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在宫内后花园连续踢了几天球,出了几身透汗,感觉身体轻松多了。这期间,娘娘、妃子们看到皇上没有出宫,她们为了争宠,各个描眉画眼,打扮得花枝招展,可皇上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继续不理不睬。她们气得捶桌子,打板凳,骂仆人,怨气横生。
大约过了五六天的光景,皇上早上起来,吃了一块枣馒头,喝了碗参汤,叹息道:“唉,女人不方便的日子真难熬啊!”说着,他带上几个御林军微服出宫了。
宋徽宗坐着轿子径直来到了符宝馆,王黼正在馆内值班。他看到皇上翘着步走了进来,连忙起身相迎。皇上平淡地看了王黼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满意地点点头。王黼明白皇上的意思,拿着钥匙到隔墙开门。
符宝馆和意阑珊的隔墙门是按照瓮城门楼设计的,有两道门。一道门在符宝馆院内开,一道门在意阑珊院内开。王黼把他这一侧的门打开,放皇上进去,他在外面关好门继续值班。宋徽宗在瓮城屋内敲击李师师那一侧的隔门。李师师跑出来开门总会需要一些时间,这使得宋徽宗在这间阴冷潮湿房子内备受煎熬。
李师师听到敲门声,知道皇上驾临,她穿一身曳地长裙,跑着前来开门。隔门打开,她见宋徽宗风尘仆仆地从瓮城小屋内钻出来,惨白的面颊上泛起了红润。李师师扑倒在皇上怀里,娇声细语道:“皇上,你可想死奴家了!”
那宋徽宗多日未经女色,又在昏暗的小屋内等待了许久,他搂着李师师柔软的身体“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李师师发觉后仰面大笑道:“皇上,您紧张什么?”
“冷,小屋有些阴冷。”
“进屋吧,过一会儿就好了。”
李师师搀扶着宋徽宗走向屋内,宋徽宗抱着李师师的腰肢越抱越紧,他想用女人柔软的身体来驱赶自己体内的寒气。
“奴家新学了几首小曲,唱给皇上听?”
“和谁学的?”宋徽宗自然想起了周邦彦。
“自学的。”
李师师说完把宋徽宗安顿在太师椅上,她想到案几旁弹琴。宋徽宗岂能放开她,他猛地把李师师揽在怀中,说道:“一会儿再听,一会儿再听。”
“先喝杯米酒?”
“嗯,‘’宋徽宗口干舌燥,一饮而尽。他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说道:‘’咱进屋休息吧。”
宋徽宗站起身来,推着李师师进了卧房。或许是因为走得急了些,乱了步伐,宋徽宗一不小心踩在了李师师的长裙上,只听“刺啦”一声,裙子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那李师师花容失色,叫道:“皇上,奴家的裙子!”
“这衣服,这时候多余!”
宋徽宗说着“刺啦”一声,干脆把李师师身上的长裙整个撕了下来,他抱起那婆娘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哎呀,皇上……您弄痛奴家啦!”
“没有痛苦,就没有欢乐,这学问我必须教你。”
宋徽宗说着爬到了李师师的身上,他练了几天的球技,脚法异常娴熟地踢闭了床围锦帐……
此处有徽宗皇帝诗歌为证: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宋徽宗才从锦帐中爬了出来。他披上龙袍,伸伸懒腰,信步走到窗前。当他看到窗外纷纷飘洒的柳絮时,感慨道:“白驹过隙,转瞬经年,人生的欢愉总是那么地短暂。”
李师师在帐内梳理着散乱的云髻,探出身来看着宋徽宗疲惫的身躯笑道:“再来一次,把那些欢愉的时光再延长些?”
宋徽宗转身看着师师,犹豫了一下,指着她诡笑道:“竹篮打水一场空,朕阅人无数,怎能轻易掉进你这个无底洞里?”
“皇上真坏!”李师师边说边要穿服,她看到那撕烂的长裙,想拿出针线缝补,却被宋徽宗制止住。
“童公公从江南带回来不少好绸缎,回头我让人给你裁新的。”
“你若不撕,我也不用再做新衣了。”
“我撕衣服有快感。”
“我这劣等衣服有很多,如若皇上喜欢那样做,您就尽情地撕吧。”师师翘着脖揶揄道。
“童公公拿来的新衣,你为何不穿?”
“那些衣服太奢华了,我舍不得穿,等我演出时再穿吧。”
“没必要节省。穿坏了再做新的。”
“皇上,不用了。我觉得在家里穿粗布衣更舒服些。”
“师师,你更喜欢家居生活?”
“皇上,我喜欢和您在一起生活。”
“大宋朝到我这已经是第八代皇帝了,祖宗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我不能视作儿戏,必须看护好。可是,每当我面对那些处理不完的公文时,实在感觉有说不出的压抑。”宋徽宗说完,又拿起地上的破碎的长裙,用力一撕。
李师师要过徽宗手中的布头擦拭着床上的污渍,侧起身来问道:“皇上,来我这是不是感到轻松些?”
“是这样!”
“您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嗯……我更喜欢‘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您喜欢乡村生活?”
“也不是。”
“那就是喜欢南山?”
“我还是喜欢你。”
宋徽宗坐回到床边,他看着这个单纯无邪的小姑娘心中产生出一股无以名状的怜悯。李师师香扑扑地探出身来为徽宗压肩摩背。
“师师呀,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有时像在梦中。你使堂堂一国之君,简单到成为了一个男人。”
宋徽宗说完,偷偷从兜内拿出一粒药丸,放到口中,然后拿起案几上的茶水喝了下去。
“有仙丹不给我吃,讨厌!”
李师师娇声喊着,伸手掏出皇上兜内的药丸就要往嘴里送。
“乖乖,这东西可不能乱吃。吃多了,会要命的!”
“仙丹吗?”
“不是。”
“不能尽情,要命干嘛?我就吃!”
李师师说着还想往嘴里送,宋徽宗掰开李师师的小手夺了回来。随后,他捻出一粒填在李师师嘴里,“小馋喵,吃吧,就一粒。”
李师师没喝茶水就咽了下去,她瞪大眼睛问徽宗:“咱吃的是什么呀?”
“胡僧丹”徽宗回答。
“干什么用的?”李师师接着问。
“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宋徽宗说完,又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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