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发现了什么玄机?于是,南宫燕凌又用力在桌子上捶了一下,木桌发出咚的声音,断刃又再跳动了一下。//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南宫芷情还是不太肯定,伸手去拿那片刀刃,将它直接放在桌上,然后对慕容浚道:“奕飞,你来。”
刚才南宫芷情让南宫燕凌重复敲击的动作时,慕容浚也像她一样凝神静听。可是,即便他武艺高强,听力过人,也没能听出什么端倪来。见南宫芷情要求他来敲击桌子,当即问道:“你想我用多大的力?”
南宫芷情想了想,问道:“你最大的力气能到哪个程度?”
“击碎这张桌子绰绰有余。”慕容浚道。没有夸大,他自幼习武,击碎区区一张木桌只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听他这样说,南宫芷情的右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她竟然和一个这么危险的人相处了这么久,以后千万不要惹怒他,否则她会被他像蚂蚁一样捏死的。
“奕飞,你不用使太大的力,只要比大哥的力大一些,最好能让断刃在桌上连续跳动几次。”
“好!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慕容浚也想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十分配合她的要求。
南宫芷情起身将厢房的门关上,然后重新在桌前坐下。“你开始吧。”
慕容浚未用拳头,一掌拍在木桌上,他用的是巧力,那道力成功地将断刃弹起,并且在桌上弹跳了几下,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这一次,南宫芷情露出欣喜的表情。她没有听错,断刃之中果然另有玄机。她再一次拿起断刃,一边仔细打量,一边伸手要去裙边解下香囊。手刚碰到香囊,她发觉不妥,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罗裙,然后收回了手。//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大哥,奕飞,你们有没有尖细的物件借我用一下?”南宫芷情问道。
南宫燕凌摇头。慕容浚却从身上取出一支细长的银针,递了过来。
银针对于一个大夫来说,是非常普通的物件。她身为医女,亦会随身携带。可是他怎么会有?而且这支银针,明明和她平日里用的那些没有什么区别,不可能是用来当暗器使用的。
大概是慕容浚看到她脸上浮现的疑惑表情,当即替她解了惑。“我有时会替原湘用针,所以随身带了这支银针。”
也是,原湘的腿确实需要经常用针来疏通血脉,但是鬼医不可能经常跟着他,因此由慕容浚为他用针也说的过去。
她不再理会这个问题,接过银针,聚精会神地在断刃上轻轻地触碰着……
突然,断刃传来很轻微的“嗒”的声音,刀背的位置上有半寸见方的铁片弹开,一颗血红色的圆珠子跳进南宫芷情的手里。
刚才正是这颗珠子在断刃里跳动,撞击在内壁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声音,才被南宫芷情发现了断刃的秘密。这也多亏了神医多年对南宫芷情的训练,让她练就了听声辨音的本领。
眼下,这颗珠子静静地躺在南宫芷情的手心中。一般的玉珠是凉的,而这颗珠子却是暖的。她认真地端详了一下,看不出什么,于是将它放在了铺开的白布上。
南宫燕凌和慕容浚一看到这颗珠子,却是脸色大变。
南宫芷情看到他们的神情,觉得很奇怪。大哥一向稳重,而慕容浚也一贯淡然,为何见到珠子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奕飞,你见过这颗珠子?”南宫芷情问道。
慕容浚想了想,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珠子属于一个叫‘血杀’的暗杀组织。”
“血杀?”南宫芷情一脸好奇地望着慕容浚,等着他的解释。她涉及江湖时间尚短,对“血杀”这个组织一点印象也没有。
慕容浚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血杀’是近十年才在江湖中出现的一个神秘暗杀组织,行事一向诡秘,江湖中人对它的了解不多,既不知道它的总坛在哪里,也不知道它的主事人姓甚名谁,是男是女,只是根据‘血杀’这个名字给了他一个‘血魅’的代号。”
“血魅?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吗?”南宫芷情停了一下,道:“或许有人见过,但是不知道他就是‘血魅’!”
“情儿,你有什么想法?”一直沉思的南宫燕凌突然出声问道。
南宫芷情听大哥这样问,知道“灵狐”那边对“血杀”也一筹莫展,于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不是爹爹,也不会是太子,难道会是他?
南宫燕凌和慕容浚听了她的话,也各自沉思了起来。
“还是不要乱猜了,没有证据什么也证明不了,免得冤枉了好人。”南宫芷情轻笑,又问慕容浚:“奕飞,这珠子藏的这么隐秘,你是怎么猜出它的来历的?”
“如果有人要‘血杀’去帮他杀人,就写一张有对方姓名、身份以及愿意花费银两并署名的纸条,和一颗红色的珠子一起用油纸包好,投到观音寺的许愿井里。如果‘血杀’同意接这单买卖,就会派人先收银两,收了钱就去完成任务。”
“跟踪买主或者守在观音寺,不就可以找到‘血杀’了吗?”南宫芷情道。然而看到南宫燕凌和慕容浚的表情,她知道这两个方法行不通,否则怎么可能至今无人知道“血杀”的下落呢。
“收了钱才去杀人,要是完成不了买主的任务,那怎么办?”南宫芷情又问。
慕容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万两黄金根本请不动‘血杀’,所以一般的人不会请‘血杀’杀人。‘血杀’收了钱,就会不遗余力地去完成任务。如果真的完成不了,买主也只能自认倒霉,因为没有人敢去找‘血杀’理论。”
南宫芷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如果‘血杀’追踪欧阳静而去,她岂不是很危险?!”
斜靠在床榻上一直没有出声的原湘突然咳嗽起来。慕容浚望了他一眼,像是对南宫芷情又像是对原湘说道:“放心吧,她只要离开泠州就不会有事的。如果‘血杀’真的要杀她,就不会迫不及待地在原湘还没离开的时候动手。上次袭击过原湘之后,‘血杀’已经知道他身边有人保护,所以没必要舍易求难,与原湘的护卫对抗。”
“奕飞,这么说,你是真的相信我没有买凶去害她了!”南宫芷情心花怒放。还有什么能比得到爱人的信任更重要呢!
“是,我认识的情儿是个善良的人,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慕容浚看着她盈盈的笑脸,肯定地回答。
“奕飞,谢谢你的信任!”南宫芷情朝着他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南宫燕凌将桌上的断刃和珠子用白布重新包好,放回衣袖中,道:“慕容公子,原公子,本府要回府衙办公了。情儿,你是不是和我一起走?”
“大哥,我和你一起走吧!”南宫芷情站了起来,转身对原湘道:“原公子,你好好休息,要记得芷情刚才对你说过的话,一定要放松心情。”
出了厢房,南宫芷情发现原本很多人的院子如今空落落的,想必是慕容浚已经打发他们回各自的分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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