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回头看了看端菜的男人,不说谪仙在世,也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材,连端菜这种事做起来也有一种高贵洒脱的味道。
待那男人走后,李三看着那两个还在打闹的人问道:“吉祥,那个人怎么没见过,是新来的吗?”吉祥边追这子舒边大声说道:“前两天来的.”不过吉祥没说,这个人完全是赵老板捡来的。
三天前,赵老板去东街买菜,看见东街的铁铺门口,一个身着暗紫色锦衣的男子,正在问打铁的姜老板收不收帮工,打铁的姜老板不耐烦地连说了好几句不收。
不过,姜老板这样说也合理,谁会收这样一个身着锦衣的文弱书生做帮工,而且还是帮忙打铁。
不过那个书生仿佛还要张嘴说些什么,姜老板已经不再理会他了。书生看见姜老板不再理会他,又转到另一家铺子去问,就这样连问了四五家。
赵老板看着书生一家一家的问,鬼使神差地叫住那个书生,说他家正好缺一个帮工。
然后,那个书生就同意了。书生名叫白澈,说是家到中落,身无长物,不得不出来挣钱,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到处给人做帮工以求赚一点钱来养活自己。
吉祥忙着收拾子舒,自然没有功夫给赵三说这些。不过赵三好奇还是很正常,毕竟赵三是一个捕快,对些不合常理的事总难免问上一问,比如白澈。
白澈来到赵家酒楼的第一天,大家都觉得他是做不来这些粗活的,毕竟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为此,赵老板还特意问问他要不要先帮着赵明显管帐,不过,白澈自己拒绝了,他说他不会管帐。
不过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反而做粗活做的很顺手,比如劈柴,他一个人劈的柴比三个人还多;再比如上菜,同样端着一盘菜上楼,他端的菜仿佛连汤都不曾变化一下,就像是曾经特意练过一样。
吉祥怀疑他身怀武功,为此第一天晚上就去试了一下。谁料,当白澈看见她拿刀砍向他,竟然吓晕了,晕了,这下吉祥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人都吓晕了,她赶紧将人扶上床,然后溜走了。
第二天,那人醒来后竟然什么都没说,仿佛这件事从没发生一样,吉祥忍不住怀疑白澈是不是被吓傻了。
不过看他做事与第一天一样,吉祥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