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那家伙点了我的穴位,让我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婆子被打死,看着那个求我的小婢子哭晕在地上。
之后,他替换了原本侍候的人,给我安排了一批又聋又哑的人,成日里就只知道服侍我吃饭、服侍我吃药,根本一句话都说不上。
而且,整个屋子都被面色严肃的家丁、侍卫围了个水泄不通。那批看着我的人,一眼扫去也有十个。
这俨然就是当时在怀国时的阵仗。
最重要的是,怀徇谨每晚都会强迫我喝安胎药。
感觉到肚子里的那个种越来越大,越来越活泼,我心里很是焦急。再这样下去,我只怕是一生都会被怀徇谨那个家伙困在高墙大院里,一生都难得自由了!
尤其是眼下和怀徇谨正在冷战中,我记恨着他因为我而杀死了两个婆子,还记恨他威胁我。而他记恨着我要杀死他儿子,也记恨着我不爱他。
我们俩这一聚首,不可谓不是针尖对麦芒。
这样的样子又过了五六日,最终我在一次胎动中,再也坐不住了,做好了一切准备,等怀徇谨回来。
这几日怀徇谨剿灭了二皇子,正整日整日的被国君叫进宫里做事。所以他每天只有晚上是在这神秘的宅子里的。
这晚,怀徇谨照例端着安胎药进了我的房间,面无表情的到我面前,递给我药碗。
而我,依照着今天计划的,很是倔强的说:“不喝!”
这是这些日子来,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这句话一出口,就像是戳着了怀徇谨的痛点一般,他怒气冲冲的问我:“为何?!”
“你以为是为何?!”我冷笑着瞪他,“你将我囚禁在此处,竟还觉得我该感恩戴德的承受吗?”
何况,我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
“所以……”怀徇谨眯着眼,露出凶光,“你还是要离开我,还是要堕胎,还是不肯安心喝药?”
不知为何,看着他这么生气,我就很是开心。
所以我挑衅的看着他说:“孩子是长在我肚子里的,我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何时轮到你来做主?再者,从一开始便是你逼迫于我,莫非还要我乖乖接受你不成?”
听完我的话,怀徇谨突然就笑了起来。可我瞧着那笑容,却似要滴下泪……
他点头称是:“没错,从一开始就是我逼迫于你,你到底还是不爱我的,又怎会甘愿生下我的孩子?”
瞧着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突的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就挥手攻击。
但是怀徇谨面无表情的接下了我一连串的攻势,并且毫不留情的点了我的哑穴,又定住了我。
尔后冷笑着说:“既然我从一开始就强迫于你,那眼下强迫你给我生个孩子也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我心中登时警铃大作!
一般怀徇谨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都会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不过瞧着他这么痛苦,我心中也多了些宽慰。
他微笑着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安顿好。又折回去端了安胎药过来,笑眯眯的对我说:“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喝安胎药,我帮你便是。”
说完,喝了一大口药,旋即俯下身子,喂我喝药。
他口中的药慢慢渡到我口中,我本是做好了准备一定不会咽下去的,却怎知那家伙堵住了我整张嘴,让那药径自顺着喉咙就溜走了。
而我也不得不咽下一口一口的安胎药。
最可气的是那怀徇谨,等我喝完了一碗药,还不肯离开我的嘴,还不停的与我的唇瓣厮磨,动作也逐渐激烈,像是久旱的人遇到了甘泉,又带了一丝莫名的绝望……
而我因被他强吻,心里的不甘、委屈、怨恨,全都化作了一股反胃的力量。
在他吻了我许久,在他的那里又一次顶在我腰间,在他放松警惕解开我的穴道之后,我很是有骨气的将他方才喂给我的药,尽数又吐了出去。
彼时,看着一地的呕吐物,我心里很是得意。
转身看怀徇谨,他却没有露出半点嫌恶,反倒是悲伤至极的看着我,良久后,静静开口:“你若不想喝,便算了吧。”
说完,竟很是落魄的转身离开了!
看起来,我的反抗还是很有效的。
以前他每晚都是要拥着我才睡的,今儿个却是自己离开了。
没了怀徇谨,我很是安生的自己睡了一夜。夜里不会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突然硬起来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后腰,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手乱摸,不会有一些卑鄙下流的对话。
这样的夜晚,当真是清净而开心。<igsrc='/iage/3467/2174681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