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风急急忙忙的走了,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见到她。
边快步行走边拨打电话。
“老钟,帮我查一下最近哪一个工地有收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去干活。她很特别,因为她一连上24个小时。”
电话那头理着寸头的壮汉倒吸一口气,随即冷静的说:“好。”
“我要最快的速度。”
陈若风跨上哈雷,飞驰电掣的赶回城里。
九月末的天气风云变幻,早上还是晴朗的天空,到了下午便开始阴云密布,但是迟迟不见下雨,闷热非常,这是暴雨的前奏。如果雨势下大的话,工地也可能提早收工。
下午四点是工地吃点心的时间,点心是白粥咸菜跟一个窝窝头。平时云风的胃口总是很好,但连日来的疲惫让她丧失了食欲,她只喝了点粥,就想趁半小时的点心时间眯一下。
工地上都是男人,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这点云风知道。所以她每次去都故意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并且不搭理任何人的话茬。她累极,眯着眼,但仍然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态,这是动物的求生本能。
“诶,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哑巴啊?”
“嘿嘿,有可能!一句话都没听她说过。”两个工友啃着窝窝头,猥琐的盯着工地里唯一的一枝花。
“你有干过哑巴吗?”
“没有。”二人相视一笑,丢了窝窝头就往云风的方向去。
云风立马警醒,并且随手抓住了一根铁棍,眼睛瞪的有铜铃大小,像刺猬一样张开了全身的刺,气场强大,成功吓退了二人。
云风松了口气,还好自己的防范意识强,看来这个工地不能久留了,离下班时间只剩下一个半小时了,再坚持一下就能拿到一周的工资了。工资周结。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这是云风的人生信条。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云风明显感到更多的工友加入了“狼群”!他们逼迫她做最重的活,想要借此削弱云风的反抗能力。
云风苦苦挣扎。
乌云越聚越多,已经黑压压连成一片,杂乱、灰尘,工地里透不进一点风,这种闷热压的云风快喘不过气了。
就剩半个小时了。
云风大口呼吸着,喘着,渴望氧气跟水分的她跌跌撞撞来到了喝水的地方,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水,并拼命往自己脸上泼冷水,想要让自己清醒起来,稍有不慎,她就会滑向万丈深渊。
狼群围上来了,他们围成一个圈,逐渐逼近云风。云风头晕眼花,谍影重重。她用力的咬了舌头,直到尝到血腥味,疼痛使她清醒许多,她摸出了从刚才开始就随身携带的铁棍。
狼群仗着人多,并无一人携带武器,保持猎物的完整,那样更美味。先像猫抓老鼠那样,肆意玩弄,戏耍,让其精疲力尽,自然手到擒来,排队享受。
云风与狼群僵持了许久,她小心翼翼旋转着,时刻准备打倒率先扑过来的恶狼,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去。
就在云风又开始微微头晕的时候,后面两只恶狼同时扑了上来,云风迅速转身打爆二人的头,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一堆乱砍,狼群始料未及,纷纷避开,缺口出现!云风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外跑去,云风从小跑步就快,很快她就与狼群甩开十米以上的距离,这下,她有足够的机会跑走了。
命运却在跟云风开玩笑,狼群越来越多了,他们不断出现在云风前方阻挡她的去路,云风挥舞铁棍一一驱散。这大大缩短了她与后面狼群的距离。
前方就是大门了,平时都是开着的,今天却意外关着还上了锁。云风慌乱而又迅速的开锁,小铁门打开了,太好了!可是下一秒云风就被拦腰扛起。
轰隆,伴随着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一声巨雷在头顶炸开,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哗哗哗。
“救命救命救命!”云风拼命呼喊用力挣扎,狼群第一次见识如此烈性的猎物,他们不敢轻敌,又来了四个人,分别抓住了云风的四肢。
云风直觉得四分五裂,死到临头。
等在工地门口多时的陈若风恰好在打雷时捂住了耳朵。而当时云风就在与他一门之隔的地方大喊救命,却被雷声盖过了。
陈若风一看手表,六点了。应该快出来了。
“喂,你去关上铁门,今天我们工友集体吃‘大餐’。”
看来工地的伙食不错嘛,陈若风笑言。
“切,僧多肉少,就一个妞,那么多人干下来,烂了都不一定呢!再说,那些年轻人多能啊!我晚上八点再过去看看吧。”
什么?妞?陈若风捕抓到这一信息,立马快步上前挡住了即将关住的小铁门。
“嘿,你这人,我们这不接受参观!”一个歪瓜裂枣似的瘦小中年男子拦住陈若风。
陈若风懒得理他,一脚迈过铁门槛,四下张望,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努力搜索目标,突然他的瞳孔放大,心跳噗通噗通。他看到十几个壮汉举着云风往工地深处去了。陈若风迅速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两三句后便挂断了。随手操起地上的铁棍就去追赶狼群。
狼群把落汤鸡一样的云风摔在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云风吃痛,但仍然挣扎着往后退去。
“谁先上?”工友们谁都不敢第一个吃这个螃蟹,面面相觑。
“绑起来,一起上!”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狼群便一拥而上,绑手的绑手,撕衣服的撕衣服。云风尖叫连连,但仍然拼命抵抗,狼群近身不得。
“妈的!”为首的那人一个厚实的巴掌摔在云风的小脸上,嘴里立马又涌起一股新的血腥味。云风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摇摇欲坠。
撕。云风的胸罩被扯下,一对娇弱的小白兔跳入狼群的视野。狼群一阵欢呼,七手八脚就去逗弄那对红眼睛。云风的双手双脚已被绑住,她的眼角终于滑过滚烫的泪珠,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住手!”陈若风大喝道!
“少多管闲事,兄弟们完事兴许还能分你一杯羹!”
“哈哈哈!”狼群哄笑。不过他们笑不到一秒,陈若风就已提着铁棍打掉了为首的大牙。
“呸!”那人吐了一口带牙的血!狠狠的瞪着陈若风。
狼群知道狠角色来了,纷纷散开,随意操家伙,工地上的家伙,俯拾皆是。陈若风趁他们操家伙的时候脱掉了衬衫,盖住了云风的三点部位,并帮她的右手解绑。
“陈若风……”云风让泪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