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们在发现我欺骗了他们后,对我的用刑更加变本加厉起来。除了默默的忍受着,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伙人,根据就是群疯子。
这是我在受了他们的刑罚后,得出的唯一的结论。至于其他的包括他们主人的信息,我都没有任何的把握。
他们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这群人,又是什么来历呢哼,我可是有仇必报的。
如果让我知道你们的来历……你们最好祈祷着我不会知道。不然,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我只能在心里骂骂他们出气了,便是逞口舌之利,我也是不敢的。
在捱了几天的鞭子后,我似乎对这种鞭笞还有了一定的抵抗性。我心中不由得自嘲一笑,真是的,原来,习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只要经常了,便会觉得习以为常了。就比如现在,不是吗
那些人见鞭笞的效果似乎是弱了一些,他们一定又在那儿积极的想着其他的折磨我的法子。
这天,那黑衣人拿来一个黑色的有着古老的纹理的小瓷瓶。这种东西我是常见的,因为平日里研制出什么解毒的药丸时,我总是会用这种小瓷瓶来装药。
但是里面的药一定是无味的,不然,怎么可能欺瞒过我这神医的嗅觉
“美人难得,毒药更难得。这话,姑娘应该是知道的吧”那黑衣人道。
说实话,这话我并不知道,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明白现在发生的事情。那黑衣人手中所拿的,一定是就是某种毒药吧!而毒药,大多也都是无色无味的。
喂神医毒药这事还真是稀奇,我倒可以试试那毒药是什么感觉。
我没有理会这黑衣人,现在我感觉连说话都很费事。
“这毒药呢,可不是什么服下后立刻毙命的鹤顶红之类的。我一直认为,鹤顶红立即毙命,真是毒药中最仁慈的。而我手中这个,它会使你每日内腹中绞痛难耐,五个月中,慢慢的丧失五识,让你感受那种最最痛苦而无依无靠的时刻。它会慢慢的逼近,让你无处遁逃。”
我听了这黑衣人的非常详细的解释,脑子里也在转动着有什么毒药与他所说的药性是相似的。但是我自认辨识古籍,可还是没有想起来有什么类似的毒药。
“四曲环在哪儿”
那黑衣人好以遐整的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最后的语气已经多出了几分无奈与厌烦。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多么有骨气的女人,所以,如果我知道的话,估计在之前受鞭笞时也就说了。我到现在的回答仍然是不知道,难道这不足以证明我真的没有在隐瞒吗
他们又何必来整个什么毒药
但是那黑衣人显然不信。
那黑衣人皱皱眉头,拍了两下手掌,这时,过来了另外一个黑衣人。
他把那小瓷瓶交给了那人,两人之间没有一句对话,而他们也不再审问我,不再和我废话。
拿着瓷瓶的黑衣人按住我的下巴,张开了我的嘴,就要把瓶中的毒药倒出来。我这才发现,原来那毒药是液体。受过去的思维所限制,我还以为这是毒丸呢!
不过,现在可不是我考虑这些的时候。
这一瞬间,我突然发现了这黑衣人手腕上所佩戴的一个饰物,那是一只精美独特的手钏儿。我再看着黑衣人细腻的手腕,非常确定这是一个女人。
因为之前说话的黑衣人都是男的,然后我差点就以为他们全是男性,只是我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这种状态,这种被压迫的时刻下,骤然发现了这么一个女子。
可笑的是,居然在我被喂了毒药的时候。
那毒液顺着我的喉咙进入到了我的胃中,顿时,我感觉胃里如同火烧一般的难受。我这才明白了之前那个黑衣人说过的这毒药的可怕性。
到底还是我小看了这毒,没想到如此的让人生死不能。
之前我思考的思路被打断了,管他是男是女,谁还有时间去想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呜……”我捂着腹部。
我身上的捆绑早已被除了下来。正是因为那些人笃定这毒药比那鞭笞还厉害,而事实也证明,这群疯子的猜测是正确的。
现在的我别说还没有什么力气,就是在这等剧痛的折磨下,我如果还能那么坦然自若,那我也就不是常人了。
“疼……”我几乎是无意识的乱喊着。
“怀知……怀知……”<igsrc=&039;/iage/3467/855487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