方块a开局这手牌也算不错了如果再算上肥肥膝盖上藏着的那只红桃k达又是一只暴子。

陈肥肥很仔细的观察达副新牌牌面上的花纹跟上副牌的一模一样厚度也相差无已感受不出分别这分明就是同一个纸牌厂家生产出的甚至有可能是同一箱产品。想到这儿陈肥肥地眼角瞟了一眼刚才麻二取牌的那只纸箱。

暴子k的吸引力无疑十分惊人中年人摆在桌上的那一堆筹码足足十万块而那位麻二带来的筹码比起中年人面前的只多不少这两堆筹码摆在面前简直是种诱惑。

轮到陈肥肥说话了盯着手中地牌足足有十秒钟陈肥肥终于还是摆脱了诱惑毅然将一对k和方块a直接丢牌。

见陈肥肥弃牌王石也不痛不痒的跟了一手之后放弃了。

第一局中年人以一对十得胜不过几乎没收到什么钱。麻二将纸牌拢了拢笑咪咪的又洗了几遍。五人开始摸牌。

陈肥肥摸到第一张k地时候愣了一下等摸到第二张k的时候已经完全吓呆了第三张牌竟然还是方块a。"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陈肥肥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对了惊疑不定的望着刚刚洗过牌的麻二。

又到陈肥肥说话了陈肥肥一言不的将手中的两条k及方块a丢了出去这事太邪门了。

这一局王石以一对六小胜见陈肥肥脸色难看之极王石心底不禁一沉丝毫没有得胜的喜悦。

果然麻二又要求洗了一次牌。当陈肥肥再次抽到第一张k时猛然抬头目光直逼麻二麻二一脸的笑意这张微笑的麻脸被陈肥肥瞧在眼里心中竟然生出恐怖的感觉。第二张k又毫无悬念抽到手里了第三张还是方块a。陈肥肥此刻打心底透着一股子寒气。

绞缓将只手沉入台下王石一眼瞥见陈肥肥的这个小动作连忙试图用眼神去制止这个麻二末路不明玩牌的手法高妙在这种人面前搞小动作实在太冒险了。

陈肥肥没有理会王石急切的眼神而是将手中的牌调成了三张k。该陈肥肥说话了陈肥肥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将三张k一把甩了出去"弃牌不跟!"

说时迟那时快麻二的手快如闪电一把扣住陈肥肥甩出去的三张牌一边翻开一边嘴里不阴不阳的说道:"这么好的牌丢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三张k一张一张的被翻开陈肥肥手掌心里全是汗水手上的那张方块a已经被攥得揪成了一团。

穿拖鞋的中年人见翻开的居然是三张k一脸的惊讶道:"暴子你怎么丢了?"一对k都够大了更别说暴子k了。

麻二嘿嘿笑道:"人家手气好每把都摸暴子丢个几把一点都不可惜。"

此时房间内的空气无形之中紧张了起来王石心知不妙站起来说道:"我们还有急事我们不玩了。"

麻二脸色一疫摁动了唤人铃这一次推门进来的不再是招待小姐了而是五名膀大腰圆的大汉。

麻二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这么粗的手艺也敢到我们的场子里来撒野!给我把这两个小子带到休息室好好招呼招呼!。"

第八十八章悔之晚矣

五名大汉冲上来一边两个同时架住王石和陈肥肥。

坐在赌台之上的大金牙幸灾乐祸的笑道:"我是说呢麻老弟怎么会跑到这桌来凑热合在你面前玩花样那不是关二爷门前舞大刀嘛这两个小免崽子居然敢骗老子的钱你们可要好好收拾收拾。"

那名穿拖鞋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一脸平静的微笑道:"随便玩两手这么小的牌居然也能遇到出千麻老四你把人带下去先问清楚估计这两个小孩子遇上什么为难事了。"

麻老四点点头道:"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各位的玩兴麻四代表华丰楼向几位赔个不是在场子里出千每个赌场有每个赌场的规矩不劳各位费心。这桌上的筹码两位商量着分了吧。"大手一挥五条壮漠押着陈肥肥和王石推门出去了。

穿着拖鞋的中年人并没有伸手去动桌上的筹码只是淡淡一笑也走出了o4号房只听得大金牙在背后喊着"唉。。。五爷!这多不好意思呢您慢走您走好!"

等到房门掩上大金牙连忙将桌上的筹码一扫而空装入袋中嘴里还在自言自语道:"你们财大气粗有钱不要我要!***这可都是钱啊!居然扮什么潇洒真***怪人!"

陈肥肥和王石被麻四带人押到三楼拐角处的赌场办公室门口推开门一眼望过去这间办公室里乌烟瘴气。或坐或站了十多条汉子个个凶神恶煞一般这些人全是赌场里的职业打手听说抓到两个老千全都精神抖擞准备好好地给这两位活动活动筋骨。

陈肥肥一见这阵势便知道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了明是后悔不听王石的反而还害了王石陪着自己陷进来。王石此刻抿着嘴一言不这种场面对他来说很少见。不过怕与不怕应该没什么分别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听到房门喀嚓一声关上腰上被人重重的顶了一把。几乎同时身后几只大脚毫不留情的踹了上来屋内的打手们全都疯狂的动作起来朝着两人如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饶是陈肥肥和王石身体强壮也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殴打三秒钟内两人全都倒地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蜷起身子。只臂护住头脸任凭这些人疯狂的踢打。

