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惜音坐在桌子上面,紧张的搓手。
刚刚在自己房间她一直在犹豫,说实在现在的她也是很犹豫。
这些年虽然过的很苦,但是见过的人也多,来到了皇都就更不用说了。
上有皇亲国戚,下有首富大亨这么比起来慕言书真的不算是太优质的决定。
毕竟初夜只有一次,为了这个不完美的选项用掉她又觉得很可惜。
但是现在是慕言书让她抓不到一点安全感,感觉随时都会松手把自己掉回深渊。
下定决心的慕惜音换上一件比较轻薄的裙子,露着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只是慕惜音发现慕言书再给自己开门的时候不但没有被惊艳到,眼里面似乎还多了一份被打扰之后的不满。
这让她很不理解,一个大男人在房间干什么能被打扰。
不过这都不重要今晚是有任务在身的,不睡到慕言书就不能回去。
可是让她主动她用下不了手,毕竟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平日也是装模作样的假矜持。
坐在慕言书房间里面一口一口的喝着茶水,不敢行动。
“嘶。”窗户开了一点小缝有风吹了进来,慕惜音抖了抖。
慕言书看到了瞬间站了起来,对着被他刚刚的举动吓了一跳的慕惜音说道:“冷吗?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
她下意识的点点头,看着来之前看的本子她还以为男人下一句是那我们来做点热热的事。
但并不是,慕言书一脸严肃多说道:“叫你穿这么少,别只顾着好看,要注意身体知道吗?”
慕言书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点,一直虚度叨叨的说着,还给她举例子。
“你还记得眉师叔不,穿的特别少,结果现在年纪大了经常不是这疼就是那疼。”一脸正经的讲着危害。
慕惜音被他弄的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他。
“快快,回去加件衣服。”慕言书终于找到借口赶她回去了。
“不不不,直接回去睡觉吧,多盖点被子。”生怕慕惜音再回来。
被赶出去的慕惜音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自己虽然在里面不一定会出手,但是出去了一定不会在提起勇气回来了。
“言书哥哥我害怕。”慕惜音哭着喊道,眼睛泪汪汪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一直被打扰的慕言书有些生气了,但是被女人这样的目光注视了之后根本提不起气来。
“怎么了?”慕言书担心的问道,上上下下的看着她。
慕惜音鼓起勇气一把抱住他的腰肢,努力将自己姣好的身材贴在他身上。
“言书哥哥,你陪我好不好。”
他低下头看向紧紧抱着自己的腰不撒手的慕惜音有些烦躁,之前的怜惜也已经被压抑住了。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去皇宫,两天后就要问斩了。
他要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事,没事的话自己备的那些金银细软肯定能换到玉佩。
如果不幸受到牵连,那么自己就去把她救出来然后等于还清人情要回玉佩。
为了防止是后一种可能,今晚一定要去皇宫探探情况。
推开抱着这是慕惜音他用着今天晚上最后的耐心说道:“乖,你先回去。”
看到慕惜音有摇头的意思,他眸子一沉看向她。
被男人的目光看到一愣,心里面似乎被挖掉了一块凉飕飕的。
渐渐松开了自己的手乖巧的站在门口,眼里面的泪水强忍着不让她掉下去。
然后才关上门跑回自己的房间,扑向自己的床,抱着被子呜呜的哭着。
果然这么多年了,感情终究还是淡了,以前他都不会这么对自己的。
想想自己刚才的举动,难堪的哭了觉得自己快要没脸见人了。
慕言书赶走了慕惜音松了口气,打开窗户准备偷偷出去的时候看着隔壁还亮着的灯光有些犹豫。
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怎么办,或者等会儿她要进自己房间却发现没有人怎么办。
只是犹豫了两秒钟他就从窗户跳了下去,将身子隐入黑夜中。
上一次已经有了经验,轻车熟路的溜进了玉清宫。
时不时有几个守卫在院子里面逛来逛去,都被他一一躲了过去。
虽然有守夜的公女太监,可是都在主殿也就是长孙云梦的寝宫。
所以到了惜玉的房间门口没有一点点的压力,慕言书现在主要是担心惜玉的室友另一个宫女在不在。
将门推开一个小缝,看了眼里面的情况。
好像没有人站着,他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两边没有一点反应,但是此时他也看清楚了,两个人的床铺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仿佛一到晴天霹雳当头劈了下来,两个人都不在。
忽然慕言书想起来一件事情,就在两个人刚认识的那一天她好像就对自己说过了,她是从小陪着皇后一起长大的。
当时没有认真听也没有记住,现在忽然想了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肯定是要去牢里面将惜玉救出来。
情况已经打探清楚了,慕言书打算赶紧回到客栈。
无端守夜和紫苑换岗忽然发现在惜玉她们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看那身形很明显是个男人。
也肯定不是太监或者是皇上,因为男人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明显是偷偷混进来的。
无端不知道他的身手,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惜玉她们的房间门口出来。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站在门口,无端眯着眼睛轻手轻脚的凑到他身边。
就是现在,无端心想,然后朝着男人挥去拳头。
慕言书感觉到了一个后退躲开了,无端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并没有伸张。
慕言书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把人引过来,两个人不说话各怀心事。
慕言书有些吃惊,一个宫女竟然身手如此了得,自己一点上风都占不到。
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过这样下去迟早要被抓。
看了眼身边的环境,伸手朝着自己的口袋里面摸去。
里面带了一些东西应该能拖延一下,帮自己跑出去。
无端眼尖的看到男人伸手掏些什么东西,心里面有些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