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翩然飞舞的心瞬间折了翅膀,不幸又遇到暴风雨,骤然落地,摔得稀巴烂!
“还是…还是不要看了吧”我怕怕的,怯懦的乞求。
谁知,回应我的却是一脸的冷漠,然后衣袖一挥,我的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目之所及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漂亮的水晶灯,我禁不住捏捏头,坐起身子,眼睛不由的有些刺痛,这才发现阳光满屋,温暖又光明,我的心也豁然开朗,因为阳光代表我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阳间。
窗帘是白色镂空印花的,有点像薄纱,房间很大,有白色简约的梳妆台,还有简约的大衣柜,目测容量很大,还有一扇门,是玻璃雕花的,应该是钢化玻璃,看着就很厚实。
想来应该是卫生间,我居然不由自主的看看身上的衣服,居然还是那套衣服,我扯了扯,用鼻子嗅了嗅。
“好臭……”我禁不住皱着眉头,吐槽,赶紧蹭的跳下床,一溜烟直接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脱掉衣服开始洗澡,一边洗一边吐槽自己“大姑娘家家的居然搞得这么臭,唉,真是的……”
一顿大洗特洗之后,浑身都清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只是站在镜子前,我才发现,居然有好多化妆用品,而且都是我梦里的品牌,价钱更是我现实中的天文数字!
我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拍了些水,抹了乳液,裹着浴巾堂而皇之的开门,来到大衣柜前找衣服,本来没报希望的,可是打开橱门的那一刻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那可是满满一柜子的衣服,春夏秋冬一应俱全,而且看着都是价值不菲的。
我再一次木讷傻眼,痴痴的看着无动于衷,可是我也不能裸着出去吧,最终我还是摘了一套阿迪的运动装,浅粉色带白边的,年轻就是这个颜色!
整装完毕可以出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房子让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我疑惑的开门,想要知道真相,可是刹那间还以为到了寺庙呢,满屋子都是佛歌《大悲咒》的声音,就差没有敲木鱼的了!
我皱着眉头,疑惑的东张西望,这时一个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款服装的男人,朝我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亲切,见到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格外的暖,不过他那五官当真是俊美,又透着一股子秀气,帅气精剪的短发,温柔的暖男,确实养眼,可是我怎么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是?你是……你是弱水君?”我皱着眉头,猜测,又忽然明朗。
他闻声居然淡淡的笑了,说“终于记得我了”话语里似乎有些失望的意外。
“嗯?”我不解,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那个音乐可不可以关一下?”
他点头,伸手一指,居然停了,就在我疑惑的看着那块水晶板的时候“还用说吗?我想你,所以就来看看你喽”他说,干脆直接了当。
倒是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木讷的站在那里,突然他转身,去了厨房,我好奇的看着,然后就看到他端了一碗东西出来,离得很远我就闻到了香香的味道,很熟悉的味道。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酸辣粉”他说。
闻声,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回忆开始倒带,“呕呕……咳……呕……”我禁不住作呕,赶紧捂住嘴直奔卫生间。
“锦簿……锦簿……你怎么了?……”我听到他在叫我,可是我这会儿忙着吐,哪里顾得了他。
倒是突然一个灵动的娃娃声回答了他“她这一世最不爱吃酸辣粉”
我的脑子里瞬间跳出三个字“小执笔”。
接着我又听到弱水君问“为什么?”
小执笔居然笑呵呵的说“被障眼法吓的,哈哈……”
听到他如此说,我简直就气不打一处来,吐都顾不上了,一脸人家欠我八百万似的冲了出来。
“小执笔,你给我站住”我吼。
“你想的美,站住让你打啊?呵呵……”他调皮的说着开始撒欢的跑。
我就像是个新手妈妈追着不做作业的孩子“你个死孩子,你给我站住……”我一边气愤的追,一边嚷着。
“就不站,就不站……你来追我啊……哈哈……”他挑衅着,蹦哒的更欢了,就活脱脱是一只兔子,那叫一个灵活敏捷。
“我就不信追不到你……”我嚷着,又开始冲刺,整个房间都成了我俩的战场,伟大的弱水君完全是一个傻愣愣的背景墙,杵在那里,有些失措有些惊讶,大概他是没有想到这一世的生死簿如此能闹腾,所以人家平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追累了,止住脚步,喘着粗气,努力呼吸,一侧肚子都疼了,再瞧那小家伙,翘着二郎腿,舒服的窝在沙发里,一脸的春风得意。
我气狠狠的用手指着他,在心里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你给我等着”。
谁知他居然摇头晃脑,一脸喜洋洋的吐吐舌头,分明就是找茬欠揍样儿。
我又一次被他牵起**,抬腿就要跑,可是胳膊却突然被人拽住了,我禁不住转头看了看,还没开口,就听见弱水君的声音“别追了,你追不上他的,”
“你放开我,你抓着我,当然追不上”我不满的说,他好像很无奈的松了手,我想都没想像一匹挣开缰绳的野马,再一次回归战场。
“当……”
“啊……好疼…”我嚷道,皱着眉头,拧着脸“你不长眼啊……”
抬眼,下一秒,我彻底苦逼了,别说肝儿都悬了,是整个人都悬了,撞谁不好,撞阎王,说谁不长眼不行非得说他,这下彻底玩完了,一个字,逃,两个字,快逃。
可是我的腰,我怎么就逃不了了呢?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阎王抱着我的腰,我完全跌在他怀里了。
这氛围就有些尴尬了,先不管小执笔,那弱水君还在呢,这大白天的,真的是成何体统,我羞怯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开她”弱水君说,三个字,犹如闷雷,惊天动地的劈了下来,音落,氛围更加的尴尬。
“放开我”我小声的,娇羞的说。
他居然手上更加的用力,一脸邪魅玩味的调侃“说谁不长眼?”
我赶紧摇摇头,“没说,没说,谁也没说”还挤了个微笑。
他的手又用了些力,“是吗?”他居然不是看着我,而且脸上表情怪怪的“弱水君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闻声,我怎么就闻到了酸酸的醋味,感觉好不对劲儿,一向少言寡语的阎王怎么变得这么多话,而且那话怎么有种情敌的味道?
“我来看锦簿”弱水君字正腔圆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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