一边倒地群殴约进行了二十秒左右屋内的打手们这才停止了攻击地上地王石和陈肥肥两人已经伤痕累累全身上下满是脚印。应该说这些人下手还是极有分寸的虽然两人一身的伤痛。但是却基本上避开了要害。

这只是赌场的规矩之一封口。因为赌场也是由黑道帮派把持而敢来出千的人。绝大部份都跟黑帮有染如果任由对方报出家门时常会遇到同门兄弟或是极有来头的人物再动手就不是那么方便了所以一般的赌场会选择先封口打完之后再问话。

如果是同门或者有来头地人物也没有办法人已经打了就算放人赌场方面的面子不会受损否则若是对方末头极大在场子里出千之后却毫无伤的出去了那这家场子就不用做了。当然如果遇上没有背景的出千客赌场自然会依足规矩办事少不了断指甚至是断掌。

泉打手分两排站开正前方是一张胡桃木的大办公桌麻四站在办公桌一旁办公桌对面坐着一人年纪约五十岁左右穿着一身花格子衬衣黑色西裤将两条腿交架在桌面之上裤腿与皮鞋之间露出大红袜子颜色非常之抢眼。

这人五官平平小眼塌鼻硬要说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也有鼻子边上有赖黑痣这颗痣上居然留了一根长长地粗黑体毛让人看上去直犯恶心。

"你们两个混哪里的?报个名号出来回头叫你们的叔伯荤拿钱来领人!"老头一边晃着脑袋一边说道。

边上麻四也接着开腔道:"这位是我们华丰楼地胡总监他老人家今天心情不错你们两个小子就不要再多事痛快点说个明明白白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陈肥肥挣扎了一下从地板上级缓爬了起来伸手抹了抹鼻子上的流血开口说道:"这事跟他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出千让他滚!"

话音刚落旁边站着的一个打手突然出腿一记侧踢正中陈肥肥的左脸。这一腿踢得又高又飘好看是好看了却没什么力道。

陈肥肥大吼了声:"听老子把话说完!"

一把揪住对方来不及收回的小腿猛然力一推凭着蛮力将这名打手撞到了墙上。此刻的陈肥肥满脸血污浑身是伤颇有几分困兽犹斗的模样。

那位长相丑陋品味恶俗的胡总监高高举起了手制止住了其它打手们的冲动阴森森的说道:"让他说完!"

这人见陈肥肥能挨住之前的一顿好揍不说居然还有还手之力一时猜不准这胖子什么来路万一是哪路强人手下的悍将可就麻烦了还是慎重些比较好。

陈肥肥朝地上啐了一口忽然满脸嚣张的说道:"老子是故意来你们场子里出千的老子也是明知道会被现才来的!

老子可没想过能带钱走出去!"

这三句霸气十足的老子甫一出口屋里的人全都愣了一愣就连正努力爬起身的王石也愣了不知肥肥现在演的是哪出。

"也不瞒你们老子本来还在读书。可是有件事需要钱所以就来了二十万!给我二十万!老子就跟你混了!这条命卖给你们了!"

陈肥肥说到"二十万"三个字的时候暴吼了一声吓得那位胡总监身子朝后一靠差点没从椅子上栽下去。

这屋里地打手们全都先是一愣然后纷纷笑了起来这个胖子只怕脑袋有点不清醒吧这种话也讲得出来!

"你眷的这些人通通不行。才这么点力气给老子搔痒痒还差不多!不信你让他们随便站一个出来。十秒钟之内打不倒他。我跟就他姓!你们谁来?"陈肥肥只目充血挥舞着拳头叫嚣道。

这一点王石是相信的陈肥肥这个家伙真的起狂来简直不像人类从小仗着皮厚肉肥力气惊人单挑还从末没输过。上次军训对付教官的时候。陈肥肥不过是在普通状态下罢了如果这胖子真的了狂教官能不能赢还是未知之数。

这一次可是为了纪若惜胖子要狂了。

麻四一脸瞠目结舌的望着面前的这两人他可没想到自己捉老千捉回来两个这么样的玩艺。赌桌上的人。特别是玩出千地性格都是小心谨慎的居多哪有像这样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找人单挑地要是自己被人像刚刚那样饱打了一顿旱就跪地求饶了哪里还敢像这个胖子这样嚣张。

这时王石也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身子硬忍着身上地伤痛极力配合胖子顾作嚣张道:"就这样的体格还来当打手?难怪我觉得不痛不痒没什么感觉呢!"王石达副好身材还真的盖倒了在场所有的打手单是身高上就优势明显更别说天天锻炼出的肌肉结果了。

这些打手中大部份是社团中最底层的普通小弟当然也有一两个能打的不然也罩不住这么大间地场子见达两名千佬如此的嚣张顿时就有众人之中最能打的阿花和陈豹站了出来。

一直坐着的胡总监突然笑了起来他能做上这个位子自然也不是蠢到极点的那种人。

胡总监笑毕之后摆了摆手示意阿花和陈豹退下慢声慢气的说道:"小朋友你们要搞清楚你们能不能打跟我们没有阙系我们是开赌场地按照规矩在我们场子里出千又没有道上有名号的人物罩着的最轻也要断指。就算你能打能打过一打得过二吗?你们可看清了我这屋子里现在有十三个人你们俩要是能把我们全放倒了那没话说恭请西位出门如果办不到嘿嘿出千还敢伤人恐怕就不只断一根手指这么简单了。"

