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Δ81 中Δ 文网ww『w.Δ连环杀人案告破后的一段时间内,金来的确享受了一段悠闲自在快活逍遥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最近他的眉头又开始紧皱了起来,心情灰暗无比。因为又有命案生了。
十天前,苏员外前来县衙报案,称其女儿苏文婉突然失踪,两天一夜不见回家。苏员外都急疯了,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光手绢都浸湿了五方,最后连金来等捕快的手绢都贡献了出来。
金来仔细询问了苏员外和苏文婉的几个闺蜜,并到苏家苏文婉的闺房内和她常去的几个地方探访,但都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仿佛此女子突然就从人间蒸了一样,十分诡异。
苏文婉今年18岁,尚未嫁人,在家中排行最小,上面有五个哥哥,因此作为苏员外唯一的一个女儿,被视为掌上明珠,娇生惯养,百依百顺。
她是一个喜欢舞文弄墨的女子,因为家境富庶,所以不必为柴米油盐愁,每天除了读书,吟诵诗词,就是练习书法,她的书房内到处都是名人字帖和自己的习作,书房角落还堆放着厚厚的如小山一般的宣纸。墙壁上贴的都是她自己书写的书法作品,字迹飘逸、娟秀,功夫很深,颇得书法大家王希之的风骨。
据苏员外讲,那天早上,他女儿说要去东大街上逛逛,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家。东大街是富贵县最有名的书画市场一条街,街上有数百家字画店,装裱字画、销售字画、销售笔墨纸砚等书画用品,深爱广大书画爱好者的喜爱。
案后,金来曾多次到东大街书画一条街走访调查,可是始终没有寻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有现什么可疑人员。同时,他还让钱胖子和黄尚带领众捕快到县城的隐藏地方甚至几座山中寻找。可是因为人手少,时间短,也没有任何收获。这让金来有些心急。
今天,钱胖子和黄尚等众捕快依旧执著地搜捕着偏僻的地方,看有没有女子尸体隐藏在那里。废弃房屋、山洞、民房的红薯窖等地方一一仔细搜索,腿都溜细了,仍是一无所获。但是仍然坚持着扩大范围地搜索着。
金来也再次去了东大街,当然雪珊珊这个跟屁虫是少不了的。雪珊珊的重点是看谁的书**力深,漂亮,而且还不住地品评一番。令金来真心无语。他很想说:大小姐,我们是在查案呀,不是来看书法展的。可是他没敢说,否则将迎来又一轮河东狮吼。
这一天又是无功而返。金来疲惫地回到住处,往床上一趟,一动不想动。他在整理着思路。雪珊珊居然不顾廉耻地躺在了他的身旁。这让金来很受伤。心道:现在我心里一团乱麻,哪有心情做那事呢?
金来不理会雪珊珊,居然一会儿工夫呼呼地睡着了。这让雪珊珊很是尴尬,叹息一声,起身走出了房间。等雪珊珊出门后,金来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喃喃道:“总算将你骗走了。”
突然,门砰地被踹开,雪珊珊娇笑道:“就知道你是在装睡。你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我则用了将计就计这一计,使了个回马枪,便让你的阴谋现形了。哈哈哈,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你有回马枪,我有金枪,不怕你。”金来打趣道。
“你个死金来,看我不撕了你?”雪珊珊脸色一红,挥动粉拳便向金来砸来。
“我看你不是撕了我,而是想撕了我的衣服吧?”金来双臂抱住身体,一幅受害者的可怜模样。“救命呀,非礼啦!”
雪珊珊气得脸色绯红,跳到床上,骑在金来身上,挥动拳头狂风骤雨般向金来身上砸去。金来大呼小叫,夸张地躲避着。最后,他一把将雪珊珊的双拳握住,嬉皮笑脸道:“你别只动上面呀,下面也动动嘛!”
“你……”雪珊珊含羞带笑,道,“好的,下面我也好好动动,让你享受享受……”
金来满怀期待,双目放光。可是突然,他感觉档下一疼,往下一看,雪珊珊居然在用膝盖压着那物事,“让你贫嘴,这就是代价。”
“哎呀,不敢了,不敢了,饶命呀——”金来痛呼道。“珊珊,谁在你背后呀?”突然,金来脸色一变。
雪珊珊急忙回头望去,哪有什么人呀?哎呀,不好,上当了。正在这时,金来突然袭击,一翻身将雪珊珊压在床上,双手和双腿分别控制住雪珊珊的双手和双腿,然后便开始激烈的肉搏战了……
不知过了多久,尽兴之后,金来才鸣金收兵。
“怎么样?这种另类的滋味不错吧?”金来从背后抱着雪珊珊,贫嘴道。
“找打。”雪珊珊脸色羞红,回转过身,举拳欲砸。金来急忙招架。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和钱胖子焦急的声音:“金哥,金哥,快起来,冯知县有急事召唤你,快!”
