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们的6大掌柜,似乎有点不高兴”王秀心情一片大好,看到6尧一脸苦逼样,忍不住打趣。81Ωww w. :
6尧是王家的老雇工,是陪着王秀长大的小厮,算王秀的地位再高,他也没有太多的惧怕,只是苦笑道“大官人,你这趟来的可好,把我三员大将给挖走了。”
王秀一阵畅快地大笑,玩味地道“6大掌柜啊我说你可真抠门,要说你手下可是猛将如云,三人还不肯割爱,今后6续会有学子来你这里,我还要继续挖。”
“再挖,你自个跟大姐说去,我可不管了。”
“看你那一副土财主的熊样,没出息。”
大家笑宗良也在笑,但他心里跟猫爪一样,
战场,银术哥忠实执行粘罕命令,三个猛安的重骑兵率先出动,对宋军军侧翼展开猛烈攻势,这是他最后的预备队,再也没有强有力的精兵可以投入,而且半数是身披重铠的重骑兵,绝对是强悍的力量。
足足三个猛安的马军部队,层次出击,把很多人看呆了,更令人心颤的是,那一排又一排全身包裹铁甲、头戴牛头铁兜的骑兵,骑着同样包裹这厚重马甲的战马,人人都生出一个念头铁浮屠。
拐子马、铁浮屠并不是专指,而是对金军马军战术兵种的不同称呼,都是标准的甲骑具装。
拐子马是金军女真族主力,通常配备在两翼,人披甲马不着甲,执行战略抄掠任务;铁浮屠则担负正面突击任务,装备更沉重的铁甲,全军配备高大的西域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三马相连,可是连环马出击,也能单骑冲阵,突击力极为强悍,那势不可挡的威势,的确铺天盖地、地动山摇、慑人心魄。
但是,铁浮屠对人和马要求苛刻,训练所费极大,很少用在战场,整个金军也只有两万人,真正受过连环马训练的,也只有五千余人,倒是拐子马时常使用,打的宋军找不到北。
银术哥的左翼,配备了寻常的重骑兵千人,作为他的终极力量。
“五百步,震天雷射。”
“四百步,床子弩装火箭射。”
随着火器的投入,第一排箭幕整齐地射出,箭矢在空拖着嗤嗤的声音,迎向魏巍压来的铁浮屠,战役进入了决胜阶段。
随着粘罕决心王渊到达前结束战斗,银术哥也破釜沉舟,把左翼最后的三千女真骑兵,全部投入战场,还有铁浮屠部队。
仗打到这个时候,他也明白粘罕的意图,整个左翼算是烂了,那让它烂到底,用左翼的杂牌军,为右翼击溃曲端赢得机会。
不过,他的投入是值得的,当金军左翼全部投入战斗,终于遏制宋军攻势,双方展开激烈的搏杀。
正面战场,铁浮屠防护力强悍不假,但弩箭的威力更大,床子弩的三尺大矢,足以贯穿层层铁甲,不要说震天雷的剧烈爆炸了,连神臂弓也能在百步内把人震落马下,一马倒地,三马皆倒。
但是,铁浮屠毕竟是精锐的突击力量,他们承受最残酷的训练,有着钢铁般地意志,一步步向军阵逼近,付出数百人的代价,他们冲入军阵,宋军吏士被冲的七零八落。最重要的是,他们并不是连环马,而是普通的重骑兵。
这些重骑兵并不停留,继续向纵深冲杀,他们的任务是破阵,至于突破交给后续部队,停下来只能遭到分割屠杀。
此时,粘罕并没有让银术哥孤军奋战,金军正面出动整整一个军阵,万名步跋子压来,向宋军军阵正面压来,更是出动一个猛安的重骑兵开路。
“传令各部不得惊慌,有脱离军阵者,无论阶级高低,亦可诛之。”刘锜心情沉重,他曾经和党项的铁鹞子作战,明白被重骑兵破阵的危险,尤其是黑压压的步跋子压来。一但在敌人步跋子到达,还没有弥合军阵,剩下的根本不用想。
由于铁浮屠的冲击,内阵的各部不得不让开道路,自行组成小阵自保,毕竟铁浮屠的冲击力太厉害,除了强劲的弩箭,你算用弓箭近距离射击,也不能造成太大伤害。但是,军阵内使用弓箭非常危险,容易伤到自己人。
在铁浮屠一个冲锋,再加拐子马的抄掠,永兴军路第三十七将正面乱了,第三十九将被冲的七零八落,无力合拢军阵,两将八千余人陷入苦战,三十七将位置靠前,被拐子马配合铁浮屠对面合冲打散,逐渐把秦凤路第三十二将侧翼暴露出来,形势是相当危险的。
粘罕派出正面突击的重骑兵,全部是三马连环,精锐的精锐,战斗力银术哥的重骑兵高了不知多少,他们肆意碾压宋军军阵,几乎是锐不可当。不能不说,战争持续两年多,宋军除了强弩,绊马索,尚无有效遏制铁浮屠、拐子马和步跋子相互配合战术的办法。
不过,第三十二将的战斗力相当强悍,也是一支绝对主力,面对不利的局面,他们承担了掩护重任,让两将兵马徐徐后退,各部吏士死战不退。
金军孤注一掷投入,对宋军主军阵雷霆一击,让主战场局面为之一变,气势汹汹的宋军,被金军一记重拳打的七荤八素。尽管宋军在金军的左翼仍有优势,但主阵前锋却危危可及,一旦刘锜受不住,宋军主军阵必然收缩,右翼将成为前伸的孤军,被金军分割包围。
曲端大为惊怒,不断出口大骂,金军步跋子以千人为阵,五十人为队,已经抵达军阵前锋,形势越的不利,要不加以制止,溃败是必然的结局。他心闪过些许悔意,早知道粘罕狡诈,竟然顶住压力雷霆一击,他还不如王渊。
后悔归后悔,形势不容多想,全军的性命掌握在他手,抉择是很艰难,做为都统制的他没有选择。
“传令,前阵两翼三开,后阵各部靠拢,下铁蒺藜,敢退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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