胡总监这话摆明了要以多倚胜事实上陈肥肥和王石当然做不到以二故十三就算连以二故五都做不到不然也就不会被押到达来了。

胡总监如此一说这些打手们达才转过弯来心想差一点就被这两个小子给吓住了看来还是脑子比拳头好使要不然也就不会是人家坐在总监地位置上了。

听到要断指王石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以前电影里见过的场景难道今天要应在自己身上了吗?电影里那些被断指的人那一声惨叫犹在耳边回响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了。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

陈肥肥这时也知道事态严重口气顿时玖了下来说道:"各位老大我们也是没办法走投无路想要跟着各位混口饭吃才用这种方法跟各位见面打个招呼而已并不是真的出千请胡总监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番话胡总监听在耳里心中不禁微微一动这个胖子无论是胆识武力还是言辞谈吐简直天生一个混黑道的料这种人如果真得了机会岂不是把自己压得死死的了。何况胡总监明不过是一个赌场负责人而已并非帮派老人根本没有权力吸收新成员转念一想眼前这个胖子收了之后是阻碍不收将来是祸害最好的选挥是让这种人翻不了身永绝后患。

胡总监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吩咐道:"麻三你带几个人去财务那领上二十万块钱其它人带上家伙跟我上天台胖子别说我不给你个机会是龙是蛇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王石跟陈肥肥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均宽了几分。

一伙人带着王石跟陈肥肥出了办公室三楼大厅里地赌客们看得清清楚楚。议论纷纷还是之前那个大金牙。逢人便沟这就是刚才的那两个小老千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大伙等着吧。

一行人来到顶层天台大伙都闹不明白胡总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只老狐狸可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阴险毒辣。难道他会为了这两个小子转了性?

等到麻四和三名打手将一口袋现金提了上来二十万块一叠一叠的一万块一叠整整二十叠倒出来堆在地上。其实二十万块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可这世上有多少人都愿意为了这区区一堆纸片儿打生打死!

胡总监蹲下身子摸了摸这堆钞票。点点头开口道:"胖子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了急需用钱的事在等着所以才不惜在赌场出老千甚至打算卖命。呵呵!老胡今天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证明自己真的强这二十万就是你的我还会推荐你加入社团以后钱都不是问题了你看怎么样?"

陈肥肥盯着地上的钞票足足有五秒钟之久昂起头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胡总监随手提起一把厚背砍刀啥啷一声丢到陈肥肥面前冷森森地说道:"很。简单去把和你一起末的这小子地手砍一明下来你就有资格拿这堆钱!"

王石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惊讶的望着陈肥肥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肥肥拾起刀子木然的望着王石心中全是愧疚与歉意要不是自己拉着王石末淌这场浑水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怎么?你下不了手?你下不了手的话我叫兄弟们来帮你吧。赌场里出千要砍手这是规矩你们两个坏规矩在先可怪不得我狠。

你还是自己动手砍吧痛快点砍得俐落些动作快的话说不定还能接回去你兄弟也少受点罪你要是实在不上道钱你拿不到自己的手也得留下你好好考虑吧我胡良做人很公道的给你五分钟时间。"

王石直勾勾的望着陈肥肥这个时候居然笑了笑说道:"别朝后看了我刚才已经看过了太高了从这跳下去会摔死地手砍掉了说不定还能接回去命掉了可就没得玩了。"

陈肥月巴一紧手里的刀子眼神突然爱得锐利无比王石一个大步上前死死握住陈肥肥持刀的手腕在他耳边说道:"别廛冲动他们旱有准备咱们拼不过!"

确实如王石所说这些黑社会的打手们久经风浪又怎么会提防不到猎物的反扑上来之前身上都准备了家伙胡总监身上甚至揣了一把仿版黑星手枪又怎么会害怕陈肥肥手中的区区一柄砍刀。

屋顶上地风很大吹得耳边呼呼作响。

王石猛然推开陈肥肥挺起胸膛迎风大吼道:"来啊有种你砍我啊!你不敢砍就***是我生的!"

直至这一刻陈肥肥才觉自己真地是错了错得太离谱了为了所谓的初恋为了所谓的自己心中那个最爱的女人不惜后果不顾一切把自己陷进来也就罢了居然还害了兄弟实在是百死莫赎。只怪自己看得多了那些狗屁不入流的黑道小说把这些黑社会人渣想得幼稚无比以为哄一哄摆个架势放出点王者之气就可以摆子了现在才尝到恶果悔之晚矣。

这一刀到底砍还是不砍?

第八十九章逃出生天

在那位仗义的司机大哥指点之下木青山踏入了华丰楼第一层呆在这一层的人并不是很多厅内显得空空荡荡的大多数人都只是经过此地然后朝楼上走去木青山也跟着之前进门的两个中年人一起上楼。

上到了二楼人数明显比一楼多了许多到处都是吆五喝六挤满了各种各样的赌客招待小姐见木青山跟着两位中年人一起进来连忙上前迎搂热情的开口询问道:"三位是一起来的吗?打算进包间呢?还是在大厅里玩?"

木青山连忙说道:"我们不是一路的我是来找人的!"

走在前面的两位中年赌客直接要求去包间跟着热情的招待小姐走了留下木青山一人站在原地。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就跟上来两名打手模样的人物其中一人凶巴巴的吼道:"找人去别的地方我们这里只招待换筹码的客人!"

木青山微微皱了皱眉心想还是不必多事快点找到陈肥肥跟王石就好了开口道:"我第一次来请问在哪里换筹码?"

