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从来都不会相信什么古代预言,因为当时的我认为那些都是扯淡,很难相信那些预言会在现实中发生……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预言,它是真实的。这个世界,这片宇宙……就快要走向尽头了。所以我们南方人不得不寻找,并且阻止圣器收割者,但是你们……却阻止了我们的计划!!”
“我去你妈了个比。”达克实在受不了了,一怒之下扇了项凡一巴掌,打得他满嘴是血,直接摔倒在地,“唧唧歪歪没完没了的,我他吗可看不出把我们居住的地方轰成废墟对我们又什么好处。要不是你们当初侵略安卡岛,我也不会站在这里脱你的裤子弹你的小丁丁了!”
“放松,达克。”酋长劝他说,“我们在雪地里已经行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气候也越来越变得暖和起来了,我觉得我们离这些南方城已经不远了。”
“嗯,我也感觉到了。”达克说,“我认为跨越前面的那座冰山,就能看到南方城了,小朋友,你认为呢?”达克将目光转向很少有人注意到的戴日成。但是日成没有说话,只是一边搓着双手,一边呆呆地望着远方。这让达克感到很奇怪:“你在看什么?”
日成指了指远方,说:“前面那座冰山下面,好像躺着一个人……”达克听了后,立马转身,朝着日成指着的方向望去,确实,在前方冰山的山脚下,躺着一个人,但那个人一动不动,达克说:“说不定是一具死了很久的骷髅呢。”酋长道:“这可不一定,我的感觉给我的回答不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咱们最好过去看看。”
于是,四个人向前方走去,当众人们看到躺着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他们惊呆了。
“这个人……我有些眼熟。”达克挠着后脑勺,总觉得这个人在哪儿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酋长看了一眼,立马回答道:“这张脸不是戴斯坦的脸吗?被子弹打中了右眼,看来已经死了。”“什么?!”项凡听到这句话后,立马苏醒了过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沮丧,他呆滞地说:“这……是戴斯坦将军?!”
“你似乎很悲伤。”达克的语气中带着嘲笑。
“不,我只是感到好奇。”
“好奇?什么意思。”
这时,酋长插了一句说:“我恐怕我的想法和他也是一样的,我很好奇,戴斯坦是如何来到南方大陆来的。达克,你也知道我们这帮人来到南方大陆是天佑那个加过干的好事,但是戴斯坦就不一样了,他和我们乘坐的并不是一条船……”
项凡抬起头,用冷冷的眼神撇了酋长一眼,然后又盯着戴斯坦的尸体说:“不,我好奇的不是他是如何来到这里,而是……是谁杀的他。”
“噢,对啊。他是如何死的?”酋长恍然大悟,道:“从他脖子上的子弹孔可以看出,他是被一枪打死的。南方人不可能杀他,而这里又是南方大陆,除了我们以外,应该不会有其他人了啊……”
达克虽然不在乎到底是谁杀的戴斯坦,但是对杀戴斯坦的人是谁这个问题,他比较感兴趣,使他陷入了沉思,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之前与他的宿敌——巴舍穆拉德。如果真的是拉德,那拉德到底是如何来到南方大陆的?而且还来到了山脚下。达克抬起头,说:“现在还解不开这个谜题,或许我们到了南方城后,才会知道答案。”
“这还有一把枪。”日成看到戴斯坦的尸体旁,还有一把手枪,便下意识地将他捡了起来。
“给我看看。”达克接过手枪,看了看,道:“里面没子弹,要他何用。还你好了。”说完便把枪还给了日成。
“好了。”酋长说,“我们爬过这座山,应该就能看到南方城了,我们还得继续出发,咱们离目标已经不是很远了。”
……
镜头回到巴舍穆拉德这里。
拉德推开了酒馆的门,进入了内部,酒馆的墙壁,地板和桌椅都是木质的,而且非常破旧,一看就是经营了很长时间而且从未翻新过的一家酒馆。酒馆里的人很少,只有十来个人左右,可能是因为这里太贫穷了,没钱买食物吃。拉德向柜台走去,但是途中他注意到了坐在墙边喝酒的一位男子,他一边盯着拉德,一边喝着酒。他也注意到了拉德正在看着自己,便张口就骂道:“看什么呢,sb。”
拉德一听,没多大理会这个没有素质的人,继续向柜台走去,直到这个人说了一句:“不过,我认识你,你叫巴舍穆拉德,是不?”这句话让拉德震惊了,在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于是便走到那人喝酒的桌旁,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呵,你刚才是不是叫我拉德?”
“难道我认错人了?”那人说完,又倒了一杯酒,向拉德的方向推去,“这杯我请你。”
拉德拿起酒杯,但是杯口在他嘴旁停留了一小会,才开始喝下去,一饮而尽:“为何你认识我。”
“因为……我见过你。在我脑海的深处,对你有一丝丝的印象。”
“但是我可没见过你。”拉德说,“你是在哪儿见到我的?”
“在报纸上。”
“呵哈。”拉德冷笑了一声,“我确实是叫拉德,但是,你又是谁?”
“我叫项毅。”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不仅认识你,还认识达克、赵罗等人。”
“项……毅。”拉德抚摸着下巴,“不认识。”
“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听说过我,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呵,问吧。”
“你认不认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带着面具的神秘人?”
听到这里,拉德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他半个月前,就见到了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详见百二一章):“我好像见过,叫圣器收割者。”
项毅随后沉下语气,说道:“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策划什么。我原本是被一个叫项凡的人给洗脑了(详见七六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项凡原本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可却没想到,他居然是南方人……在我失忆的不久后,有一个黑衣带着面具男子来到了安多利亚,并恢复了我和安多利亚所有被洗脑的人的记忆,又莫名其妙地把我一在瞬间内带到了这里……”
“啊,我也是以类似的方法到达这里的。”拉德说道,“但是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安多利亚?”
“嗯,是啊。南方人用神矿把所有的安多利亚人都给洗脑了,但是现在全部被那个神秘人恢复了正常,只有我被单独带到了这里,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拉德不说话,皱着眉头,倒了一杯酒,一边沉思,一边细细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