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海棠院’的老鸨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地盘被钟爱国和贼人用来做不法勾当的地点,钱坤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老鸨会一点都不知情。
“说是不说?”在又一轮的用刑后,钱坤冷声喝道。
“王爷,民妇真的不知道啊,钟大人每次来都是直接点那间房,而且每次都是他和芙蓉两个人,民妇真的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是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老鸨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芙蓉是谁?”钱坤敏感地抓住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芙蓉是我们‘海棠院’的花魁,钟大人每次到‘海棠院’都要芙蓉作陪。”
“去把这个叫芙蓉的花魁带来。”老鸨地话刚一说完,钱坤立即吩咐良平他们,心中却在想着,从他们离开‘海棠院’回到府衙已经快半个时辰,希望那个叫芙蓉的花魁还没离开。
“是,主了。”听到钱坤的吩咐,良平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拱手应完,便和另一名侍卫急急地离开前往‘海棠院’。
当良平他们赶到‘海棠院’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找不到一个人影儿。
良平等人不死人,将‘海棠院’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最后不死心的他们还进了密道,出来后见竟然是钟府的书房,才不得不死心地回到府衙,向钱坤禀报。
见良平等人空手而归,钱坤便已经知道答案了,没有多问,只让衙役将老鸨关进大牢,好好看守。
并让四名暗卫将钟爱国和贼人的尸体扛到府衙的敛房,叮嘱四人连夜守在敛房外,才起身回了驿馆。
驿馆里,吴霜刚将三个受过惊吓的孩子哄睡下。
“如何,有没有线索?”正准备回房的吴霜,在走廊上和刚回来的钱坤碰上了,便上前关心地问道。
“人跑了。”钱坤摇头沉声答道。
“跑了?”吴霜不解地问道,但不一会儿,她便试探地问道:“你是说,为钟爱国和贼人提供场所的是另有其有人?”
“嗯,老鸨说钟爱国每次到她们那儿都会点名要她们那儿的花魁芙蓉作陪。”钱坤沉声答道。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有密道的那间房是芙蓉的,而芙蓉和钟爱国他们很有可能是一伙儿的?”吴霜吃惊地问道。
“嗯,很有可能。”钱坤沉重地点头。
“这个钟爱国,真的好狡猾,不对,是他背后的那个人,真的好狡猾。”吴霜摸着下巴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钱坤没有接她的话,昏暗的灯光下,吴霜只看到钱坤的侧脸明明灭灭,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深了,双儿也回房歇息吧。”就在吴霜以为,钱坤不会再说话时,便听到他来了这么一句。
“好,你也早点歇息吧。”知道钱坤不愿多说,吴霜也不再打扰他,点点头,也说了句让他歇息的话后,便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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