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看……这里贴的报纸上面好像说拉德二世……已经死了!这是真的吗?”街上有几个路人围在一起,他们围着墙边,似乎是在看墙上贴的报纸,他们在讨论着报纸上的内容。
“什么!拉德二世!他死了?怎么死的?”另一个伙计说。
“嗯,这里有写,上面说拉德二世是被刺客暗杀死掉的,但是谁干的还不知道。”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高兴高兴呢?庆祝一下拉德二世的死亡……”
“我草!下面还写了拉德三世,连三世都出来了!拉德这个家族真是要多庞大有多庞大,不愧是有几千人的家族。照这样下去,估计拉德几百世都有可能啊。”还没等那个人说完,他就突然骂了一句。
“干!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对了,那个拉德三世……是谁?”
“嗯……报纸下面也有写,好像是一个叫……巴舍穆拉德的人。”
“巴舍穆拉德!”这时,达克正巧从旁边经过,达克在街上走的好好的,忽然一个人喊那个男人的名字,不禁地让达克的心脏开始急剧地跳动。“哪有写巴舍穆拉德!?”达克对此非常地感兴趣,他撞进了人群里,把那群人吓了一跳。那个路人回答达克道:“就在贴在墙上的这张报纸上。”达克听后立马用手指着报纸上的每一句话,一字一句仔细地读着上面的文字,从没见过达克读得如此仔细。
“拉德,我知道就是你干的……”达克轻声说道。
三天前的晚上,巴舍穆拉德怀里藏着一把刀,并且用一块布把自己的脸给蒙住了,他走进了普通人根本不敢进入的地方。他来到哪儿?他想干什么?他来到了城堡后院的花园里,他准备刺杀他的父亲,拉德二世!
一个士兵在漆黑一片的夜晚发现有人闯入,便毫不犹豫地拔出剑警告他:“喂!你!站住!前面是拉德二世的休息室!赶快回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但拉德那能这么乖地听他回去?他二话不说,拔出怀中的刀,然后握紧刀柄,瞬间冲上前,一下子把锋刃刺进了士兵的胸膛,在黑夜中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惨叫声也没有,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拉德擦了擦身上的血迹,把尸体藏在了附近的草丛里,便继续沿着走廊向前方走去。
只要有人发现拉德,拉德就会立马毫不犹豫地上前割断他的喉咙,不管有多少人。拉德一路暗杀一路来到了它的目的地——拉德二世的卧室。巴舍穆拉德笑了一声,微微地笑着说了一声:“马上,我就能坐上我父亲的座位了。”
“砰!”忽然,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脚踢开了大门,他全身沾血,手中握着一把刀。他的脸被一块黑布蒙住,无法认出他是谁。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和两个女人,这个老头就是拉德二世,而那两个女人居然穿的很少,估计是两个**吧?拉德二世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很搞笑,只穿了一件裤头,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可不是想看就看的。而拉德二世望着走进屋内的那个人,不禁战战栗栗地说道:“你……你是谁……?”
这个走进来的人毋庸置疑是巴舍穆拉德,他一边邪笑一边说“:你果然还是这样昏庸……亏我们还为你卖命卖了许多年,但现在你无法继续坐在你的座位上了,你个臭老头。”刚说完,拉德就冲到床上,把锋利的利刃刺进了他的胸膛,一个又硬又尖又冷的物体刺进了又软又脆又暖的身体里,那是什么感觉?
“啊啊啊……”拉德二世脸遗言都来不及说,就倒在床上,双眼紧闭死了。那两个**见了,似乎快要惊声尖叫了,但拉德哪能让他们的尖叫声引来士兵?还没来得及**呼喊,拉德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死一个,又宰了另一个。血将白色的床单渲染成了红色,还少了三个活人,多了三具尸体。
拉德为了避免他们还活着,又将每个尸体的喉咙都给割断,然后从床柜边拿了一块布,擦了擦刀上和脸上的血。擦完后,又将布随手扔到一边,就走了。拉德二世直到断气也没看见那个刺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死得不明不白,若他直到刺杀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的话,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拉德走出卧室,将遮住自己脸部的黑布拿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那个黑布已经沾满鲜血了。今天月亮居然还如同往常一样是弯弯的形状,那些站岗的士兵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快到深夜了,他们开始打了哈欠。拉德一边离开这里一边偶然地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真困啊,我们到底要站到什么时候?”
“别说了,我们可是在帮拉德二世看家护院呢。”
“拉德二世?那个老头,草,整天昏庸不知道国家政治,也不晓得带兵打仗,整天吃喝玩乐的,一到晚上就找两个爽爽。这样的人是一个成功的君主吗?我不敢相信。”
“嘿,小声点,你这话要是给别人听见了,可是要砍头的。”
“那好吧,反正我可是不想给这昏庸的君主卖命了,要是他死了就好了,我有点希望他死,你希望他死吗?”
“嗯……有一点点吧……”
“那就对了。”
一直到早上,拉德二世的尸体才被一个仆人发现,当这个消息传遍整个安多利亚的时候,整个城市的人都震惊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拉德二世被人刺杀。这个消息传遍的大街小巷,每个墙上都贴满着纸条,都是写着关于这件事的,而且几乎全城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有一个君主死了,就得由另一个上任。而巴舍穆拉德,也就自然坐在国王的宝座上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就是杀死拉德二世的凶手。
巴舍穆拉德当上君王一共用了哪些道具?只有一把刀,一块黑布,还有几条人命而已。
三天后,达克在卡罗巴斯看到墙上贴着的这张报纸后,只是微微地笑了一声,并且自信地说了一句:
“拉德,我知道就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