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欣手上的那玫戒指是你送的。”曲风驰看着今天唯一一位走进欣欣花店的黑衣人问道,声音冷到了极点。想他曲风驰年纪轻轻已是珠宝界一代翘楚,家族的权势暂且不说,单一他曲风驰如今的身价,也早就是上亿了,可是自从一年前见了邵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苦苦追了一年多,可是这邵欣始终不同意,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怎能令他不气。
看着面前这位高富帅打扮的小白脸,特别是从他眼中看到的那丝高傲与不屑,使得黑衣人非常的不爽,再加上适才邵欣送花时留下的好感,黑衣人决定,帮一下这位善良的姑娘。于是开口道:“不错,戒指是我送的?”
“在下是京都曲家的嫡长孙,万世珠宝的总经理,不知道兄台在哪里高就啊?”曲风驰看着黑衣人强硬的口气,和出手就拿出一枚价值不菲的戒指,知道对方的底细并不简单,单凭自己并不一定能让对方知难而退,所以,索性把他整个家族都搬了出来,希望能够呀对方一筹。同时向身后的两名保镖打了给眼色,希望他们给黑衣人一给下马威。
黑衣人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道:“怎么,知道自己不行,把老子也搬出来了?邵欣如今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以后你最好离他远一点,不然让我见着你一次我打一次。你就算把你祖宗给搬出来也没有用。”说完一脚把曲风驰给踹了出去。
那两名保镖也是特种兵出身,还想去教训一下黑衣人,此时还没反映过来,紧接着也被黑衣人踹了出去,正好压在了刚刚站起的曲风驰身上,三人跌至一团。
看着被黑衣人一脚踹出来的,平日里整日自吹自擂自己有多么多么厉害的两名保镖,曲风驰恶狠狠的盯着站在花店的黑衣人冷声道:“小子你有种,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的。”说完也不再理会带来的两位保镖,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开着自己的保时捷狼狈而去。
邵欣见曲风驰被打跑,一面有些高兴,同时也不免有些担心,来到黑衣人面前道:“谢谢你帮了我,不过你还是快走吧,曲风驰这些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你如今打了他,他肯定会报复你的。”
对于曲风驰的手段,黑衣人是不怕的,因为他始中相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鬼计都是纸老虎。
不过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完了,他确实可以离开了,拿起那两束花,便向外走去。
直到黑衣人走出很长时间,欣才发现黑衣人的戒指还在自己的手上,急忙追出门去,可是门外除了满天风沙外,那还有那黑衣人的踪影。
卲欣有些失落的走回店中,这次她本来是想借用黑衣人的戒指来做挡箭牌的,没想到连那人也牵连了进去。还根曲风驰发生了冲突,对于曲风驰这些公子哥们的手段她也有一些了解,平日里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力和金钱,可以说是胡作非为,视人命如草芥。如今那黑衣人为了帮自己得罪了那曲风驰,不知道曲风驰会怎么对付他,“都说好人自有天相,希望老天保佑你能够平平安安。”邵欣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京都外二十里方圆地带,有座矮山,名曰蒲英山,山势不算太高大约也就海拔二三百米左右,在这个大发展时代,京都无疑是发展潜力最大的城市,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带,活人住的地方还尚显无法满足,更别说给死人留地方了,所以很多家中有离世后,蒲英山变成了他们最好的安息之地,经过十数年的发展,蒲英山成为了京都最大的墓地。
天空的沙尘已经慢慢的减弱,却而代之的是天空之中浮起片片黑云,黑沉沉的乌云压下,仿佛要压扁整个空间。寂静的蒲英山上,一块无字的石碑林立在数以万计的石碑之中,显得那么的孤独落寂,黑衣人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了石碑之前。看着空无一物的石碑,双腿弯曲,扑通一声跪在了石碑前:“爸妈,小宇回来了,这么多年了,有没有瞒怨小雨没来看你们啊。其实这些年小宇一直都想要回来的,可是在仇人没有杀死之前,小宇不敢来见你们,也没脸回来见你们,不过现在好了,当初那些害咱们家的人都已经被我碎尸万段了,你们可以安息了,而且再过一年,小宇也回来陪你们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了。”少年虽然语气平淡,但此时却早已是泪流满面。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父母生前的点点滴滴,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可是在他的脑海却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他本是出生在一个军人之家,爷爷是开国功臣,在那个年代曾立下过赫赫战功,当年已经是上将军衔了,年近四十岁的父亲也已经达到了少将军衔。虽然平日里因为军人这个特殊的职业,而经常不能在家,但每次回家,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总是百般疼爱。
母亲是位教师,她几乎继承了所有女性的美德,温柔贤淑,美丽大方。虽然父亲不能经常在家,却丝毫没能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这个温馨的家庭里他的童年是那么的幸福快乐,可是那场突如其来的绑架让他失去了一切,虽然已经让那些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虽然自己拥有了超出常人的智力和力量,虽然自己创建了一个可以和一流国家相抗衡的国度,成为了他们唯一的王。但是那又能如何那,自己失去的一切已经永远不再回来了。
“爸妈,你们知道吗,小宇很想你们,每次看到那些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孩子,你们知道小宇有多么的羡慕他们吗,小宇宁愿不要现在拥有的一切,只希望你们能够回到小宇的身边”如今这位鬼域中的王者,鬼域的创始人就像一个撒娇的孩子般向自己的父母诉说着一切,自己的苦和乐,自己的恐惧自己的无奈,自己的那些兄弟,自己那些辉煌的成绩,自己过去的一切一切。
这一切只说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来,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疯子,又像一个向父母诉说旅途的游子说的那么的详细认真,一刻也不曾停歇。直到第三天傍晚,看着面前的墓碑黑衣人道:“爸爸妈妈,小宇要先离开你们一段时间了,小宇要去好好陪陪爷爷奶奶,我想这也会是你们的心愿,等过完这段时间,小宇就一直来陪着你们,再也不离开了。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墓碑,黑衣人转身向山下走去。
而此时,空白的墓碑上已经出现一指多深的字迹:慈父楚韶华,慈母卢淑芬之墓。儿楚天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