这名打手一脸不屑的指了指拒台那边开口道:"来赌场当然就是来赌的找什么人有毛病!"

这些人在赌场里混了这么久当然一眼就看得出来木青山身上不过是学生装扮估计是附近哪个大学的学生跑过来见见世面而已哪里会对他客气。

木青山走到柜台边。没想到这里换筹码居然还要排队可见这赌场生意之好当然二楼大厅里的赌客大多是些手头不太宽裕地赌鬼真正是有点家底的都到三楼或是包间去了哪里还用得着来柜台换筹码。"老钱你今个又来送钱了真是不容易啊你们家那口子不会再跟来吧!"一位脑门半秃。满口烟熏大金牙的老头街着排在木青山身后的这人喊道。

"大金牙我日你个先人板板!你才是来送钱的。老子这几天的手气不知有多好呢!"被大金牙称作老钱的中年人笑骂道。

大金牙跟老钱估计应该是很熟的朋友了上来就是一巴掌拍到老钱的肩膀上。拍得老钱身子一矮嘴里又是不干不净骂了一句。

大金牙哈哈笑道:"你还真说对了今天真的有人给老子送钱了嘿嘿!两个小老千让老子我小赚了一笔!"

"咦?你遇到老千了?那怎么还赚了?"老钱惊奇地问道好赌的人对老千这个名词绝对非常地敏感故有此问。

"你不知道那两个小老千。一个人胖子一个人个子跟我们在包房里玩扎金花我是说呢两个小子年纪不大输得老子快光本了。后来麻四来了大伙合力几下就摆平了。

原来是两个老千刚刚带上去现在还没下来呢。一会你准能看见最少也得一人断两根指头叫他们还敢千老子!***!"

大金牙很是得意地说道几句话无形之中便把自己跟赌场麻四摆到了一起说得好像是他跟麻四一同识破的老千一样。

木青山站在老钱前边耳边自然听到大金牙的说话先只是当听故事而已听到后来就有些不对劲了一个胖子一个人个子还玩的是扎金花这不是肥肥跟王石吗?

木青山猛然转过身子街着正乐呵呵的大金牙问道:"你说的那个大个子是不是比我高点跟我差不多黑?"

大金牙见这小伙子气势汹汹的转身就问一时也有点吓住了不假思索地答道:"差不多比你高点跟你一般黑!"

木青山凑前了一步道:"那胖子是不是眼睛不大头比我长一点?"

大金牙这才反应过来了自以为很了不起的反问道:"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木青山没时间跟这种人罗嗦直接一把将大金牙拎得只脚离了地凑到面前一字一句的问道:"他……们……

在……哪?

大金牙只是个赌鬼而已并非出来混的人物哪里见过这么有魄力的问话方式吓得脑门顶上青筋直冒半秃头上的几根玑毛无风自动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在……在天台放……放我下来不关我事!"

话音才落木青山一把扔下大金牙朝着楼梯狂奔而去。

一口气冲上三楼招待小姐只来得及出了半句声"请问你的筹……"木青山已经擦身而过冲入了三楼的大厅之内。

天台?天台在哪?木青山左右四顾地打量着一名赌场的打手已经在招待小姐的指引下走了过来。

"先生!对不起您没有兑换大额筹码是不可以上三楼来的!"这名打手看来没准还是大学毕业说起话来显得礼貌周道。

木青山似乎已经感知到了陈肥肥和王石两人目前处境的不妙不愿费话一把拧住对方达支看上去并不是太强壮的胳膊手中力的同时问道:"天台在哪?"

胳膊上突如其来的传来一阵剧痛让这名脸上还略有些生涩的打手慌里慌张的答道:"那边那边左拐可以上天台!"

他大概还没反应过来这位客人为什么要上天台这只能说明这名打手同志对自己的职业定位有问题并不是穿着打手衣服就真的是名好打手对这位仁兄而言他充其量不过是在赌场打份工的服路生而已因为这间赌场内真正心狠手辣的打手们都呆在天台上等着看好戏呢。

砰!一声巨响。天台之上地众人全都扭头望了过去上天台的入口处本来被他们用木板抵住的铁门突然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一个黑脸膛的青年人正怒街街的站在门口。

"木青山?"

"小木?"王石跟陈肥肥差不多同一时间喊出声。

守在门口的两名打手动作很快立刻就朝木青山逼了上来挥动手中的铁棍狠狠砸下。

棍风临头木青山侧身避过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对方左肋将这名打手踹出足有五米开外蜷在地上口吐白沫。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另一人的铁棍敲在木青山左肩感觉像打在木头上一样。

木青山连动也没动平平划出一掌。掌缘正切在这人的喉节之上。这人马上捂着脖子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也难怪木青山会下这么重的手刚才在楼下听那个大金牙说得无比凶险上来第一眼就见到王石和陈肥肥两人浑身伤痕累累一脸绝望地站在远处两人脸上的表情大大地刺激了木青山盛怒之下再无保留。

虽然木青山一出现就击倒了两人。赌场里的这帮人还是有些轻敌了大家都没想到一个空着只手的人能够跟十多个拎着刀枪棍棒的打手们对抗。

只是这一迟疑的功夫木青山俯身抱起刚才被用来顶门的厚重木板冲入人群拦腰便是一通横扫竖拍中者无不人仰马翻。

面对这么大一块厚重木板。众人一时还真有些束手无策木板遮住了木青山大半个身子舞得飞快。刀棍砍在上面最多能削下一块半条的木屑而胡总监又舍不得掏枪出来毕竟在自己地场子里随便开枪会惹出很多的麻烦何况木板这种东西杀伤力有限对方才是一个人而已。

