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儿子这一天都不吃不喝,梁夫人哪里还坐的住,一得到禀报,便领着丫鬟们勿勿赶到‘翔鸿院’。
“翔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肯吃饭?”梁夫人一到‘翔鸿院’便推门而进,房间里没有点灯,梁夫人借着门口仅有的一丝光线走到床前关心地问道。
只是房间里光线昏暗,梁夫人根本就看不到梁浩翔的表情,只是依稀能够看到床上有一个长条的凸起,看着就像是盖着被子的人。
“阿德,你死哪里去了,没看到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进来点灯。”既看不到梁浩翔的表情,又得不到梁浩翔的回答,梁夫人既着急,又关心,看到她进来都好一会儿了,也不见有人进来点灯,不由得朝门口怒喝。
“夫人,来了,来了。”刚赶到房间门口的阿德正好听到梁夫人的怒骂一声,一刻都不敢耽搁,边回答边急匆匆地跑到桌边将松油灯给点上。
桌子上的油灯一点着,梁夫人便看到躺在床上的梁浩翔就和她白天时看到的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眼出神地看着帐顶,看到这样的儿子,梁夫人心里更加慌了,说话时都带上了哭腔。
“翔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娘说了好,千万不要闷在心里,你这个样子,娘看着害怕,翔儿——”只是就算梁夫人已经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跟梁浩翔说话,躺在床上的梁浩翔依然不为所动。
见儿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加上一天都没吃东西,想起平时梁浩翔最是听丈夫的话,梁夫人不敢再做停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吩咐阿德照顾好梁浩翔便匆匆离开了。
梁府书房内,当朝丞相梁启年正在处理政务。
“老爷,老爷”
“夫人,发生何事了?”听到妻子焦急的声音,梁启年抬头看向门口,便看到妻子满脸焦急地走了进来,近了,还能看到妻子眼眶都红了,梁启年站起来关心地问道。
“老爷,是翔儿他出事儿了。”
“别急,坐下来慢慢说。”听到是二儿子出事儿,梁启年虽然着急,但是他还没有将事情了解清楚,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焦急,从书桌后走出来,扶着妻子在一旁的椅子坐好。
“老爷,你是没看到翔儿的样子,你当然不着急了。”梁夫人刚一坐下,又立即站起来着急地说道。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如何把事情给解决了?你来找我不就是想要我帮忙解决事情的吗?”听着梁夫人责怪的语气,梁启年也拉长了脸。
他这个夫人什么都好,唯独孩子一有事儿她就乱了分寸。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被丈夫责骂梁夫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冷静下来了。
每次孩子一有事儿,她总是会像无头苍蝇一样,而丈夫就是那个能掌控全局的人,所以时间久了,夫妻俩也就习惯了这样的处理方式。
“说吧,翔儿他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个做娘的慌成这样?”看到妻子终于冷静下来,梁启年才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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