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终于脱的只剩下贴身的底裤时,苏小沫的脸,已经红透了。
这个时候,她心里虽然已经笃定豁出去了,但,还是不免有些心跳加速,紧张到手抖。
特别是,看到那紧身的底裤下,已经撑起来的小帐篷。
她的脑袋只剩下嗡嗡的声音,手足无措,连,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阎腾没头没脑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然后俯下身,欺压在苏小沫上面。
火热的吻,在她身上肆意的点火。
每到一个地方,苏小沫就像是触电了般,酥麻的每一个细胞,都苏醒了。
他的吻,像是有魔力般,带着她飘上了云端,软绵绵的,舒服的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就算知道,他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他对她,只不过是,床伴的关系。
她还是不顾一切的,跟随着自己的身体的反应,想要的更多。
所以,当他一只手吃力的解开她的裤子时,她虽然害羞,还是伸出了手,脱下了长裤。
阎腾双眼泛红,墨蓝色的瞳孔,早已染上了一层迷雾的****。
没有前戏的,他迅速的脱掉她仅剩的底裤和自己的,然后,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那么柔弱紧致,甚至,紧缩的,夹着他已经胀到不行的小阎腾,有些疼。
他瞳孔骤然缩小,脸上闪现着从未有过的兴奋。
在进入的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那一层薄膜的存在。
难道,她真的还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之前的怒气,完全被此刻的兴奋取代了。
他喘着粗气,温柔的吻上了苏小沫,因为疼痛,皱成一团的秀眉。
渐渐的往下,是她湿润柔软的鼻尖,然后是她紧紧咬住的嘴唇。
温柔的撕磨着,带领着她,与她缠绵,试图让她放轻松。
自己身下已经胀到不行了,却因为,刚才的那个感觉,不忍心让她有任何的不适。
在阎腾的引领下,苏小沫也逐渐的适应了,身体比之前放松了不少。
感觉到身下的,已经做好了准备,阎腾不再隐忍,放肆的抽动,尽情的释放自己体内的激情。
就算是做足了前戏,苏小沫一开始,还是痛的直冒冷汗,手指深深的掐进了手心。
怕弄到阎腾受伤的手,又不敢动,只能试着感觉他的旋律,配合着他的动作。
到最后,她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时而飞上了云端,时而有落入了谷底,那感觉,微妙的让她沉醉。
一开始的放不开和不适应,渐渐的,被阎腾带着,冲向了云霄,进入了美妙的天堂。
两具光洁的身体,在昏暗的房间中,如痴如醉的痴缠在一起,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
两人在这里尽情缠绵,丝毫没有理会,被落在另一间包房内的四人。
“他们去干嘛啦?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云菲儿早就坐不住了,焦急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徐岩清也是心急如焚,他早就听闻过阎腾的心狠手辣。
刚才他故意在他的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和苏小沫一副很亲密的关系,为的就是让他觉得,苏小沫跟他才是一对。
没想到,自己的言行,却触怒了他。
这也证明了,阎腾对苏小沫,确实是不一样的。
“你不要再晃了,晃得我投都晕了。”
梁琪拉着云菲儿一把按在座位上,这个女人就不累吗?晃了将近一个小时了,她走的不累,他看得都累了。
“你干嘛啊?你们两个有没有良心的啊?居然还有心情喝酒吃饭。”
云菲儿叉着腰,指着心情不错的两人。
“为什么没心情,天又没塌下来。”
DRIO无所谓的耸耸肩,举杯跟梁琪碰了一下,一口饮尽。
“他们都出去一个小时了,阎腾不会对小沫怎么样吧?他不会欺负他吧?”
云菲儿想到刚才,阎腾出去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而且,为什么还特意指名道姓的,让小沫出去。
难道是因为她是员工,所以才动怒了。
早知道,就不硬拉着小沫跟他们一起吃饭了。
她本是一番好意,想让苏小沫跟阎腾还有DRIO他们打好关系,毕竟,他们是这次比赛的关键人物,而阎腾,是皇廷的老板。
跟老板吃顿饭,以后,走后门也说的过去点吧。
没想到,好心办了错事,现在反而害了小沫。
“欺负她?哈哈,菲儿,你说的太对了,欧文确实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只不过,人家的欺负,是那种脱光光了,然后甜蜜蜜的欺负。
而且,这一去,就是一个小时。
DRIO在心里大赞,看不出来,这冰山的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可以的嘛。
只不过,这些话,都只是在心里想想的。
听了DRIO的话,私人各怀心思的,突然安静了下来。
被欺负的苏小沫,此时正气喘吁吁的,靠在某人的怀里,累得软成了一汪春水。
阎腾现在心情颇好,一来是,终于将苏小沫这朵野玫瑰收服,压在了身下,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女人。
二则是因为,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是第一次。
他眼角撇到,角落里,那一朵鲜红盛开的红艳,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看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解了她,以为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在身下了。
想到这里,阎腾不禁有些愧疚。
之前自己对她,还那么粗暴,甚至恶言侮辱她。
他搂住苏小沫,亲昵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温柔的一吻。
这一吻,极其的宠溺,带着无限的怜爱和珍惜。
这一刻,他的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心脏的那个地方,一股暖流缓缓流过。
苏小沫浑身黏腻腻的,额头上还残留着,细微的汗珠。
身下的私密地方,她稍微动一动,就有一股热液流出。
她知道,那是什么,想到刚才最后一刻,她几乎已经筋疲力尽,飘飘欲仙了,全身软绵绵的成了一张纸片,挂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