场中的变化生得实在太快有如戏剧一般站在几米外的陈肥肥和王石一见木青山犹如溺水者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先是一愣立刻反应过来了陈肥肥怒吼一声只目之中的血丝根根毕现挥舞着手中的厚背砍刀撞入了人群之中这胖子狂怒之下心智倒是不失深知擒贼先擒王地道理直奔胡总监杀去。

王石本来就身形高大长手长脚这时也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心想就算拼着挨一两刀只要能冲出去也好过跟肥肥自相残杀的好。

三人都是身强力壮一旦合力冲击起来地势头极猛一下子就将赌场打手们的阵形冲散。陈肥肥体积最大赤红着只眼瞬间已身中两刀又被一棍敲在头上顿时血披满面如此境地之下更加激起了这胖子的凶悍之气手起刀落一刀一个硬是靠着蛮力劈翻了两个守在胡总监面前的打手满身血污的胖子一脸的凶恶这人已经打疯了!一时间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想离他远些。

这时胡总监才有些害怕一边朝后退一边伸身去怀里掏枪慌乱之中倒是他倒掏出枪来谁知脚下一绊枪倒是响了可人却被地上的那堆二十万给绊翻在地。

清脆的枪声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为之一震头脑中顿时清醒了不少陈肥肥再次大声怒吼将手中的厚背砍刀朝着地上的胡总监全力掷了过去。

木青山比起陈肥肥跟王石显得机警了许多挥动手中的大木板又抡翻了两人力吼道:"走!"

从木青山踹门现身起到跟这些赌场打手短兵相接看似漫长实则不过才数秒钟时间而已王石扶着陈肥肥两人跌跌撞撞的朝木青山身后露出的门口街去胡总监坐在地上狼狈之极一手抓着钞票一手举起了手枪打手们唯恐枪弹无眼造成误伤一路连滚带爬纷纷避开三人周围。

木青山面对枪弹可不是一两次了说时迟那时快木青山将手中的大木板朝天空猛掷出手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同时脚下却踢出了一根铁棍。

卡嚓一声铁棍准确的击中胡总监的右手腕手枪应声飞出去老远。胡总监地手腕也爱得扭曲变形明显已经断折了。木青山这才转身朴入门内反腿一伸一挂极灵巧的勾上了铁门这时被他抛上半空的厚木板才砰的一声落到了地上激起一片灰尘。三人迅的冲下楼梯一踏入三楼赌场大厅顿时吓得赌客们奔走相避场面乱成一团有几个留在赌场内的打手试图上来阻挡。被木青山随随便便一拳两脚就打倒在地三人一口气从三楼直街下一楼。挡者披靡凡是这三人经过的地方。

无处不是一片混乱。一些输赌急了的赌客也趁机混水摸鱼抢上一把大额筹码就朝门口狂奔由于一直不见护场打手出现有人甚至打起了柜台现金的主意吓得柜台上的筹码小姐们花容失色纷纷抱头错到了桌子底下。

天台之上地打手们花了差不多半分钟才将铁门打开一大票人冲下楼。整个场子里已经混乱不堪到一塌糊涂了赌客们蜂拥而出争先恐后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场子里剩下地几名打手全都躺在地上哼哼叽叽惹祸的那三个小子早巳不见踪影。

如此情况之下麻四只得安排人手先送伤者去医院救治。

然后宣布华丰楼停业整顿一天至于砸场子地那三个小子山不掉水掉。日后总有一天是能查出来的。

木青山和陈肥肥王石三人一气跑出华丰楼三人硬挤上了一辆的士王石坐前排木青山略瘦跟肥肥挤在后座的土司机见三人从华丰楼里出来其中还有伤者再看几人都是神情严肃也不敢多问猛踩油门汽车如同离弦之箭载着三人一路远去。

木青山刚想开口告诉司机目的地陈肥肥捂着伤口轻轻扯了扯他的胳膊抢先说道:"师傅麻烦到城西汽车站。"

司机见这胖子满身是血关切的问了句:"这位朋友我看你伤得不轻要不要先送你去医院?"

陈肥肥几乎吼出声道:"我说去城西汽车站!"司机不敢再多嘴闷头开车一路开得飞快。

王石似乎到此刻才从刚刚地刺激之时缓过劲来明觉得浑身软筋疲力尽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只手将头倚在背椅之上不一会儿便昏昏睡去。

木青山想了想暂时忍住了向两人开口问询的念头反正只要逃出来了不愁这两个家伙不交待。

这时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响了木青山掏出周乐的手机本来没心接听地不过又怕耽误人家的事只好摁下了接听键。电话里传出一个男声道:"你到哪去了?怎么还没有过来?"

木青山稳了稳声说道:"你找周乐是吧周乐人不在这她的电话在我这里。"

木青山地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道:"木青山是我找你!周乐在这我是凌临峰你晃到哪去了都在等你吃饭呢?"

