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再一次掀开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墨黑色的瞳孔中满是复杂。
我慌张的去抢被子,一边叫嚷着:“怀徇谨你给我滚开!”
“这么紧张做什么?”见我的反应,他嗤笑,“你莫不是当真准备自己上药?我好心过来帮忙,你倒是将我看成做什么的了?”
“……”上药?
我愣愣看过去,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手中正握着小白给的白瓷瓶,上面画着典雅的花纹。
我记得,这是逸哥哥常用的疗伤药,有奇效,后来作为出师的贺礼送给小白。这些年以来,小白一直舍不得用,只贴身收藏着。
现在……现在竟要给我医治……那里的伤口吗?
见我没反应,怀徇谨紧紧皱着眉,直接上手掰开我的双腿,就往中间地带探去。
他这样大的动作,吓得我下意识夹紧双腿,成功阻止住了他的动作,尔后很是警惕的瞧着那张满是复杂的脸。
“芊芊,”他的声音忽然暗哑低沉,“不要把腿夹的这么紧……你现在确然是不能行房,可若是刻意诱惑,我怕是会忘了所有顾忌。”
说完,面无表情的将我夹紧的腿再次毫不留情的掰开,又从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一块白布,放到两腿之间轻轻擦拭着,可即便是他动作轻柔,还有清晰的痛传达过来。
我的手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可这样的姿势又让人好不适应,故而细微的挣扎着。
不一会儿怀徇谨将白布拿开,扔到了地上,我看到那块白布上眼下满是血迹。
清理过那一处后,他就将小白给的药拿出来,匀出一些,缓缓涂抹在我的“伤口”上。
其实昨晚并不算太过激烈,若寻常男子来了以我医者的经验来看,必然不会造成这样的伤口的。奈何怀徇谨那里……太大,这才导致现在我下身血流如注的场面。
可笑的是这个男人还半分歉意都没有!
他一边抹药一边对我说:“我会叫人做些好吃的给你,这几日就不要乱跑了,安心在这里养伤。……你尽管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必然也不会有人将闲话传给……他。”
药膏通过他粗粝的指尖敷在我的伤处,原本火辣辣疼着的伤口,开始传来一股微凉的舒适感。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不如起先那般排斥他了。
想来怀徇谨也是注意到这一点,沉声道:“看起来这药效果不错,明日我找倾风多要些来。”
虽说他看着像是没甚表情,可那双眼和微扬的嘴角还是那么明显!
忍不住的,我心中生出一些怨恨,冷冷回道:“怕是要让世子殿下失望了,这是他出师礼物,天下间仅此一瓶。”
凭什么他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凭什么他要的别人就要给?凭什么他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别人都要忍着?凭什么?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