其实,方才钱胖子已经到了门外,可是听到里面正在热火朝天地做着那啥,便不敢出声,生怕惹恼了金来,他肥硕的屁股再次肿为磨盘大,硬是忍着不敢敲门和叫喊。可是冯知县那边也得罪不起呀,于是钱胖子焦急地在门外踱来踱去,忧心如焚。他听着两人的声音,羞臊得面红耳赤,关键是时间太久了呀,他怀疑金来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要不怎么那么久呀!
终于,他几乎要失去信心时,里面安静了,他才赶紧见缝插针,敲门叫喊。否则万一来个梅开二度,再次鏖战它一个时辰,他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金来抱怨道:“我怎么觉每次只要在欢乐的时候,总要有案子出现呢?这怎么形成规律了呀?”他一边唠叨,一边迅穿着衣服。
“哎,我也去。”雪珊珊听说有案子便来了兴致。也急忙穿起衣服来。
“你睡吧,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出去不方便,我一个人去就行,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也许不是案子上的事。”金来温柔地说。
“好吧。”雪珊珊见金来是为她考虑,心中一喜,应道。“早去早回呀!”
“好的。回来续上,来个二进宫啊!”金来打趣道。
“快滚。”雪珊珊脸一红,猛地掐了一下金来的胳膊,然后啐道。
“哎呀,下手真狠呀,看我回来不收拾你。”金来一跃,一下子蹿到门口,开门出去了。
金来出来后,钱胖子急忙迎上去,在其耳边嘀咕几句,金来脸色顿时变了。钱胖子的房屋在院子的最前面,而金来的则在最后面。所以,方才冯知县的家仆来通知时,先是找到了钱胖子。钱胖子叫报信的家仆先回去,他们马上就到。然后就到金来的屋外准备叫,可是却听到里面雪珊珊的叫声,这才没敢敲门。
为了节省时间,钱胖子先将马棚的两匹马牵到金来房屋外的一颗树边,然后才红着脸耐着性子苦苦地等。
所以,此时,两人刚出来,就跃上骏马,两腿一夹马腹,手中缰绳一抖,大喊一声“驾”,便冲出了院子,绝尘而去。
一路风驰电掣,两人两骑很快便来到冯知县的府邸——冯府。
方才钱胖子在其耳边嘀咕说,冯知县的外甥女失踪了。金来一听这才脸色大变,因为第一个失踪的女子虽然是富户苏员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苏员外也常常给冯知县送礼,所以冯知县对他女儿的失踪一案非常重视,着令金来快破案。但那毕竟是外人。可是现在居然连冯知县的外甥女也突然失踪了,那么冯知县恐怕要急疯了,当然也会雷霆震怒的。
在来的路上,金来一边骑着骏马飞奔,一边埋怨钱胖子:“胖子,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冯知县的外甥女失踪了呀,我们拖了这么久才去,那不是等着被严惩嘛!”
“哎呀,我的金哥呀,你当时正在兴头上呢,我若打搅了你的好事,恐怕屁股又要肿得老高老大呀,你说我敢打断你们吗?”钱胖子反驳道。
“也是。”金来一听有理,也觉得有些理亏,“这样吧,胖子,等会儿如果冯知县质问起来,你就说我刚才拉肚子拉了好多次,不停地上茅房,所以才来晚了。”
“好的,可是他会相信吗?”钱胖子有些担心。
“放心,我自有妙计。”金来神秘地说道。
……
不久,金来和钱胖子到了冯府门前后,早有府上仆人在此等候,此时,两个仆人急忙一路小跑,跑上前,拉住两人的骏马,钱胖子很利索地下了马。可是金来却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马鞍,动作极其难看,极其艰难地下着马。
这个迎接的仆人脸色怪异地看着金来,然后双手慌忙搀扶着金来,像招呼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年人一般,将金来小心翼翼地扶下马,生怕一个不小心金来就从马上滚落下来。
突然,在这仆人扶金来时,他闻到一股极臭极臭的臭味,令人作呕。他想用一只手去捂鼻子,可是两手都被占着,要去扶这位冯知县特别交待过要好生伺候的金捕头,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扶持。
而钱胖子则似乎未卜先知,离金来尽可能远一些,才没被臭味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