一听是凌临峰木青山压低声音说道:"我这边出了点事可能赶不过来了我和肥肥他们在一起你们先吃吧。"

凌临峰何等聪明听出木青山电话中传来的声音有异也不多说淡淡说了句"好吧我们先吃了你自己小心这个号码是我的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就给我打电话。"说罢就挂上了电话。

的士开到了城西汽车站一处偏僻的角落陈肥肥出声示意司机停车等王石和木青山从车上下去之后陈肥肥才从身上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前窗的司机嘴里恶狠狠的说道:"不用找了你的车牌号我记住了你刚才没有拉过我们三个明白吗?如果有人找上我们你这辆车就不用开了。"

一脸血污的陈肥肥看上去非常的凶神恶煞这位司机连忙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放心你们三个一上车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陈肥肥这才慢慢挪下车大力拍拍车门的士一溜烟远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木青山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陈肥肥用手轻抚了抚肩背上的两条刀口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先回去再说小木再去叫辆车来看见没有马路对面那家服装店**去给我买件外套我这副模样估计连校门都进不去。"

木青山和王石分头行动陈肥肥蹲在原地习惯性的从口袋中摸出一根香烟叨在嘴里可惜再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打火机只好就这么干叨着了。

不一会儿王石买来了外套木青山也叫到了车陈肥肥穿上这件宽大的新外套三人一同上车达一次三人的目的地才是回西楚大学。

第九十章往事不堪回

到了校门口三人下了车均一言不。对于陈肥肥来说这次虽然逃出生天但是不仅一分钱没赚到就连本来已经到了手的钱也全都付之东流这不能不算一个相当沉重的打击如此铤而走险却差点害了兄弟这种事再也不会让他们插手了。

校门口的马路上冷冷清清不见人影只有几辆零散的出租车正停靠在路边希望下一刻能栽上几名客人有所收获。王石终于开口道:"肥肥你的伤要不要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陈肥肥目视前方半晌才黯然道:"是我对不住你还差点连累了小木以后你们不用管我的事了!让我自主自灭吧!"

王石冷冷道:"放屁!兄弟有事我们怎么可能不管就是怕你为的这事太不值得!"

"我说王老二王二哥!算我欠你的还不成吗?你就别再跟我翻旧账了行不?刚才我已经内疚得快要死了。"陈肥肥索性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

这时木青山开口插话道:"我们还是先去找个地方把肥肥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血流多了会死人的。"

陈肥肥笑嘻嘻的挺了挺胸刚想做个健身动作以视自己的强壮突然间觉得天旋地转脑门热脚下立刻便有了站不稳的趋势这胖子身上毕竟结结实实中了两刀能撑到现在全仗着一股猛劲。现在逃离险境了胸中的这股气一散立刻就撑不住了。

王石和木青山连忙把陈肥肥架住想了想没敢朝学校医务室里送而是直接抬到了学校附近村里的那种私人诊所。

这种诊所是向来认钱不认人也不管是你人伤小病专为服务附近地村民和大学里的学生而建的平常来的都是堕胎的女生今天冷不丁两个大男生抬着个大胖子进来。还真把这小诊所里的赤脚医生给吓了一跳。

陈肥肥的伤势不重一刀在肩。一刀在背全是这家伙身上肥肉最厚实的地方。不排除这胖子是故意用这两个地方去挡刀的可能总之他这两下应该是赚了的凭胖子地那股蛮劲被他砍中的那两人伤势应该轻不了没有少胳膊少腿就算很不错了。

这种伤势并不难处理年过半百地赤脚医生很熟练的将伤口周围清除干净抹上刀伤药膏。然后用饯将伤口缝合住外表再抹上一层消炎去毒地药物接着缠上纱布很快就包扎得有模有样了。

过了不多时陈肥肥醒了过来老医生摸了摸他的额角。

低声说道:"没事了这小伙子身体棒着呢有点低烧很正常。养伤的这段时间得忌口三天来我这里换一次药就可以了。

一共三百六十八块药钱材料费二百六人工费一百八块钱的床位费还有虽然老漠退出江湖很多年了规矩还是知道的我这里从来没有治过你们这位小胖哥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也不认得我!"

三人听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医师一嘴黑话全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还愣着干啥?给钱啊!你们这点小伤算什么老夫在这村里行医十二年堕过胎接过生刀伤枪伤都治过从没漏出过半个字!行医者德也!"老医生一边念叨一边得意的捋了捋他下巴上那几根鼠须。

陈肥肥下床走了两步就不用人扶了才躺了这么一小会马上重又爱得精神抖楼了起来。

三人把身上地钱一凑全部财产整好三百七十块一古脑全部给了这老医师老人家这么上道不多给几个还真说不过去。

两人扶着陈肥肥从老医师的小诊所里出来天色已晚看样子学校是回不去了王石提议不如到肥肥租下的那套单元房里去安顿一下木青山有些讶然看来自己跟凌临峰这段时阎忙得昏了头连陈月巴肥几时在外面租了房子都不知道。

倒是陈肥肥面有难色嚅嚅说道:"这怕不太好吧我这个时间从来不去打扰她的我……我……"

王石抢过话头道:"什么打扰不打扰她吃的住的都是你地现在你受伤了去那边休息一下很过份吗?自打遇上这女人开始你简直不是我认识那个陈肥肥了!"

听王石的语气之中颇多不满木青山只是听着情况不明自然也不方便说些什么。陈肥肥面上一红嘿嘿笑了两笑道:"那……那就去吧!"

三人一同七弯八拐到了离学校四百米外的一幢小区地院门口。这种小区多半都是租给大学内小情侣们使用所以木青山三人进入门口的保安连瞅都没舍得多瞅一眼直接任三人长驱直入。陈肥肥在前领路不一会儿三人就到了B座七楼a户的大门口。

陈肥肥掏出钥匙轻轻旋进门锁转头对两位好友说道:"嘘!轻一点进来不要吵醒她了这个时间她已经睡了。"

木青山听得没头没脑只是听陈肥肥的语气屋内应该还有一个人存在而且还是个陈肥肥不希望被打扰到的人。

三人进到房中陈肥肥摸索着找到了电灯开阔轻轻摁下屋内顿时通透明亮起来这是一间二房一厅的小居室厨街俱全客厅不大厚厚的落地窗帘遮住阳台的方向倒是显得很别致。

陈肥肥探头探脑的在卧室及卫生间晃了一圈没有现人影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语道:"她怎么一个人出去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王石扫了一眼客厅说道:"放心吧烟灰缸里的烟头才熄不久家里东西摆得整整齐齐她能有什么事也许是闷得无聊出去玩去了。"

木青山搞不懂他们两人在

说什么索性朝沙上一躺。

陈肥肥皱着眉头还想说话王石摇摇头道:"别多想了也许只是下去买东西去了。你先到里面休息吧这事我得跟小木讲清楚。今天他帮了大忙不能不明不白地。"

陈肥肥想起之前生的事。面上略显得有些痛苦点点头道:"我知道今天全靠小木了自己人没得话说!我就在沙上躺会好了里面卧室她回末要睡的我睡着了不方便!"

"操!你还是不是陈肥肥啊。为了这女的变成这副德性你睡过的女人还少了?你就给我装吧!小木走咱们到阳台上说话去!"说罢王石伸手将半躺在沙上的木青山给拉起来为陈肥肥腾个位置。

"还有你睡觉就好好睡觉。不要给老子东想西想的!要是一会进来看你还没睡着你就等着死吧!"王石拖着木青山到阳台上之前冷不丁转头冒了这么一句。虽然王石的语气不善。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但是那份对兄弟的间切之情是再明显不过了的。

陈肥肥理亏气短不敢争辩只得乖乖倒头睡下整个人蜷在沙上倒有小半个身子都挤在沙之外也难怪陈肥肥这么大地块头睡在小小的沙上当然会难受了。

这胖子平时勾搭了不知多少女孩子面对自己地初恋居然变得如此纯情宁可自己睡沙也不愿上床实在是有些难得可见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心中都有一块不容亵渎地禁地。

王石拉着木青山走到阳台之上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这大块头居然也深沉了一把缓缓说道:"肥肥以前的初恋是个叫纪若惜的女孩子她上周到我们这儿了还是带着身孕来的听肥肥说她很可怜医生检查说她得了绝症而她现在的唯一心愿就是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肥肥是她最信任的人所以才来找肥肥。"

木青山听得默然不语心中凄然。

"肥肥这次是豁出去了他想要筹钱给纪若惜治病听她说第一笔款子都要二十多万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里有钱所以肥肥才去赌场出老千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差一点连命都赔上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呵呵!我已经不敢想了。"王石地语气淡之又淡心中的那股焦虑却是挥之不去。

木青山情不自禁的偏头向客厅里扫了一眼没想到一向花心的陈肥月巴居然还有这么至情至性的一面。

"我这里还有七万多块钱要不你们先拿去用吧剩下的钱我们一起想想法。"木青山脱口而出。

木青山自出山以来倒是从来没有为钱担握过在他看来钱这种东西固然很好能换末极大地方便但是似乎也并不难弄到手早知道他们两人是为了钱刚才在赌场的天台顶上自己就顺手把那一袋子钞票拾回来好了。

凭木青山现在的身手别说拾回那袋钞票就是把天台上所有地打手都干掉怕也不是难事。只是木青山好歹是法律专业的学生也断断绩绩听了几节法律课他已经知道随便伤人的后果会很严重所以一直以来出手都留有极大的余地罢了。

"你哪来那么多钱?都给我们了你怎么活?"王石知道木青山平时一向大方但也没想到他一出手就是七万块这么多。

虽然白天在赌场两人赢了不少但都是镜花水月筹码而已最终谁也没伞钱到手。

木青山摇摇头将目光投向夜空之中反正自己本来什么也没有钱这种东西身外之物散了也就散了。

王石正想再说点什么突然眼睛一亮睁大了眼睛朝楼下望去脸上表情怪异之极。木青山第一个反应是赌场的人追来了立刻顺着王石的目光朝楼下望去。楼下并没有出现大批地人手路灯照耀之下。

只不过有一男一女相拥着跚跚前行罢了而且看那两人东倒西歪连路都走不稳的姿势就知道这对男女醉得不轻。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没什么战斗力的了王石为什么却一副这样难看的表情?没等木青山问王石猛然冲进了客厅一把揪起正在思前想后中的陈肥肥。

陈肥肥以为王石现了自己没睡着吓得连忙闭眼屏息王石捉住陈肥肥的肩头猛摇嘴里说道:"肥肥。醒醒有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陈肥肥听王石说得急切。连忙睁开眼睛王石又说道:"我们藏到阳台上去。别出声我觉得你的纪若惜有问题!她带人上来了!"

陈肥肥听到王石这话心头咯噔一下连忙随着王石藏到阳台上。

木青山心中一动连忙将沙上陈肥肥刚才睡过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半点不留。

三人拉好窗帘藏身在阳台之上。

不一会儿。门锁有响动了。只听到耳边传来男女的对话声。

"咦!屋里灯怎么亮了?"

"是啊灯怎么会亮?别是进贼了吧!"

"你怕什么进贼了偷的又不是丢你地东西是你家那位胖哥哥损失关你什么事!对了该不会是胖子进来了吧!"

这男人说话的声音拿腔拿调。脂粉味极重一听就是小白脸之类地人物。

"不可能的胖子对人家才好呢。晚上从来不会过来打扰我!只有你这家伙死没良心地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逼着人家去骗钱当心将来生出小孩没有小**!"

说话的女孩子声音甜美动听特别是对身边这男人说话时嗲声嗲气木青山光是听到这声音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了。

"说我没有小**?你这个死衰女马上就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小鸡

鸡!"这男人说着说着两人又拥吻到一块去了出耳鬓厮磨宽衣解带的声响。

阳台之上的三人听得清清楚楚木青山只是觉得听上去有点害燥王石则铁青着一张脸而陈肥肥眼中的冷意却越来越浓目光恨不得刺穿厚厚的窗帘将屋内地两人钉死在面前。

不知不觉间陈月巴月巴肩背上的伤口处渗出血来染了一背。

那男人甚至兴高采烈的笑道:"喂!若惜你找的这个初恋还真***傻供我们吃供我们住又帮老子养老婆巷儿子你说他能凑到那二十万不?"

娇嫩的女声响起道:"谁知道胖子地路子一向很广凑不到二十万七八万是跑不了的只是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他他其实是一个好人呢!"

"呸你这叫教他长点见识不过是个学生罢了现在不学乖点将来到社会里去被人家玩得更惨也说不定你这是在帮他呢!明白吗?"男子得意的笑道。

"**你妈地长见识!"王石一把拦腰没抱住陈肥肥巨大的身体冲撞到阳台玻璃门上玻璃进碎了一地出巨大的声响。顿时左都右舍听到声响不少的窗子里全都亮起了灯。

阳台上生如此巨变客厅里的两人吓得不惊顿时酒醒了一大半。

事已至此已无需再遮拦王石和木青山扶架着陈肥肥三人一同踏着满地的碎玻璃渣走进了客厅。一见陈肥肥这男人知道事败反手就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嘴里叫嚣道:"你们想怎么样?"

陈肥肥连瞅也没瞅这男人一眼而是用冷得不能再冷的语气向纪若惜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时木青山才有机会细细打量面前的这对男女这男人生得白白净净留着长五官倒也有三分秀气只是那只眼生得不大地道透着股淫邪之气。

这个女孩子的外表却让木青山大吃一惊如果说这女生长得倾国倾城也就罢了可眼前的这位陈肥肥的初恋长得实在是普通之极上上下下无论从身材还是容貌找不出多大的亮点比起陈肥肥在学校里泡过的那些妹妹任凭甩一个出来都比她强上不知多少倍原来只是名字生得好听罢了。

"对……对不起!我……我真的很缺钱!陈志义你让你的朋友放过我们吧我再也不敢了!"

在纪若惜眼中陈肥肥仍是当年那个老老实实的陈志义不敢打架脾气又好倒是陈肥肥身边的这两个人面色不善纪若惜和王石打过的交道不多只是看着他和木青山两人的那副块头心中便有些害怕。这个女生却从没有想过一个原本老实本份的陈志义为了同她的这段感情到底改爱了多少!

陈肥肥痛苦之极的摇摇头道:"你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明要你开口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根本用不着编这些理由。你知道吗?你说你得了绝症我去网上查了好几个通宵网上说的症状跟你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我知道有有身孕我也不管是谁的我kw是不想你动气我什么都不说你要钱我去弄我的今不值钱差一点连我的好兄弟们都陪进去了。你一句对不起?哈哈!你让我怎么做!"

说到后来陈肥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已经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了血水顺着肩背不停的流淌下末不断滴落到地板之上。

"操!少费话!不怕告诉你们老子可是跟着青象楼混的今天你们这帮学生仔只要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这男人话音未落木青山已经舍身而出重重一耳光抽在他左颉上。

木青山挟怒出手这一巴掌力道何其之重特别是在火舞圣光气的运化之下木青山体内的一丝异力夹杂在这一巴掌之中植入了这小白脸的左颊。数天之后这位小白脸的脸上居然生出了一脸绿毛无论剃还是拔睡一觉醒来又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有认识他的人只当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当然这是后话了。

小白脸被木青山一巴掌扇倒在地满嘴血沫也不知少了几颗板牙这人手里攥着烟灰缸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见面前有个人影来不及多想抬手就是一记烟友缸砸下。

纪若惜心中害怕越想越怕刚要哭泣出声哀求陈肥肥原谅谁知被她的小白脸男友一记烟灰缸甩在头上顿时血流了满面。

这女人顿时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木青山见那个白痴居然打女人更加无须对他客气反转身一记撩腿将这个糊里糊涂的小白脸扫飞出去撞上墙壁才止落了下来这一腿最少断了他三根肋骨。

陈肥肥迈步上前轻轻的抚摸纪若惜的额头只吓得纪若惜浑身不停的抖生怕被打不知不觉闻眼泪鼻涕已一并流了出来。这女人本来就长得一般这样一来就更加没法看了。

陈肥肥伸手将纪若惜的头收拢本想伸手楼楼她手伸至一半却又改成了拍了拍纪若惜的肩头叹道:"明天你把达房子退了拿着押金去把孩子打掉以后好自为之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说罢陈肥肥将房间钥匙塞在纪若惜手中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王石和木青山连忙跟上陈肥肥的步伐谁也没心情继续理会房中的那一对狗男女。直到三人临走出楼门口这才听到楼上传来那女人的嚎啕大哭声。

此此时刻夜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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